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妊娠(1 / 1)

不知是蓝昕的性格太单纯,还是因为蓝昕本身的天珠能力的作用,凌寒竟然再一次毫无戒备的在他身边睡着了,一睁眼就到了第二天早上。凌寒早就不记得自己像这样安然的入睡是什么时候了。尤其是身边有人在的情况,他更是从没经历过。

蓝昕的睡相比意料的要沉静许多,微微偏着头,乖巧的枕在他的肩头,他呼吸微弱,瓷白的皮肤下能看到细弱的血管,这份静谧的病态美,与他那憨傻活泼的性格实在不太相称。可正是这样的对比,他才显得这么的与众不同。

蓝昕的确与众不同,不管是外表、性格、拥有的能力。

这身体有一种奇异的吸引力,还有一种内敛的安全感。凌寒在蓝昕的鼻尖附近嗅了嗅,顿时觉得通体舒畅,身心放松。

真是神奇的能力。凌寒想。

他不由自主的想从蓝昕身上得到某种东西,一种他无法理解的,从没拥有过的东西。他吻住蓝昕的唇瓣,像对待极品美食一样,一寸一寸,细细品味,直到把蓝昕从梦中吻醒。

蓝昕发出一声嘤咛,张着迷蒙的双眼看他,凌寒本来没有那种打算,但蓝昕的状态实在太诱惑,裆下的宝贝高高的耸立起来,直戳他的小腹,凌寒也在这一瞬间有了反应。

这辈子没过过这么*的日子,凌寒都搞不懂自己了。他甚至有些生气,明明不想要的,怎么一碰这个男人就把持不住了?

在本能的支配下,凌寒内心无比矛盾的把自己埋进蓝昕的体内。

不管几次,他必须承认,被蓝昕包裹的感觉堪比升天。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凌寒总觉得蓝昕那里的构造跟别人不一样,那里仿佛有巨大的空间,他可以探得更深。但又非常紧密的包住了他,让他无处可逃。

蓝昕体内强大的吸力,让凌寒总是被迫把种子洒在里边。他从来没有内-射的习惯,却为蓝昕破例了不止一次。

虽说天珠寄生者体能比普通人强数十倍,但他们不是不死之身,也经不住这么毫无节制的*。凌寒觉得自己再呆下去恐怕还会忍不住要他,草草的结束了最后一场战役,穿好衣服,翻身下了床。

蓝昕也准备起了,刚刚吹了起床哨,去晚了估计又会给刘海找自己麻烦的机会了。这次蓝昕长了记性,凌寒临走之前,让他解开了贡布的催眠术。

凌寒给蓝昕留下了一床新被子,嘱咐他把旧的给贡布,让贡布以后在地上睡,不能上床跟他一起睡。

贡布听了非常恼火,可迫于凌寒的淫威,他不得不妥协。在自然界,不管是争夺领地、食物,还是抢夺配偶,都有着一个不二法则,那就是强者为王、胜者为王。凌寒显然是获胜的一方,他无所不能,阴险狡诈,他使用了强硬恶劣的手段得到了跟蓝昕交-配的机会,他现在是蓝昕的配偶了!而自己却不能,因为他们不是同类!贡布生气的想。

“你的狼快到发情期了。”凌寒说。

蓝昕知道,狼的发情期一般在每年的12、1、2月。他已经陪贡布度过了十几个发情期了,可贡布跟其他狼不一样,它的需求似乎不那么强烈,或许是十年来没见到过一个异性同类的关系吧。

这世上已经没有贡布的同类了。蓝昕疼惜的摸摸贡布的头,不明所以的贡布幸福的拱拱蓝昕的手心。

凌寒望着他们俩说:“之前猎捕过几匹变种狼,既然你的血能净化变种病毒,不如试试看,给它找些同伴吧。”

蓝昕之前也想过这个问题,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变种狼这种生物,现在听到凌寒这么说,蓝昕当然高兴,他激动的点点头,抱住贡布,使劲搓了搓它的头,把脸埋在它的鬃毛里蹭。

阿贡,你就要有同伴了!

贡布过去特别烦蓝昕把它当狗一样又亲又摸的,可现在它却莫名很享受这种爱抚。它用余光看到凌寒冷冷的盯着他们,不禁洋洋自得起来。

可令它没想到的是,凌寒竟然什么反应都没有,丢下一袋食物,就一脸平静的离开了。

蓝昕连忙放开它追了出去,贡布歪着脑袋看着门板,有一种无法言喻的落寞。

过去,蓝昕是它一个狼的……

现在多一个狼来分了。

凌寒当天就找人把蓝昕住的地方翻修了一遍,蓝昕晚上回去的时候,工人们刚刚修好。

小屋虽然还是那么大,但比过去要舒适太多了。

原来的软隔断都换成了十层木板摞成的一米后的墙面,墙壁也都贴上了厚厚的胶合板,胶合板外面贴了蜂蜜色的壁纸,显得暖意盎然。地面也铺上了浅咖啡色的地板,地板上还有厚厚的绒垫。柜子换成了壁挂式的,腾出的空间放了一个厚厚的草垫,草垫上铺了蓝昕换下来的棉被,做成了贡布的窝。

蓝昕的床倒没换,还是那么窄,只够一个人睡的。不过这对蓝昕来说已经足够美好了。

蓝昕坐在床上,摸着贡布的头,一人一狼呆呆的环顾房间,突然有一种他们已经回到了文明社会,末世的悲怆与苦难只是一个真实又可怕的噩梦的错觉。

蓝昕最后把视线停留在对面的架子上。上边摆了一排绿色植物,蓝昕赶紧站起身去看看它们,一个个都是萌芽状态,还看不出是什么品种,但蓝昕总觉得很它们很熟悉,包括味道。

他拾起一个瓷杯嗅了嗅,露出了惊喜的神色。这味道正是他十年来一直生活的幽谷的味道!

凌寒竟然把泥土和植物都带出来了!蓝昕双臂拢住全部瓷杯,感动得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蓝昕怕它们冻坏了,就把床换了个位置,靠向有花盆的一侧墙壁,白天不在的时候可以用被盖着,晚上回来可以跟它们睡一个被窝。就算装不下,他离它们近一些,也能分到点温度。蓝昕熟悉所有植物的习性,只要有他在,它们就能活的很好,这是他多年来总结的经验。

以前不太清楚是什么原因,来到这里之后,听凌寒和舒展给他讲九眼天珠的能力,他才明白自己拥有的能力竟然这么强大,偶尔想想,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又有些小自豪。央金阿乙如果知道他拥有救人的能力,一定会含笑九泉的。

把一生都奉献给藏区教育事业的父母,也一样会为他骄傲的。他知道。

夜里,蓝昕对着棚顶发怔,回忆起过去,眼角流下了细弱的泪。他用力抹掉,翻过身,把脸埋在了枕头里。

贡布抬头望着他,锐利的双眼带着一丝担忧。它把嘴伸过去拱拱蓝昕,蓝昕突然转过身来,抱住它的头用力往自己脸上蹭。

蓝昕冲它咧嘴大笑,它却更难受,因为它比任何人都明白,那笑里藏着多少苦和痛。

接下来的几天里,凌寒每晚都会来找蓝昕,也会留下来过夜。临走时都会留下吃的用的,蓝昕开始还挺高兴,吃的也很欢快,可时间一长,就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似乎少了点什么,连吃他最喜欢的东西也提不起劲来了。

今天没等蓝昕睡醒,凌寒就离开了。蓝昕心底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又来了。他拿出早餐给贡布吃,贡布吃完后望着他,见蓝昕把食物原封不动的塞回了壁橱,最近这两天他都是这样的,他不饿吗?贡布好奇怪。

蓝昕用凌寒给他的免洗洗手液抹了把脸,擦干净后带着贡布走出房间,刚打开房门就听到了一阵惨叫,走廊中间的寝室里跑出来几个只穿衬衣衬裤的男人,其他房间的人听到声音都冲过去看热闹。蓝昕刚走过去,聂钰就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扑到蓝昕怀里,满脸惊恐的说:“昕、昕哥!死人了!”

“鬼嚎什么?!没见过死人吗?”刚从楼上走下来的刘海嚷道。

“刘哥早,七爷早!”大家立即给刘海让出一条路,刘海跟夏建走过来,轻蔑的扫了他们一眼,走到门口往屋里一看,表情顿时变得惊骇愕然。

蓝昕也走过去探头看了看,只见正对门的通铺上躺着两具全身爆裂,血肉模糊的尸体,鲜红的血液喷的到处都是,顺着床沿流下来,已经分不清他们本来的样貌。床边斜倚着一个男人虽然满脸青紫,头和身体憋得肿胀通红,但仍能分辨出他正是巡逻小组的组长老罗。老罗的样子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爆开,他浑身发抖,突出无神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大门,直到发现从人群中挤进来一个人,他立即向打了鸡血一样,扑倒在地上,匍匐向前,伸手指着大门,嘴里哇啦哇啦的吐着血沫,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老罗的样子太吓人,众人连连后退,只留下刘海和夏建,还有他们身边的蓝昕。

这种情况让在末日里见多了血腥与死亡的刘海和夏建也无法淡定了。两人一动不动的看着那人费力的往前爬,不知如何是好。

刘海抿了抿嘴,刚想通知人去医务室叫人来,就看到老罗的身体嘭!的一下爆开,滚烫的鲜血溅了三人一身。

身后的人吓得连滚带爬的跑的远远的,刘海和夏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而旁边的蓝昕终于忍受不住恶心的感觉,哇哇大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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