聂纯仙将一块烧制好的瓦片从炉子里面夹出来,隔着一米远都能感受到高温。
月千柔拍了拍手,道:“哇!你们好厉害啊!”
聂纯仙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这也是烧了好多次才有的经验,第一次烧的时候那瓦片不仅不能用还特别丑。”
“哈哈,说的我也想试试了。”
普妍也在帮忙做事,但是她有些孤独,融入不了聂纯仙她们的圈子。
因为当初发生的事情让聂纯仙她们心里有疙瘩。
尤其是林雅,虽然这几天她没有找普妍的麻烦,但是也没有给过普妍一个好脸色。
此刻的林雅正在照看着弟弟妹妹,两个弟弟妹妹都还不会走路,但是照顾起来还是挺麻烦的,若不是有副船长帮忙她都快要崩溃了。
“我的天!她又尿了!”
林雅一脸嫌弃的看着妹妹,但是眼里却没有嫌弃的神色。
张燕听到消息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过来给孩子换尿布。
相比之下瑶瑶就比较省心多了。
自从来了这里以后瑶瑶就没有那么爱尿裤子了,白天也不爱睡觉,就是睁着乌溜溜的眼睛这里看看那里看看。
“大长老,瑶瑶的头发有些长了,您能不能给她剃头?”
长辈给小孩子剃头可以带来福气,尤其是那种高寿的长辈。
大长老这辈子终生未嫁,孤独了一辈子的她对于儿孙满堂的生活很向往。
“当然可以。”
大长老伸出皮肤褶皱的手掌摸了摸瑶瑶的小脸儿。
陈欣怡笑道:“这孩子跟陌生人接触的时候就爱哭闹,现在跟您接触倒是挺乖巧的。”
“或许是有缘吧。这孩子叫什么?”
“苏梦瑶,小名瑶瑶。”
“好名字。”
这时候她想起来之前聂纯仙跟她讨教道事情。
“丫头,最近身子调理的怎么样?”
聂纯仙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当下脸色就有些微红。
“按照您的方子每天都有调理,就是不知道进展如何。”
毕竟她为没啥经验。
大长老点点头,道:“过来让我给你把把脉。”
“好。”
把完了脉,大长老笑道:“调理的还算不错,再坚持个把月就好了。”
“真的?”
“嗯。”
晚上。
吃完饭我就偷偷的拿出酒来喝一口,果然酒是一个容易让人上瘾的东西。
“什么味?”
陈欣怡嗅了嗅鼻子蹙眉道。
“好像有一股酒味儿。”
聂纯仙也闻到了。
“你们鼻子这么灵?”
“你哪来的酒?闻起来好香。”
“捡来的。”
“我不信!除非你再去捡一瓶回来。”
“……”
阳神族。
“黑鲨怎么还不回来,这都几天了?”
阳天南正在擦洗手枪,好几天没见到那个马屁精了,这身边没人拍马屁都感觉有些不习惯了。
刘青山从桌上拿了一个梨子来吃。
“不清楚,昨天我还派人去催他赶紧回来,但是没找到人,不知道跑哪去了。”
“唉,这次废了那么多心思啥也没捞着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觉得吧那个老太婆就是在忽悠咱们,其实她就是想独吞那批宝藏。”
上次去月神族几乎把每个角落都到了一个底朝天,愣是没有找到藏宝图。
因此他怀疑二长老就是故意耍他们的。
沈景把枪放下,道:“就她那怂样像是那种号独吞的人?再说了,她这个年纪的人黄土都埋到脖子了,拿了钱财也没有多少年可以享受的了。”
“那阳天南呢?”
“阳天南也是如此。”
刘青山擦了擦嘴巴,道:“那咱们还要继续在这里耗着么?”
沈景捏了捏鼻梁,道:“不能白来一趟,那批宝藏我势在必得!”
……
谷种有了,耕地也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但是没有耕牛只能用人力代替。
好在月神族不缺乏身强力壮的男子。
“你好像做过这些事情。”
月千柔见到苏业刚才耕地的时候掌握犁头的手法很娴熟,故而有此一问。
苏业蹭了蹭鞋子上面的泥土,道:“我小时候就干过农活。”
“纯仙她们好像不会,你们不是生活在同一个地方的人么?”
“我跟她们不一样,他们算是上流社会的人,我呢属于社会最底层。”
月千柔摇摇头,道:“不明白。”
苏业想了想,道:“这么跟你说吧,他们在外界的地位就跟你们的族长长老一样,而我就是负责辣犁头充当耕牛的人。”
月千柔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你看他们两个是不是很合得来?”
远处的拓跋钰和大长老看着这边。
大长老点点头,道:“确实,不过苏业是外族人更是有家室的人,他们两个注定没有可能,这辈子顶多就是知心朋友。”
“知心朋友?”
拓跋钰喃喃自语,整个月神族能跟她算得上知心朋友的好像没有。
她跟月千柔只是好朋友,但是距离知心朋友还有一段差距。
大长老抬头看着天空,她这辈子就只有月思这么一个知心朋友。
知心朋友也就是知己,有的人穷极一生也遇不到一个,只能说知己可遇不可求。
注意到苏业和月千柔的除了拓跋钰和大长老以外还有别人,比如苏婧。
前段时间为了不破坏他的幸福,她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可是现在想想好后悔。
想着想着苏婧刘难过的想哭。
“苏姐,你怎么了?”
陈欣怡见她眼睛有些红,便问了一句。
“没什么,刚才吹风眼里进了沙子。”
一边说,她一边揉了揉眼睛。
陈欣怡叹了口气,道:“有一天晚上我起来上厕所,见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跑到树林里挖坑埋东西。”
苏婧脸色一变,道:“原来这事儿你已经知道了……”
“嗯,那个孩子是……”
“你心里应该已经有了猜测。”
陈欣怡叹了口气,道:“其实你完全没必要这么做的,那毕竟是一条人命。”
“我不配拥有那个孩子。”
沉默了一会儿,苏婧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其实陈欣怡觉得真正不配的是苏业,那个人桃花运泛滥,但又偏偏还是个经不住诱惑的人。
若是再不约束一下,怕是又有一个姑娘要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