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让它重新开始。(去.最快更新)”艾德莫若说。
“公平竞争好了。”曾常春说。
“好。”艾德莫若痛快答应。
这时候我忍不住插口道:“我敢说,你打不过我们这边的。”
“搜从现在开始学习空手道需要多少时间,我马上练。”曾常春开玩笑道。
艾德莫若握紧我的手,好像在告诉我他很喜欢我说的那个“我们这边”。是的,我记得我们是一体的。
我和曾常春带着艾德莫若随意的逛着,去了我们曾经一起的学校,这算是一场青春祭奠,曾经的悸动都化作此刻毫无保留的讲述,那时的心情竟那么清晰,清晰到我每一次丢脸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曾经在这个操场上摔过一个大跟头。”我笑着说。
“中考的时候,你腿和膝盖都受伤了,那时候是不是因为考完了,得意过头?”曾常春问。
艾德莫若拉过我的手,我身上的一些小点的疤痕,在当时做索菲亚的时候有请美容护理的专业人士帮去掉了。
“是这个位置吗?留疤了。”艾德莫若说:“怎么搞得?”
“那时候我们考的不是一个学校,最后一次见面,我看到他从车里下来,我就想能让他记住我,也是庆祝他考完试,因为我们高中根本没可能在一个学校里上。于是,我就耍了一下,结果就摔了。”艾德莫若责怪的眼神,曾常春那责怪的眼神。我笑了笑,“就说干了蠢事嘛!”
“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个原因才摔倒的。”曾常春皱眉,“那时候我只觉得蠢、笨。”
“是啊。”我笑,随手指了艾德莫若道:“为了他我曾经跳过游泳池,深水区,四五米的样子,那时候我不会游泳。”
“……”曾常春沉默,目光落到艾德莫若身上。
“我那时候吓坏了,我其实会游泳。把她救上来,我给她心肺复舒5分钟,才救回来。从来没觉得她那样无声无息躺着会令我那么害怕。”
“就是比较蠢笨啊!”我无奈的笑着。
“这算是你表达爱的一种方式吗?”曾常春无奈的笑了,“看样子我错过你,不冤枉。”
跟曾常春从学校出来,看着明显旧了很多的母校。这一场青春祭奠之旅结束。我们终于还是要开始另一段旅程,这一段只有我和艾德莫若!
一路回去,在来时与曾常春相遇的路口,他站住,脸上的深情我相信我一生都会记住,那么落寞,那么遗憾。
“那时候我太年轻,没有好好正式自己的心。没有珍惜你。”曾常春说:“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你根本不欠我什么。”
曾常春道:“我以为我和你的老公总有一方面是我可以战胜的。没想到哪方面都不行。山雨,你很有眼光。”
“也很幸运!”我自己补充道:“我从没想到自己能选上他,而他愿意陪着我。”
艾德莫若在我眼上吻了一下,他的每一次亲吻都是有含义的,这个吻虽然短暂,我却觉得包含深情,不像之前的每一次。
“感谢你,给我机会,让我有机会爱上你。”艾德莫若将我揽进怀里,“累不累?”
我笑着摇头,现在真是被百般呵护,万般宠爱,我觉得我得牢牢把握这次机会。(.最快更新)不过,现如今他已经重新做我的管家,24小时贴身的管家,嗯,时间相当充裕!
“我们就在这分手吧!”曾常春道。
“嗯,我婚礼上再见。”
“再见!”
艾德莫若伸手和他握了握,不知道是安慰还是表达友好,总之,曾常春的态度很不自在。
这一路我和艾德莫若走着回去,像来时那个样子。夜已经很深了,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回去会挨骂的。”我说:“孕妇要注意休息的。”
“没想到会这么远。”艾德莫若抓着我的手,几次揽着我的肩,他现在是想抱着,想握着,我都替他纠结。
走回到家,没想到妈妈等在家门口。她以前从没等过我门,此时灯光下,她身形瘦小的站着。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妈妈抱怨。
“遇到老同学,就聊的晚了。”
“曾常春?”妈妈神算一样道。
“你怎么知道。”
妈妈说:“听你婶儿说的,我自己也见过几次,都是很晚,我打麻将回来就看到过那小子没事就在他住的那个巷子口站着,也知道是干什么。这学霸就有那么一点别人看不懂的怪癖!”
我嘴巴张了张口,最后什么也没说,这种被会被怀疑是在炫耀的话,留着自己慢慢品吧!
晚上上床睡觉,艾德莫若十分细致的帮我清洗,水幕之下,我说:“没想到我爸妈这么会享受生活,买了这种雨幕碰头。”
“两个人洗刚好。”艾德莫若说。
“其实,我一个人也是可以洗澡的。”
“我想要照顾你。”
“我肚子还没真正涨起来呢!”我笑着说:“你把我照顾的好像我就要临产了。”
“最近忙婚礼会比较辛苦,当然要仔细一下。”艾德莫若说:“妈也说现在比较危险。”
“她?我妈是办完婚礼接近两年才有我,也没奔波,就在家安心养胎,她也是从电视上看来的吧?说现在比较危险。”
“小姐,不要胡乱联想,妈妈也是听姥姥说的。”
我笑了笑,靠在他胸膛上问:“看着我会不会把持不住?”
“不要问。”艾德莫若也笑了,抱紧我。水哗哗落到我们身上。
两人从浴室出来,妈妈给我准备的汤已经炖好了。
“喝完早点睡,这一折腾都第二天了!”妈妈说:“你们洗澡不要洗太久。这耽误睡觉。”
“知道了。”我说。
“我下次注意!”艾德莫若说。
之后一个星期,劳累的爸爸和叔伯婶婶,舅舅和姨,他们商议过后,我们的婚礼正式订了下来。这一个星期,东西齐备。本来计划在家乡办一场婚礼就是爸妈的意思,他们自然比我们两个小辈积极。
晚上吃饭的时候。妹妹问:“不是说新婚之前新郎新娘不能见面吗?”
爸爸说:“是有这个说法,不过,咱们早就是一家人。(.)哪有一家人不见面不一起吃饭,反而去外面呢?就婚礼前一天晚上不在一起就好了。”
“那小姐怎么睡?”
“为什么要睡?”妹妹说:“新婚前天都是不睡的,要忙一个晚上。”
艾德莫若担忧的看了我一眼,“我妹妹说的没错!而且微微设计的凤冠霞帔。都很难穿。早点穿上适应,我没问题的。”
“怀孕了还要这么奔波。”妹妹一脸同情道:“我一定会把持住自己,绝对不犯这种低级错误。”
“……”饭桌上所有人沉默。
爸爸先开口道:“大不了多找几个人帮忙穿,她们要一晚上不睡的主要原因是钱不够,必须一个人帮忙化妆辫头饰,我们多请几个人效率就高一点,而且你是娶的一方劳累的可能性不大。”
“嗯!”艾德莫若很认同道:“就这么办!”
为了配合我的凤冠霞帔,爸爸找人做了一顶轿子。轿子外面的布帘和包裹的整个面的花纹都太土,被我直接发给微微。像微微这样以设计为生。热爱设计并称之为除了自己,他的作品是这世上最可靠的东西的人。一个晚上,一顶轿子外面的罩就制作好了,他甚至亲自开车送了过来。
“你婚礼怎么悄悄默默办了?”微微说。
“北京不是还有一场吗?”微微是知道我要办三场婚礼的,但是不知道具体日期。
“你三场婚礼我就参加一场?”
“不是看同一对人举行三场婚礼,很有趣?”
“有趣啊!”微微道:“可以看看别人看到我设计的嫁衣是否有市场。”
“……”我看着微微道:“要送三次礼金。”
“开玩笑!我送你的那些就代替礼金了。”
“什么时候说过这个事我怎么不记得?”
微微笑着拧了我一下,“你这个坏心眼子!”
“啊!——”我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没事什么劲啊?”
“不是,我肚子被蹬了一下。”我说。
话音刚落艾德莫若卷着风进来了,我两目瞪口呆下,高大的男人已经将我抱起放到了巨大的沙发上躺着。
“怎么了?肚子不舒服?”
微微忍不住道:“是你儿子动了一下,别紧张。”
可艾德莫若并没有因为微微的话而不紧张,他的模样看着我有点担心,目光落到微微那边,他似乎也看出来了。
微微被艾德莫若千叮万嘱,后来艾德莫若离开又只剩我俩人。
“你们家管家不会患了‘男-人-产-前-综合症吧?”微微瞪大眼睛。
“很有可能。”我说:“怎么也没看出来他还会这样。”
“真是不错!”微微笑眯眯的。
“喂!”
“知道你心疼他,这个产前综合症吧,你为什么没有?”
“我抗压能力强!”
“我看是心大。”微微道。
正聊着,爸爸上来了,“轿子在下面,试试轿面。”
“好。”我答应着正要起来,就见艾德莫若冲了进来。
“你让爸爸去试自己呆着不要乱动。”
“可我也想看看。”我对艾德莫若说。
“明天就能看到了。”
我急了,“那明天你就会说明天的明天或者婚礼那天。”
“是啊,婚礼那天就能看到,何必急在一时?”艾德莫若道。
我和爸爸、微微对视,然后道:“艾德莫若我这肚子刚刚有点感觉而已。你不要这样草木皆兵。”
“我哪有草木皆兵?”艾德莫若毫无自觉。
微微道:“你们夫妻自己聊,我先下去好了。”
爸爸紧跟着下去了,艾德莫若堵着我的出路。我只好重新坐回沙发。
艾德莫若坐到了我的对面,道:“我仔细想了一下我们北京的婚礼就算了吧!”
“嗯?为什么算了?”
“你看你到时候五个月,我害怕一不小心。”
“艾德莫若,你放心好了,别的孕妇8个月还在上班呢!我这只是五个月而已!”
“可是婚礼上人员杂乱,撞到你怎么办?”
“不会杂乱,我们选了最大的酒店不是吗?休息室也很大很宽敞。你亲自看得场地,你咨询过好多医生的。”
“可我……”
“艾德莫若,我没那么脆弱。孩子也没有。”我说:“倒是你,我觉得你太紧张了,紧张到我在为你担心。你昨晚上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说梦话吵醒你了?”
“艾德莫若,你知不知道男人也会得产前综合症?”
“我知道。”艾德莫若双手捧过我的手。“我们应该计划着来的。我应该注意的,我毫无心理准备,我期待着,可真看到,才觉得担心,担心两个!”
“我没事!”我拉过他的手,发现他连肌肉都是僵硬的,我把他的手放到我的腹部。“孩子,告诉你爸爸不要害怕。”
我不知道艾德莫若感到了什么。有时候我觉得身体里这个跟我血脉相连的小家伙,常常会以一种我理解不了的方式跟艾德莫若交流。
艾德莫若轻松了不少,脸上的神情也缓和了。他摸摸我的脸,我看着他,他的脸色还是不好,白的有点憔悴。
一个男人的深情,我感动过,可现在我心疼,我希望他能少爱我一点,也许就不会这么煎熬。
“我们听听音乐好不好?不听交响音乐,听一点抒情的歌,你放轻松。”
“好,我去拿手机。”
打开经典老歌,音乐流淌,女人低沉地声音唱道:
日夜为你着迷
时刻为你挂虑
思念是不留余地
已是曾经沧海
即使百般煎熬
终究觉得你最好
管不了外面风风雨雨
心中念的是你
只想和你在一起
我要你看清我的决心
相信我的柔情
明白我给你的爱
……
我看艾德莫若,发现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伸手摸他的脸,他在我掌心蹭了一下,像是得到了安慰。
“小姐,我忽然不像你再管香草集团和玫瑰园,不想你做世界第一首富小姐,只想像这样看着你什么都不做的在我身边。”
“嗯……”我没有回应,这是很正常的吧?妈妈谈起她年纪轻轻嫁给爸爸,据说爸爸就一天到晚担心妈妈爬墙。
而艾德莫若的顾虑似乎更多的是想要保护,像保护一个婴儿那样。
这首歌被艾德莫若点了循环播放,很好学的歌,我很快就开始跟着吟唱:“……管不了外面风风雨雨,心中念的是你,只想和你在一起。我要你看清我的决心,相信我的柔情,明白我给你的爱……我要飞越春夏秋冬,飞越千山万水,带给你所有沉醉。我要天天与你相对,夜夜拥你入睡,要一生爱你千百回……”
这样的时刻温馨而浪漫,艾德莫若没有原来的紧绷让我觉得效果还不错!
之后,艾德莫若自己找了学心理的同学咨询自己的症状,婚礼总算没有出什么纰漏一切正常。虽然这婚礼的主角是上门女婿艾德莫若,可做为新娘,花轿也是要坐一下的。
于是,花轿巡游全村,我坐在轿子里,偶尔翻开轿帘向外张望,曾经熟悉的街道很多都没了记忆中的模样。但是,我知道这里是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这是我从出生到长大所有记忆发生的地方。
我将要开始另一阶段的人生,此后与这里没有直接关系,可这里依旧有我最美好的年华。正想着,路上就看到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她是那么熟悉。跟我一样年纪的女孩都已经出嫁,个别的几个也已经为人母。
时光,如此匆匆,我只庆幸艾德莫若在我身边,陪我走下一段旅程。
一切的婚礼流程意外的顺利,搞得村子里其他有女儿的家庭都想这么做。
微微在婚礼前就走了,说是等我北京的那场婚礼,他临走前要我把轿帘带走,说是已经卖了版权,只是借我用用。
能卖给谁啊?还有人有收藏的癖好不成?我如此想着,打包行李的时候也真没忘记带上。
香草集团每个月的例会照常进行,不过这一次是我未来一年都不能参加的。
“因为之前在非洲受过伤,又参加了世界名媛大会出了那么多事,我发现身体有了问题,要疗养一年,以后视频会议由我的管家艾德莫若主持,集团里的任何问题都要跟他报告,实在需要我的时候我会出面的。”
集团内虽有异议,但不否认我确实需要疗养,便集体称是,总裁注意保重身体什么的。
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工作,我便安心北上准备下一场婚礼去了。
“这跟赶行程似得,好累!”妹妹说。
艾德莫若立刻紧跟着问我,“小姐累不累?”
“不累!”我笑,“她是宅女,跑的少当然累了。我这些年跑了多少地方?”
艾德莫若还是有点忧心,看他这样我也无奈了,他这症状要持续到我生产吧?正这样想着就觉得会不会是如今艾德莫若不能同我分担孕育的辛亏所以才这么担心?
嗯,决定了,一起做做孕妇操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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