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虽然是怎么说,但是简爱还是认真的想了想,发现真的没有可能,安下心来。
“那他手上的伤是怎么弄的?”简爱歪着身子靠在门框上好奇的询问他,眼睛因为哭过有些肿。
但是毫无妨碍她做无辜的眨眼。
突然想到一个可能,紧张上前攥紧他手臂上的衣服,说:“他是不是被人仇杀了?”
电视上都是这样演得,想象力丰富的简爱脑中出现一个电影里的场景——
一个CEO,高富帅都是很多嫉妒羡慕恨的,从而就多了很多仇家,然后仇家就不甘心的来追杀。
然后那些歹徒手拿利刀严刃想要对宇哥哥不利,然后宇哥哥一人单手与他们搏斗,期间过程中还用手去握住他们的刀刃。
所以他的手就受伤了。
“不是。”颐森把手擦干净,无奈的看着她,说:“这个问题你还是去他本人比较好。”
他努了努嘴,他可不想被舒宇殿的跆拳道,空手道虐啊。
“为什么你不能说?”
颐森耸了耸肩,没有回答她,只是示意简爱从门框上挪开,好让他出去。
眼神炯炯有神微笑着看着在他眼前,可爱的简爱。
心中总感觉暖暖的。
他陪在她身边,都有八年之久了吧……
他记得他实在她十岁那年遇到她的。
那天,她就像一个被天神责罚之后,心情不佳的天使那样,躲在楼梯间的一个转弯的墙角处,只露出半个身体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那时,他才十六岁,在医学方面才初出接触。
他的爸爸和舒宇殿的爸爸舒寒枫是认识的,不知道是因
简爱扁了扁嘴,眼神难得对他有其他的神情,她幽怨的看着他,磨蹭了一会儿,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出去了。
因为她想到电视上的那些场景,就算她如何压迫他都没有用,只要他答应保守秘密,他很硬汉的不会说。
所以她就只有放过他的这条路可以走。
简爱走到舒宇殿的床边,坐在床沿,时不时郁闷的看着他,时不时抬头看药水还剩多少,嘴里嘀咕着:“宇哥哥你什么时候醒过来啊。”
醒了好解开她的疑惑啊。
颐森无奈的跟在她后面出来,对着小秘吩咐让她给舒宇殿喂药,然后注意药水吊完,药水吊完之后就赶紧撤。
听到简爱的话,颐森走出去的脚步顿了顿,侧头看着简爱,眼中闪过一丝什么。
他对简爱说:“药水有安眠功能,估计要到明天早上才能醒过来。”
小秘看了一眼他,眼中似乎划过了然,被颐森扑捉到。
细长的眼睛眯起,看了一眼她,嘴角勾起一个邪意。
这一刻的颐森,和平时的阳光的他,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
小秘瞳孔一缩,眼中划过恐惧。
看到她害怕的反应,颐森满意一笑,嘴唇无声的说:“不该知道的就不必知道。”
小秘看懂了,低下头,表示点头了。
“啊?要到明天啊。”简爱扁嘴,侧头看了看颐森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