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树若想逢春发新芽还要有个必要条件,那就是一场雨露的滋润。如若不得雨露滋润不仅发不了芽更会慢慢枯死!
刘老二这棵快要枯萎的老树遇到那陈氏如春雨般甘醴的滋润后,果然如那逢雨枯枝一样重新焕发出青春的萌芽!
精气神爽的刘老二用那有些飘忽的步伐走出子爵府,村民见到后纷纷报以亲切的问候!那飘忽不知是因双修后道果大成还是因操劳过度。
刘大牛见到爹向他走来似乎有些躲闪,刘老二却是很大方的一巴掌拍在刘大牛的头上道:“瓜怂,那新娃子现在不知跑哪去了,他走时有没有给你那调理之法?现在爹也被那怂货算计着又续新弦,难不成让爹先养小子后抱长孙?”
“爹,新娃子干得这事你可不能饶了这瓜皮!混球一个么,怎么说也得先给咱商议一番才好!不过新娃子教孩儿这法子很是不错呢!估摸着彩云这月很可能就有身孕。”
“大牛,你这娃千万莫要骗爹,这可是真的?虽说爹已续弦,可你是爹的长子呀!莫要是宽慰爹才这般说。”
“爹,这事哪能骗你,新娃子让云娘用那王八和母鸡炖汤让额喝,还有那没人待见的鳝鱼,额吃咧后很是有劲呢!还有就是新娃子还说做那事滴时候换甚姿势....美滴很!”
大牛被刘老二这么一激不顾眼前的是自己亲爹,口无遮拦的就说出了王兴新给他的一些办法,这刘老二也是一心想抱孙子并未在乎大牛的失礼行为。
大牛似乎也发现了自己的言语有些不甚妥当招呼也不打就羞赧的跑了边跑边回头说:“爹你就等着抱孙子吧!”
刘老二这下可真是双喜临门呀!弄不好儿子孙子一起抱!
如若王兴新在此定会笑得满地打滚,定会大开宴席为之庆祝一番,要不不足以表达他的狂喜之情!有了孙子又有了儿子,看你刘大爷还有时间收拾小爷不!
慢步走在田间的刘老二看着忙着种田的庄户仆役这心情可不是一般的爽,本想等王兴新回来好好收拾一顿的心思也随着那初夏的微风慢慢散了。
刘老二迈着轻快飘忽的步伐往府中走,这陈氏经过他这老树一夜折腾似乎有些不堪征伐,得赶紧去安慰一些才好。还没走到府门口就见一骑飞驰而来,往日这袁楼村十天半月不见一外人,自打和秦琼等一帮老兄弟相认,新娃子又封了爵位后这村子顿时惹恼起来。
刘老二估摸着这打马而来之人定是有甚要事,就快步走向子爵府,谁知这一加快步伐有些不适差点摔倒。就如后世某“闲人”所讲:步子不能迈得太大,迈得大了容易扯到蛋....
稳住步伐后那骑马之人已经下马走来,刘老二拿出子爵府老爷的气势来沉声喝道:“来者何人?这是御赐蓝田县子爵府!某乃刘老二!”
那骑士一听这老汉报上了自己是刘老二,心想真巧,正好遇到正主了。
下马就施礼道:“刘老爷在上,小的奉陛下之命前来送贺礼!这是陛下御笔亲书,还请刘老爷接下吧!”
刘老二一听是李二送来的贺礼,赶忙跪下接过那骑士手中用黄缎子包裹着的卷轴。
骑士见刘老二接了礼物告辞一声便打马归去!
刘老二疑惑的回到府中打开,就看到李二那一手漂亮的飞白体,那卷轴上书四个大字:百年好合,旁边还有一些小字写道:朕贺故旧刘老二老树逢春发新芽。然后就是李二的署名。
刘老二看到李二手书的贺礼后最后对王兴新的一丝埋怨也没有了,新娃子都让陛下送贺礼了,还言称自己是陛下的故旧,这让刘老二多了一丝感动。
如若他要是知道这是李二的调侃还有王兴新那不甚美好的用心定能一头撞死!
对于刘老二这只认识一些字的粗人哪能明白李二那高深的用意,要是秦琼在定会一言指出,李二这是调侃刘老二当年不顾旧情离去,如今又让一小娃算计续弦。
刘老二双手捧着李二的手书回到房内让那刚起床没多久的陈氏赶紧收好,这可是陛下御赐手书,是要用来传家的呀!
陈氏一听是陛下送来的贺礼,顿时激动的呆在一旁,看来自己再嫁的这位老爷可真不是一般人,连陛下都能送上贺礼,以后自己留在原来夫家的儿子说不得还要靠这老爷呢......
刘老二见那陈氏呆立一旁,以为是惊喜得过了,也没多想摇头笑着便把那手书收了起来。
陈氏在一名丫鬟的陪伴下熟悉着这偌大的府邸,所遇下人无不行礼口称:老妇人安好。这让陈氏很是得意,有些飘飘然起来......
长安城郊靠近秦岭的翟长孙玄甲军营中,王兴新还未起床,昨夜又做了一些美食和那翟将军躲在帐篷内痛饮了一番,让他一直睡到现在。
程处默带着黑娃随着那些玄甲军训练完后回到帐篷见那王兴新还未起床,也未打扰就开始脱下从翟长孙那要来的沉重盔甲。
黑娃可不顾王兴新是否睡好,天还没亮就被程处默拉起来跟着玄甲军操练到现在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
把王兴新从梦中摇醒的黑娃瞪着两眼看着王兴新,把还在朦胧的他吓了一个激灵。看到是黑娃这瓜怂后王兴新恼怒道:“你个瓜怂,作甚呢!”
“新哥,饿咧,这都甚时辰了你还睡,额和丑牛哥都操练了几个时辰呢,你倒好昨日夜里和那将军偷着喝酒,哥,赶紧滴,给额弄些好吃滴,都饿趴下咧!”
无奈的揉了揉还有些痛的头,王兴新只好起来去做一些吃食,黑娃这货让他惯的这嘴都叼了,军营中那粗劣的伙食看都不看,用他的话讲:能有美食吃,谁还吃那猪食。
胡乱弄了一锅大杂烩糊弄过黑娃后王兴新便去打水洗漱,洗完后王兴新又回到帐篷内躺着思索起来。
黑娃见新哥又闷着回到帐篷拉过程处默就问:“丑牛哥,你说新哥这是杂咧,不会又是犯病咧吧!”
“黑娃,你胡说个甚!哥肯定是想新军的事呢。”
程处默说的一点没错,王兴新正想着如何建立这新军,如何训练,如何形成战斗力。最关键的是自己这主将是不是要和战士们同甘共苦这让他很是矛盾的事。
想到自己没穿越前的军训,新兵倒是可以用这法子来练,军队嘛讲究个纪律。严格的纪律才是百战强军的基础,反正现在都是冷兵器时代,体能训练也好办,俯卧撑,单双杠,还有武装越野跑,还有那四百米障碍,虽说自己记不清四百米障碍的具体内容,但是弄个简易的也能有作用。
至于大唐军队的编制,既然是新军,就不按大唐的编制,就弄三三制,班,排,连,营。军官体系也改了,自己先干干团座再说!
还有那指导员,政委系统,只要让李二安排一些随军的文职军官整日训练完就教导这些大头兵忠君爱国,就不信李二对自己放心!
想到这王兴新紧缩的眉头松开了,从床上甚是利索的一跃而起冲着外面就大喊:“丑牛,黑娃,你俩瓜怂赶紧过来不要再吃那大杂烩咧!咱去长安吃好滴喝好滴!顺便再给黑娃弄个花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