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
一声啼叫声,开始了都城繁忙的一天。
“扣扣。”
粉衣端着衣服,身后站着些丫鬟,静静的等待着小姐开门。
身后的丫鬟不觉得,毕竟皇子妃可是娇贵的很,还是有些寒的天气,一般的人家可是都还未醒来呢。
但是粉衣可不是一般的丫鬟。
粉衣是在原熙出生后就一直跟在她的身后,一起蹒跚学步,原熙的奶娘可是粉衣的母亲,所以两个人的关系不可谓不好。
何况粉衣作为奴才,自然是对原熙的作息有着了解,这般天还未醒,就算是冬天,赖床也是少见的。
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就将衣物放于身后的丫鬟手中,抬起裙角,对着门就是一脚。
“嘭。”
粉衣可是不做他看,就是冲着床铺去的。
果然。
空无一人的床上,微微掀开的被子,没有鞋的床脚。
摸了摸被窝,没有一丝温度,冰凉的很,可见不见了很久。
房间的东西大多是自己的亲手整理的,所以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并没有缺少了什么,可见,走的并不是匆忙的。
眼睛转了圈。
“走,去老爷的院子。”
而粉衣口中的老爷的院子,也发生了事情。
“啊。”
一声尖叫刚刚过去,不到几个呼吸的时间,又是一声划破天际的尖叫声。
“啊!啊!!”
接着就是一片沉寂。
当粉衣带着众丫头在快到主院的门口的时候,听到了这有些凄惨惊恐悲愤万分的尖叫声,更是加快了步伐。
小姐。
当众人看到院子和主屋的门都是敞开的时候,顿了顿。
虽然门没关,但是尚自进去就不是什么好解释的事情,大家虽然对于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很敢兴趣,但是…….
和命相比,这个好奇心完全可以不要了。
只有粉衣不顾及这些。心里惦记着的只有自己的小姐。
“啊!”
看到床上的场景,粉衣也不经叫了起来,不过机灵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急忙将门关上。
这般场景要是让下人看到。还不马上传遍了整个都城,甚至是整个大陆。
粉衣想要往前走一步,看着脱了一地板的衣服,脸上也不由得一红,踮起脚尖努力不踩到衣服。
“小姐,小姐,你…….“
还好么…….
还未问出口,就看到躺在自家小姐和林海秀之间的另一个人。
上官凉。
粉衣顿时是傻了眼。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难道。莫非是那样的?
粉衣偷偷地往床铺上那么一看…….
急忙就往后退了一大步,低着头也不知道现在要做些什么。
“粉衣,还不快给我衣服?“
原熙庆幸进来的是自己的心腹粉衣,否则也不知道这件事,这么荒唐的事情。最后会以什么结束。
看了眼呆愣的坐在床上的林海秀,看着她脖子上的红色的印记,冷笑。
“何必这么装模作样?不是如了你的愿了么?”
说着,看了眼还在睡梦里的上官凉,直直的站了起来,丝毫不介意自己的身体这样暴露在林海秀的眼前。
粉衣急忙捡起地上的衣服。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不过。”
原熙转过头。看了眼还在床上的林海秀。
“你成功了。侧皇子妃。”
披着头发就往外走去,粉衣将门关上,留下沉睡不醒的上官凉和有些瑟缩的林海秀。
最后,林海秀趁着门外没人,也慢慢的一个人走了。
一直眯着眼睛的上官凉睁开眼睛。
半个月后,刚刚成婚不久的东极九皇子上官凉。迎娶了林将军的女儿,被封为郡主的林海秀。
传言说是有了夫妻之实,不得已才成了亲,毕竟,正皇子妃可是一国之公主。案例,除非是常年未孕,才会纳侧妃或者是其他女子。
不过,至于为何正皇子妃也同意了这门婚事,这件事情可就玄乎的很啦。
有人说是,原熙公主是个心胸宽广的女子,见到林海秀对着自家夫君一片真心,便做主允了。
还有人说,是原熙公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把柄被林海秀抓在手里,不得不同意这门婚事。
至于,事实是什么,就是不得而知了。
至少,远在北潇的幕采是不知道的。
幕采坐在一家一队老夫妻开的小茶馆里慢慢的喝着味道重的茶。
耳边听得却是东极的事情,不想,上官凉真的迎娶了林海秀,虽然是在自己意料之中的,但是,这般快速,还是所料未及。
也好。
幕采胸口的有些地方一空,覆上胸口,空空的地方只是有些闷,并不痛。
还好,还不痛,断的早,自然还不到痛的地步。
将一些碎银放在桌面,拿起斗笠,遮住自己的脸,往城门走去。
这一去,经过几座交界的山,就可以到东极的边界,自己也就可以回家了。
捏了捏包袱,朝着人多的地方走去。
“呀,这说的可是什么呀。”
一个老婆子眯着眼睛,问着周边的人,可是周边的人要么是看不懂,要么就是看懂了,却故意没有说。
“说的是,当今太子病重,要求名医。”
一道故意压低的女音出现在耳边,老婆子抬头看不清来人的面貌,黑色的纱子遮住了脸,但是老婆子可不是白吃了这么多年的饭,一眼就能够认出这个是个女孩子家。
“太子?是原侑殿下么?”
老婆子笑着对幕采点了点头。
“嗯,是原侑殿下。”
幕采再认真地看着这类似公告栏的地方,贴着一张告示。
悬赏万两名医,求治不治之症。
看着前面的人纷纷讨论,幕采压了压帽檐,抽身离开。
“呀。怎么不去试试?”
老婆子看着幕采要走,就问道。
思考了会,幕采才道。
“断言为不治之症,肯定是知道这病的不轻。在下不是大夫。自然是帮不上殿下什么忙了。”
本以为这个老婆子会停止询问,哪想到老婆子倒是噗嗤一笑。
“哎哟,你这个小丫头哟,这般骗老身的人可是不多啦。”
微微往后退了一步,幕采有些堤防这个说话有些莫名其妙的老婆子。
“莫紧张,莫焦急。”
老婆子轻轻挥了挥手,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指,点了点幕采的肩膀。
“小姑娘,你挎着药箱呢。”
幕采低着头,看着一直都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箱。面色也有些窘迫,真是…….
老婆子也不在意,笑呵呵的往一个地方指着。
“多少人想要往那边去,小姑娘倒是有些不一样哈。”
幕采顺着手指伸出的方向,摇了摇头。
不是北潇人。而且之前被警告过,今生不能出东极,更是没有研究过北潇的地图,这么一指哪里能知道些什么呢。
前面的人突然都往外涌起,躲闪不及,老婆子一个没注意,扑倒在路上。
“哎哟喂。”
老婆子身体就是这么往前一扑。面朝地上的这么一扑了。
周围的人躲避不及,压根没有人上前扶老婆子。
幕采往前走了一大步,心里却是想着些其他有的没的。
要是在前世,现在要是大街上有人摔倒在地上,哪里有人敢去扶?
之前曾在课上听到讲师这般说起一件事情,当时可是余悸了很长时候。
说是一个医师下班后在大街上看到一个人在大街上发作。就上前医治,后来进了医院,反而被职责不该在外面救治,不正规。
当时,那个医师就问。难道救人只能在救护室么?
果然是值得现在的医生好好思考的问题。
当幕采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躺在地上的老婆子已经不见了。
“额。”
人捏?!
转身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老婆子,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起来了?”
这口气还有些抱怨,老婆子黑着脸。
“难道要我躺在地上给别人围观么?”
…….
幕采还未开口安慰着些个,就听到前方传来一个男声。
“喂,老婆子,你没事吧!”
好吧,这个也是自己想问的,你真的没事么?
老婆子颤颤巍巍的躲在幕采的身后。
“自是有事。老婆子的一把老骨头,可是经不起你这般折腾。”
说完,还有些害怕的躲在幕采的背后。
“知道自己老就行了,你个老妪妇。呸。”
说完对着幕采的脚下就是一个口水。
皱着眉头,就要上前理论。
虽然身后的这个老妇人有些不靠谱,甚至是跳脱,但是毕竟是老人,这般也太过了些。
老婆子一把将幕采拉住,看着那些人撕下榜单渐渐离开。
那个男人走的时候,还转头看了眼幕采,做了个下流的手势。
“干嘛拦着我。”
幕采对着身后的老婆子抽了抽嘴角。
“因为,我肚子饿了。”
老婆子捂着肚子,一脸苦笑。
啥?!
“你肚子饿了?”
幕采慢慢的张开口问道。
“恩恩!”
老婆子张大眼睛狂点头,如果没有看错,嘴角那不明物体是,是口水吧。
“真的饿了?”
点头点头,说完眼睛还往前面的客栈望去,再看看幕采,再看看客栈……
真是暗示的明显啊,还能更明显些么?
“那……”
幕采大喘气,看到老婆子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
“关我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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