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怎么办?”
我觉得这些文字应该是记录了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对于月神族的人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消息。
拓跋钰想了想,道:“我把它们都给抄下来带回去给长老们看看,他们或许能看懂。”
如果这上面记载的是什么重大事情,那么她把这个消息带回去那就是大功一件,如此一来族长的宝座不就唾手可得了么?
可是没有笔没有纸拿什么抄?
最后只好从那些箱子上拆下来一块木板当作是纸板,笔的话就用小刀代替。
那些文字有些多,拓跋姐姐足足花费了差不多四个小时的时间才把那些文字刻完。
拓跋钰擦了擦汗水,道:“好了我们走吧离开这里。”
“嗯,你捡了什么东西没有?”
“捡了一枚戒指。”
洞口。
按照之前的约定我们一前一后的出去,外面果然有人守着。
等到外面的人都走了我才出来。
“嘿!”
月千柔突然从天而降吓了我一跳,抬头一看原来她是躲在树上的。
“你是猴子么?知道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
月千柔摇摇头,道:“我刚刚看到拓跋姐姐捡了一块破木板出来,那个东西能有啥价值啊?你也不帮忙找找有意义的东西。”
“呵呵,没准那一块你看不上的破木板就是最有意义的东西呢?”
月神族。
长老们看到那一块木板上刻的文字后都来了兴趣,纷纷围过来一探究竟。
等看明白以后一个个的脸色都变得严肃起来。
“拓跋钰,这上面记载道事情你可看明白了?”
大长老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拓跋钰摇摇头,道:“我认得的字双手都能数过来,这些文字我看不明白。”
大长老松了口气,道:“拓跋钰,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月神族新一任的族长。”
“是!”
拓跋钰有些兴奋,明天举行交接仪式以后她就是真正的族长了,月千柔也就不用去那个鬼地方了。
“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认识。”
月千柔带了一个姑娘过来,这个小姑娘看起来也就十二岁的模样,长的还不错,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水汪汪的。
“让我猜猜她是谁,她该不会就是你的接班人吧?”
月千柔点点头,道:“明天会举行族长交接仪式,新一代圣女人选也会公布。她叫月灵仙,怎么样漂亮吧?”
苏业点点头,道:“未来的圣女大人你好啊。”
月灵仙脸色微红,道:“你好。”
“啊!”
就在这时候一道惨叫声传来。
“什么情况?”
月千柔看着营地的方向,听起来好像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我也有些纳闷,这是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怎么就不能消停一阵子?
营地。
一群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嘛。
“发生什么事了?”
拨开人群,我看到普妍浑身是血的倒在一块木板上。
原来她乘人不备想开溜,但是跑步出去还在林子里触碰到了机关,被带刺的藤条扎得遍体鳞伤,要不是被月神族的人及时发现,恐怕就要死在林子里了。
现在的普妍满脸都是伤口,看起来有那么一些吓人……
“真是活该,看你还敢不敢乱跑。”
月千柔撇撇嘴,这种痛打落水狗的事情她最喜欢做了。
普妍被抬到了屋里,苏婧给她处理了一下伤口。
林雅恶狠狠的瞪着昏迷不醒的普妍。
“救这个女人干嘛?依我看就该把她丢到林子里让野兽叼走。”
现在一想到当初发生的事情她就狠的牙痒痒,巴不得吃了普妍的肉喝了她的血。
“她搞成这副德行已经够可怜的了,你就别在揪着不放了。”
普妍脸上有那么多伤口,估计是毁容了。
毁容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那打击可以说是致命的……
林雅有些气愤,但是没有再说什么。
半个小时后,伤口处理完毕,现在普妍整个人裹得跟木乃伊似的。
“你说说你这是何必呢?好吃好喝的呆在屋里不好么?非要乱跑。”
普妍醒了我就过来看看她。
我拿了一个野果削着皮,说真的,她现在的样子挺可怜的,让我动了恻隐之心。
因我而死的人已经够多了,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我都不希望他在因我而死。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普妍试着动了动身体,发现浑身都疼得厉害,当时落入陷阱以后她都绝望了。
原本以为可以侥幸逃脱,谁能想到会是这种结局。
也许真的是自己作恶多端遭了报应……
“我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也不会做往别人伤口上撒盐的事情。等你的伤好了我会放你回去。”
“呵呵?这算什么?同情还是施舍?”
“两者都有吧。”
削好的野果我放在了床头的盘子里,不再跟她搭话苏业直接转身离开了。
看着削好的野果,普妍的眼里有着泪水在打转。
“你的老情人怎么样了?”
一出门我就遇到了了聂纯仙,貌似她就是在门口等我的。
“什么老情人?说话真难听。”
溪边。
“泡了几天药浴我感觉浑身舒服,有没有发现我有啥不一样了么?”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聂纯仙,除了身上有一股药味儿以外好像没啥特别的。
“要说有啥不一样的那就是跟以前比起来多了一股药味儿。”
而且这股药味儿还不是那种药香,而是那种臭臭的味道……
聂纯仙嗅了嗅鼻子,道:“有么?我怎么没闻出来?”
“知道什么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么?你那是习惯了当然闻不出来。”
“难怪这几天你跑到隔壁睡去了,还有瑶瑶,都不愿意跟我亲近了。”
“知道就好。”
晚上。
“她怎么样了?”
听说普妍有些发烧的迹象我就过来看看情况。
苏婧检查了一下普妍的伤口。
“怎么感染了?没道理啊,白天的时候已经撒了消炎药粉了。”
我走到床前看了看,床单上沾染了一些淡黄色粉末,手指蘸了一点放在鼻间闻了闻。
“下午有谁来看过她?”
苏婧想了想,道:“好像除了你之外就没有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