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课地时候,导师进来说,从下个周开始考试月来临,大家要好好努力准备,争取暑假过的好一点。(.)
之后地时间我就像一个陀螺,也不知道是因为导师的话,还是艾德莫若地礼物鼓励了我。随着考试的临近,学生们中传播我绯闻地热情逐渐消退,偶尔几个私底下说说,也没有原来的规模。
而师以凡和谷南似乎也沉寂了,自那天一起吃完火锅,两人失踪了一样,没再见过。
一到考试的时候,无论学渣还是学霸都要拼命,图书馆连个落脚的位置都没有,自习室也人满为患,连食堂、操场的看台,甚至树林里都是几个人结成的学习小组。一大早跑步的时候都能听到吚吚呜呜的背书声,身处这样的环境里我反而跟置身事外似得。我是在这个学校里的读书没错,我最终拿得毕业证也是这里,但我却没资格在这里和这里的学生一起考试,连监考老师是哪个学校来的都不清楚,兴许是某个大学的教授。
而且我考试的时间跟他们也不一样,尽管不一样,也要努力背书。可惜的是,我因为在这个学校里跟师以凡关系太好,而遭到所有女生的排挤,他跟我又不是一个专业,共有的学科就一门,此时我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非得拼命要一年拿到毕业证,简直逼死自己的节奏。
考试渐渐临近,学校上空都有种阴云满布的味道,各个老师一上课比学生们还激动。这个这个要掌握,那个那个要记住,学生们拼命记笔记。连逃课的几位都来了,目的就是划重点。
这种时候,微微招摇的来了我们学校,这一次他的出现没能引起围观,所有人都陷在专业课本里抬不起头。
“你怎么来了?”我抬起草窝一样的头问。
“天呐,你怎么变得这么憔悴?”
“你试试一连一个周睡眠不足,再试试三餐不继就会变成我这样。(.)”我说。
“你还行不行?”
“快不行了。”我顶着熊猫眼。一脸苍白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你就是靠着这个精神催眠熬过来的?”
我点头。
微微摸摸我的脸。“好可怜!”只见他递过来一张请柬,以及一个手提袋。
“什么?”我接过来一看,“这么快?!”
“差不多你考完试吧!”微微笑着说:“真庆幸我高中好好考,大学好好上。不然我一定也是你这个模样。你好好加油吧!”
见他站起身。我说:“你慢走,我不送了。”
微微挥挥手,消失在走廊地楼梯口。
我有一个优点,那就是考完试,无论考得好还是差,在出成绩之前都与我无关了!
于是等所有科目全部考完的那天我来宿舍倒腾行李,一件件往车上搬。看到微微留下的手提袋,我一时心动。拿出来往里面一看,不觉钻进卫生间。
因为我跟学校的考试并不同步。等我考完,学校的学生大多都已经回家过暑假去了。我所在的宿舍楼空荡荡的,所有我的门没关!我从卫生间出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腰,我竟然因为考试瘦了四斤,腰直接小了一号。
抬头时,看到师以凡坐在我床对面的椅子上,正好望着我。
这下可把我吓坏了,连忙扯了挂在一旁地连衣裙遮住身体。微微给我设计的这套衣服也是一身连衣裙,不暴露,但是面料舒服,十分修身,最重要的它跟皮肤的颜色很相近,不过表面却泛着一层银白光。
虽然穿着衣服,轻盈的感觉好像luo奔一样。
“你……你怎么进来的?”我怒,舍管阿姨不能因为放暑假就玩忽职守啊!
“我听说你今天就走,我就来看看。(.)”师以凡说:“我见门没关,以为你下楼买东西,就进来等一等,看看你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想到自己并不是没穿衣服,这衣服又的确好看,我索性大大方方站出来。在墙上地穿衣镜上看了自己一眼,胸前一朵花,丝带垂着,v领处露出我的锁骨,缺一点装饰。后背很保守,只漏了脖颈的位置。
然后我看见镜子里除了我自己还有师以凡,说起来我也就一个月没见他,他的样子似乎变了很多,连轮廓都僵硬了。只是从镜子里的对视让我有一点点慌乱,我甚至才觉得此刻我们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危险!我转过头,问:“怎么样?”
“嗯!”师以凡还算平静,“感觉颜色不配你,你似乎有点黑……”
这娃太不会说话了!我如此判断,然后摸摸自己的脸,有点忧伤。
“我年纪也过了25,奔三的人了呢!皮肤一个晚上睡不好都黑,何况这一个多月来,简直就是比死人的气氛,一个周差不多能养回去吧?”我想了想,我从保加利亚玫瑰园带回来的香精有没有过期?
“这似乎是晚礼服,你要参加什么聚会吗?”
“哦,微微的新装发布会。”我说。
“需要我陪吗?”师以凡说:“我刚刚找了工作,暑假不回家了。”
“啊?”
“这样公众地场合,没有男伴会不会丢脸?”师以凡小心翼翼问道。
我仔细想了一下,我所有参加过的公众聚会,似乎都有人陪啊!可是,让师以凡陪着,好别扭。
……沉默让师以凡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我也越来越觉得压抑。
“不过是个男伴的位置而已,又不是一起走红地毯!”师以凡说。
“那……好吧!”我有点尴尬的笑着说。
师以凡地脸红了一下,有点生气的离开了我宿舍。我望着那个年轻地背影十分无语,小子,你不是来帮我搬运行李的?怎么就走了?
时间很快,一眨眼之间,已经到了微微新装发布会的时间。一大早我在家里跑了个澡,用了香精,经过一个周地各种护理,我地皮肤略微白了一点,起码不会跟裙子违和了。描眉、画眼线,我如今驾轻就熟,十几种口红的颜色,一个色差地问题都能精准把握了。
脖子上戴了一朵白玫瑰,满天星呈流行地形状围了半圈脖颈,手腕上,白色地碎砖和白色地腕表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显得我地手臂无比尊贵!头发挽起,将银河插在发间,为了那庄重中带一点活泼,我还带了一条跟裙子颜色差不多地丝带,在黑发间隐隐可见……
做完这一切,我撑了一把太阳伞走下楼,这么巧正好看见从出租车上走下来地男人。我觉得男人很倒霉的,正式场合,像艾德莫若那样地一般不会抛弃西装。此时看到师以凡一身西装出现,帅气还没怎么散发,只让我觉得热。
忍不住赞叹,“你热不热啊?”
“这不废话?”师以凡脸上隐隐显出汗珠。
秦瀚这时候已经从停在楼下的房车里走出来,这一看就是经验十足的,秦瀚的西装白色条纹地西装,裤子只有九分,脚上穿的是凉鞋。
“你俩过的是俩季节吧?”我惊叹着,然后对师以凡说:“你身材还不错,我给艾德莫若留得几件西装你应该能穿,换了吧!”
师以凡此时地目光全落在秦瀚身上,“香草集团亚洲分部现任总裁?”
“你好,你可以叫我秦瀚。”秦瀚伸出手。
师以凡跟他握了手,我不等两人在说什么,我已经急了,“先都上来吧!楼下太热了。以凡你先把衣服换了。”
于是身后地两个男人紧跟着我有回去了,秦瀚坐在客厅等着,我带师以凡去衣帽间挑选衣服。
“我要这件好了。”师以凡说。
“不行!颜色不适合。”我说:“听我的。”
“可我喜欢。”
“这颜色适合三十左右的人穿,你才多大?”我说。
师以凡固执了一下,最后还是眼看着我把衣服拿了,给他换了一身带点俏皮地西装。蓝色薄衬衣,红一点的外套,裤子做旧有点牛仔裤地感觉,脚上是抢眼类似人字拖地凉鞋。
师以凡苦着脸看着镜子了的自己,然后说:“其实你有男伴的,其实不需要我的,为什么还愿意把我带过去?同情?”
我看着镜子里地帅哥被我打扮地有点不太稳重不太小清新,又把衬衫换成英伦风得条纹,西装外套本想给他别个铭牌,后来一想届时要带胸花,于是作罢。然后再看,这下总算满意了。
拍拍高高地肩膀,小子的肩膀似乎都宽了,男孩子跟雨后春笋一样疯长。
“你怎么想都随你好了,”说着我抱住面前地师以凡,他显然没料到我的举动,有点不自在,“别动!我曾经就想着能这样打扮他……”
正陶醉呢,客厅里传来秦瀚的声音,“杜总,我们再不出发就真的迟到了。”
从梦中醒来,我打算出去,然后忽然被扯住,转身地时候男人高大的身影压上来,我在他靠过来的时候捂住了嘴。
师以凡一呆,我们四目相对,我曾经失守过,这次可不会上当。然后,就见师以凡闭了眼睛,吻上我的手背,隔着手背,好像被轻薄的感觉更强烈。他只是没有亲吻我的纯,我地身体却整个被他搂在怀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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