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根水和梁果儿这才反应了过来,急忙一道冲到门口打开了院门。
门一打开,门外的情景把站在门内的几个人吓了一跳。
他们还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
“这真是常远镖局的马车吗?你不会认错了吧?”
“没错!我虽说也不识几个字,但我三天两天往镇上跑,常远镖局,燕宝堂,还有望江楼这几个字我是知道的。”
“既是常远镖局的马车,那赶车的莫不就是常远镖局的镖师?”
议论完了马车,村民们又开始指着赶车的扈明辉议论了起来。
“那是肯定的,你看他身材健硕,又一脸的正气,一看就知道是常远镖局的镖师。”
“啧啧,能当常远镖局的镖师,可不简单呐!”
“我们扈大哥岂止是镖师,他还是常远镖局的总镖头呢!”
众人艳羡称赞的目光,让认识扈明辉的梁果儿自豪不已,还急忙趁机把扈明辉是总镖头的身份当众宣告了一下。
开口的时候还着重加重了我们二字,为的就是在众人面前凸显自家和扈明辉的亲密关系。
“什么?!总镖头!”
“哎呀,真是看不出来啊!年纪轻轻就是总镖头了!”
“原来常远镖局的镖师和总镖头是他这个样子的啊!”
面对众人对自己越发激烈的议论,扈明辉置若罔闻,跳下马车后,伸手掀开了车帘。
这时,抱着孔雀的梁洁儿和梁宁儿从马车上探出了脑袋。
“哟!这是怎么回事!她们怎么会在马车上。”
“是啊!昨儿还看到梁洁儿哭着喊着从婆家跑回娘家呢,今儿怎么就坐上常远镖局的马车回来了?”
人们就不该出现在马车里的梁洁儿和梁宁儿展开了激烈的探讨,讨论的激烈程度,全然不当当事人就在场。
“婶子,你怕是看岔了吧,我昨儿哪里有哭着喊着从婆家跑回娘家了?那不是因为两个孩子在雨里不小心摔了哭得厉害,我骂了她们几句么!孩子哭得厉害,怎么变成是我哭着喊着回的娘家呢!”
被人当众揭短,要强要面子的梁洁儿不干了。
纵使她在婆家关门受尽了委屈,她都是咬碎了牙齿活血吞,不愿回家让爹娘伤心,更不愿白马村的旁人看自己和娘家人的笑话。
昨儿要不是实在没有法子,也是彻底被吓到了,她也不会不顾一切的哭着跑回来。
“是啊!俩妮子上次吃了小姨做的海棠酥,嘴馋了,耍性子说什么都要回来,洁儿气不过追着她们骂了两句,哪里有什么哭着喊着回娘家,他大嫂,你要这样胡说八道,我可就不干了。”
梁洁儿在众人面前要强要面子,刘氏自然也要在人前帮她把面子给追回来,也冲开口说那话的妇人说了两句,还狠狠地白了她两眼。
“可我就是瞧得——”
“婶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是清楚我梁宁儿有多痛恨说错话的人的。”
原本那妇人还想辩驳两句,说自己明明看得真真的,却在梁宁儿狠狠甩了两个比刀子还厉害的眼神后,硬是改口了。
“那,那兴许真是我看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