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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瘴疠婆拐到鸡毛店里兜售她的苦苹果-12(1 / 1)

城市中最为繁华处的金色狄奥尼索斯(注2)大厅里,在里面的全都是临京中排得上名号的有钱人们,如约真要统计加起来,可能这一圈人的财富已经是临京财富总和的百分之九十。当然这些都只是明面上的,能拥有这里真正的财富只有三魔。狄奥尼索斯会所本就是三魔的产业。

没有人能说习惯了带着面具笑容、轻浮语调、喜欢互相吹捧试探的有钱人只会喜欢高端的宴会,而不重视更直接的肉身享乐,从皮肤表面毛孔散发出来的欢悦。在狄奥尼索斯,这里就能给予他们想要的,以及自己未有想过可以要得更多。

场内行走着是看似身形窈窕衣着端庄的女郎们,她们年轻貌美,身材凹凸有致,各式各样的装束,当然也有最基本的,异装的、裸露的或者自己亲手在上面涂画一番不是更有趣。要是有异向性取向的,那在偏庁有更精彩的,哪怕是最挑剔的有钱人到了这里,亦会被这里五花八门的玩法惊得目瞪口呆。

人类的欲念未曾停歇,无边际地扩长,好比人类从来无法衡量整个宇宙的大小。

狄奥尼索斯厅这两天来了一个挺不错的妞,去了一个引人遐想的英文名字,塞斯。不仅是身材没得说,而且那长相和气质,完全是把那些庸脂俗粉全给通通碾压掉了,她的表演是场场爆满。男人都想往她身上砸钱,想一睹芳容。在场子里的其他老人自然不承认那叫塞斯女的,那一件衣服没脱,就身体扭两下,唱几句英文歌,有什么稀奇的,她们也会,可惜偏偏没有她们的份。

一个穿着纯黑色的西装的男人在金色大厅的一角,正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场中的一切。年纪三十出头,穿着某家高档消费品牌的西装,若是在街上行走定能引人注目,却在狄奥尼索斯厅那些富商一众订制的西装显得他的衣着仅是被人忽视的份,唯一可说的是他的外貌极为出众。

这里的招待员很现实,地位高的,花钱爽快的都是她们的金主。除非非不得已,她们才会向着这类型的出手,衣着不够好的不愿花大钱,长得好的更是仗着自己的外貌想与她们一度春风,玩玩后未必落了一个好实惠。眼下的男人正占了这两样。要身材好长相好的,她们也是可以花钱到外去请他人服侍她们,放松心情,减减压力。这样一个恶性的循环,扭曲的交易,且大多招待员都是这样做的。钱,在经济学里,就是交易互通的单位,但真正在人类社会中那更进一步的是代表着物质生活,代表你可以掌控他人的权利,代表能使人价值观崩溃至零散碎片的地步。碎了那就再也拼不回去了,但不要紧,毕竟钱给予人类的是更多深层次,超脱正常价值观外的贪欲。哪怕生活的质量总会达到一个临界点,但没有人会嫌钱少,那就是他们的贪欲最好的表述。

不过那位男士也无所谓,唤了个侍应,点了一杯红酒自饮。他并不打算让其他不时走过的女郎陪伴,所以找了边角座位,慵懒地望着这他早已经看惯的镜花水月一般的繁华。

「怎么还没到特别节目?我就等着看新来的叫塞斯的妞。」一边传来了交谈的声音。

「应该快开始了,不都是在十二这个点吗?」

「我可等那个塞斯出场等了好几天,她出场的时间不定,今天还好问了,就会是她出现。」

男人靠在大厅边缘的柱子旁,眯着一双狭长的凤眼往那舞台看去,斜斜地勾了个笑。同样,他也在等塞斯出场。至于正在台上如何表演着鞭子,将手中的鞭子折了两段,再往另一个挷住的女人身上抽去,他其实毫无兴趣,哪怕那台上女人已经彻底昏了过去,原本的皮衣已经破烂不堪,显现出姣好年轻的身躯至众人的眼前。

他真的丁点都不感兴趣,或许扒皮拆骨吃进口他更感兴趣,那肉或许还是挺嫩的。说起肉质,小孩的肉太嫩,没有嚼劲。最好吃的还属于十五岁到二十五岁以下的女人,在这个岁数点,她们的机能还保持一个良好的性能,没有被外来物腐蚀待尽,保持着鲜嫩和良好的脂肪比例。唯一不足的是绵软肥美的入口会欠缺稍微磨牙的功能,有时他也会选一些二十到二十五岁微微有点肌肉线条的男人。

在男人想着今天晚上到底是哪一种肉质时,不久,台上一暗,转场了。红色的帷幕缓缓拉上,一位穿着华丽礼服低胸的美女司仪缓步迎着灯光走到舞台中央,高低抑扬顿挫的介绍了接下来的表演。随后响起悠悠的音乐,乐队在后面打着轻快的节拍,一把慵懒的女声响起(注3),无华丽富有技巧的唱腔,却能让人在半夜如半梦半醒地沉醉。

Youlookedatme

你凝视着我

you'reeyecandy

你的眼睛就像糖果

youmakemefeel*y

你让我感觉到性感

especially...

特别地……

声音轻柔柔,飘忽忽,更像是喃语。还没等唱歌的女声浮现在众人面前,红色的帷幕被拉开,一排姿态妖娆的女郎们已经轻盈地越上舞台,到台边缘的楼梯上摆出统一美感的舞姿,在灯光闪烁中如同黑夜的鬼魅一般。

EverytimeIthinkaboutyou

每次我想到你

everytimeIwannafeelintouchthoselips

每次我想要触碰那唇瓣

everytimeIwannakissyou

每次我想吻上你

EverytimeIthinkaboutyou

每次我想到你

everytimeIwannakissyou

每次我想吻上你

everytimeIwantyoutothinkthesamething.

每次我想让你只想一样事情

歌声继续,女声撩人的很。

每唱的每一句台词,就像是爱人在耳边厮磨,悱恻地诉说着他们的过往。目力所及,一堆皮衣女郎间,黑色的皮衣白色的大腿,互相交叉,周围的物象无不隐隐约约,竟使台下的众人感觉自身似乎成了虚无缥缈的什么对象,且热得出奇,不由地滚动着喉间,看着台上那一道亮丽的风景不愿眨一下眼睛。

终于在缓缓之间,一个带着西式帽子,头发蓬蓬松松,一身黑色礼服勾勒得纤细的女郎迎着众人万众瞩目的目光而来。歌声魅影的白色面具跃然脸上,浮夸却跟朱红色的唇彩相得益彰,渲染出神秘意味,明明没有看清女人的长相,但下意识地却肯定对方是一位绝世大美人。女人脚上是闪石的尖鞋,后跟尖尖细细如铅笔芯,走起路来却像是走在云端上,飘飘然而来,优雅地就像是从梦中走出来。

I'llmakeyoufeellikeyouneverhavebefore

我会让你感受你从来没有过的

likeyou'vealwaysdreamedof

就像你一直做梦想的

I'lltakeyoutoaplace

我会带你去一个地方

socalmbutstillso

平静但还是如此

此刻塞斯的声音慵懒又性感,听在他人耳中,就像是一根羽毛在人心中撩拨,令人心生瘙痒难耐。台上的女郎们正摆弄着勾人的舞姿,顺带把自己的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再度刺激台下观众门的感官,觉得周围空气似乎正一点点稀薄起来。

尤其是之后的那一句,塞斯以低而悠长的声音辗转在舌尖上,更似是女人直接对着台下每个男人说的悄悄话,带他们到一个梦寐以求的欢乐地方,可以感觉到什么东西正蠢蠢欲动。只消一个导火线即可,像做一个梦,像倒在暖融融的温泉中,一触即发。

letyoureyes

让你的双眼

bearingthings,badthings

承载一些东西,坏坏的东西

直观的冲击,从速度、紧致、柔软度,这些都是可以根据单一的感受做衡量。依赖身体的放纵总会有一个测度和临界点,难以超越。动作有时不及幻想。与心灵性融合起来那才是真正的妙不可言,你想什么,它就是什么。摈除了单纯的物欲追求,精神上的致幻是没有边际的。那绵软的将紧紧包拢,轻轻碾压,浑如在眼前闪过空茫的白光。

饶是那个一直躲在暗角的男人对人类的东西不屑一顾,且在这种自己后花园的地方,看多了这类型的表演也不由得赞叹道那女人的好幻境。还真觉得给她在这里玩玩,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他下一秒就回过神来,塞斯若隐若现的还在继续,眼神迷离的众人与之相对的是台上人眼中冷冷的清明。

EverytimeIthinkaboutyou

每次我想到你

everytimeIwannafeelintouchthoselips

每次我想要触碰那唇瓣

everytimeIwannakissyou

每次我想吻上你

EverytimeIthinkaboutyou

每次我想到你

everytimeIwannakissyou

每次我想吻你

everytimeIwantyoutothinkthesamething.

每次我想让你只想一样事情

待塞斯把这首歌唱完缓缓退出舞台时,台下的男人们还在回味着女人歌中若隐若现的,幻想中的旖旎,看向外的所有轮廓都扑朔迷离。男人们越是沉醉其中,越是像一条渴水的鱼,张开嘴努力呼吸,身上的热度顺着额发边慢慢滚下,没入在自己的颈窝处。

……

……

注2:狄俄尼索斯(古希腊语:Δι?νυσο?,Dionysos,英语:Dionysus),古希腊神话中的酒神,又称狂欢或放荡之神。在此的含义是让人沉醉、迷幻、忘记尘世烦恼。

注3:SIAM《Same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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