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尧一下班,就迫不及待的离开帝宫。
自从骆惟一住进清江别墅之后,他回家的心情一天比一天迫切。
从昨天晚上成功入驻骆惟一的房间之后,房管家的汇报改成了发短信,他的手机也调成了震动,怕吵到骆惟一休息。
勤奋晚了几秒,就没看到宫尧人影了,他忍不住暗搓搓的吐槽,天上下红雨了,工作狂转性了。
宫尧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骆惟一房间,骆惟一捂着肚子躺在床上在玩手机,脸色不太好。
“今天怎么样?还是很疼吗?姜枣茶喝了吗?”
“宫尧你回来了!喝了,都喝完了!”骆惟一立即坐了起来,她看看墙上的钟,“今天很早噢!”
“今天比较顺利,就回来得比较早!”宫尧轻描淡写的说道,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她是因为惦记她的身体所以一下班就离开了。
“我给你按摩一下吧!”宫尧说着挽起了袖子。
“不,不必了!”骆惟一急忙说道,“你刚回来先休息一会儿吧,外面天那么热,你先去洗个澡凉快一下?”
她在关心他!
宫尧顿时心花怒放,“那好,我先去洗澡!”宫尧离开的脚步都轻快了很多。
不大一会儿,宫尧洗了个战斗澡穿上家居服就过来了,刚刚洗过的细密的短发上还有水珠偶尔滚下,顺着胸膛滑进家居服里……
骆惟一脸色微红,下意识的移开视线。
就在这时,宗管家带着宫尧和骆惟一的晚餐来到了卧室,“少爷,骆小姐该吃饭了!”
“宝宝呢,她吃过了吗?”骆惟一本能的问道。
“小少爷已经吃过了,都洗完澡躺在床上看书准备睡觉了!”宗管家将饭菜放在桌子上,立即退出去了。
骆惟一忽然眼圈一红,宝宝这个孩子跟多多一样很乖很懂事儿,她只能陪他三个月,以后希望他会遇到一个好妈妈吧!
宫尧眉头微拧,她都疼哭了……
骆惟一扶着腰走下来,跟宫尧吃过饭之后,宫尧直接将碗碟送了出去,宗管家进进出出的太碍事。
他回来时候骆惟一已经躺在床上了,宫尧揉了揉眉心,走进了浴室。
不大一会儿他就出来了,走近床边,低声询问,“你今天换下来的东西呢?”
有点犯困的骆惟一瞬间清醒了过来,轰的一下烧红了脸,“宫,宫尧,不用了!”
“你不能沾凉水,我帮你吧,反正我闲着!”宫尧坚持己见。
“真的不用了,你工作了一天,也累了!”骆惟一低声说道,实在太尴尬了,他们什么关系都没事,宫尧没有给她洗那种东西的义务,宫尧再……那也是个男人……
“好吧,我先给你按摩!”宫尧上床,坐在骆惟一旁边开始了今天的按摩,对他而言这完全是发福利……
骆惟一的全身下意识的紧绷,“那个,宫尧,这样会不会影响你……你每天都那么忙……”
“不会!”宫尧摇头,工作是干不完的,他不急在一时。
“不过,骆惟一,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什么?”骆惟一好奇的问道,聊天让骆惟一的尴尬减少了不少,她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为什么你家有男式睡衣?”这个问题困扰宫尧很久了,他一直想找个机会问问。
“……”骆惟一神色微变,思绪一下子飘远了。
骆惟一的神色让宫尧很快想到一个结论,那是他给兰逸城准备的……这个结论让他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良久,骆惟一回过神来,“宫尧,我好多了,你快躺下休息一会儿吧!”
宫尧看看骆惟一的脸色,确实缓和了不少,从善如流的躺在了骆惟一身边。
骆惟一心里乱乱的,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宫尧安静的躺在旁边,不敢轻举妄动,骆惟一身上的幽香不断撩动他的心……
两个各怀心思的人僵硬的躺着,气氛有些微妙!
好像不知不觉间,某些东西在悄悄发生着改变。
骆惟一精神高度紧绷,身体不适,不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而宫尧悄无声息的靠近骆惟一,手掌放在了骆惟一的小腹上,用体温温暖她的腹部,骆惟一的身体不知不觉间放松了……
宫尧不知道什么时候沉沉入睡,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一阵梦靥惊醒。
“不要,不要……救命!”骆惟一拼命的扑腾着,浑身大汗淋漓,一脸惊慌失措。
“骆惟一别怕,我在!”宫尧将骆惟一拥入怀,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抚她紧张的情绪。
骆惟一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在宫尧怀里睡着了。
宫尧眼底掠过一抹心疼,她梦见了什么,他明显感觉到了她的绝望……
骆惟一以前发生过什么?为什么勤奋给他的调查报告里,没有相关的信息!
虽然抱着骆惟一,宫尧心头没有那些旖旎心思,一门心思的回想骆惟一那些资料,不知不觉再次入梦。
清晨,当骆惟一醒来时,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不知道宫尧什么时候离开的,她睡得太沉了。
昨天晚上她又做那个噩梦了,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那个梦了,那种窒息的绝望都快把她淹没了,她快喘不上气来的时候,一个温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去看看那个人是谁,但是她怎么都睁不开眼睛,不过那股让她安心的感觉却一直在。
他到底是谁?
骆惟一揉揉脸,掀开被子下床,在洗手间又发现了洗干净的东西……
她的脸颊不自觉的红了,她昨天明明都藏起来了……宫尧太暖了,可惜他是属于别人的。
骆惟一微微叹息,不大一会儿离开洗手间,想继续睡过回笼觉时,短信提示音突然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才发现是宫尧的消息:骆惟一,姜枣茶煮好了,记得要喝,那个我帮洗了,你多睡一会儿,养足精神再起来。
骆惟一很想问问,昨天晚上的事情,但是她转瞬就打消念头了,那只是个梦,梦里的那个人她看不清,宫尧又怎么会知道!
骆惟一怔怔的望着天花板,很快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