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华人见识到什么是“印度式的抗争”了。
除了锡克人之外,大部分的印度兵都拒绝出操,他们坐在军营前的地上,向华人军官们表示,要求华人遵守当地风俗,尊敬他们的宗教!
他们三三两两地出来,聚集在各自的营盘前,黑压压的一片,高呼口号,要求华人长官们按他们的要求去办,以宗教、民族风俗行事。
“合理的命令我们接受,不合理的命令我们不接受!”
“尊重我们的宗教信仰!”
……
超搞笑的是,抗议的人都是低种姓印度人,而高种姓印度人则在操场上排队,等待操练!
也就是说,低种姓的人要求华人允许高种姓的人压迫、欺负他们,貌似还很激动的样子!
低种姓三锅愿意为高种姓三锅叠被子、背包包、上交工资等等,形成军法……
华人军官们又好笑又好气,简直是无话可说!
这些印度人的脑袋是被驴踢了吧,明摆着低种姓三锅只要站在华人这一边,就能够与高种姓三锅平起平坐,什么都有。
他们却来搞非暴力不合作运动,把矛头对准为他们撑腰的华人,实乃令亲者痛,仇者快。
低种姓印度人天生的软弱、妥协!
在遭到不公正待遇的时候不是去抵抗,而是逆来顺受,哪怕是条狗,你给它一脚,也知道对你呲牙怒吼。
而三锅偏不,在面对暴力的时候,全是卷曲、缩成一团,大喝一声“你打死我吧”多么的软弱、无力、愚昧。
嗯,打一个比喻,就是一个高种姓的人对一个低种姓的人拳打脚踢,打得他满身血的时候,华人看不过眼。过来揍起高种姓的人,而低种姓的人拦着华人道:“你不要打他了,我乐意给他打的,不关他的事!”
“求求你放过他,让他继续打我!”低种姓的人如是说,当然不会这么直接,但意思就是如此。
你晕不晕?
这样的民族特点几乎是绝无仅有,一个癞皮狗式的模样跃然纸上。
和那句枪杆子里出正全,有着鲜明的对比。
他们就给华人添麻烦了,要搞定这样的民族,注定是一个让人不愉快的体验。不是胖揍一顿就能打老实的。只要是打不死、哪怕你弄得他浑身是伤、一瘸一拐,也会冲上来,大喊着“打不死我就弄你一身血”,如嗡嗡作响、挥之不去的苍蝇。
一如泼妇吵架,闹着要到你家上吊一样。
怎么办?
军部非常热闹,军官们、受令的通讯兵们一簇簇到来,等待着命令,或者是看热闹,或者是准备干活。
许多长官都不用吩咐,部下进入了战斗状态。
而里面暂时没有命令,军长正在吃早餐!
李来亨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还有空对副官评价道:“这里的早餐不错,鸡蛋、肉粥、花卷、馒头、肉包子,每天一换,很好,你要多吃点!”
副官:“……”
“我说小李子,你还吃得下,外面都吵翻天了!”一个人影闯进来,敢这样说话的,在这里只有郝摇旗了,他大声嚷嚷道。
“郝大哥,你不用担心,并不是鞑靼人打过来,要是他们来,我连饭都不敢吃,那些印度人,我还真的不用害怕他们能够把天翻过来!”李来亨请郝摇旗坐下,如果没吃早餐的话,就一起来吃。
“军长镇之以静,我还真的是饿了!”郝摇旗平复了情绪,坐下来道:“来多一份!”
他边吃边与李来亨道:“我们明明下令要各部加强管制,没想到一个晚上就引爆了事情发生。”
“嘴放在他们身上,他们有几百种语言,他们说什么我们都不懂,还真是个麻烦。”李来亨耸耸肩道。
军长与副军长施施然地吃着早餐,让旁边的军官们心急火燎的。
长官你们倒是快快吃完,给个章程啊!
总算两位长官吃完了,还好整以暇地用餐巾纸擦了一把脸,这才宣布召开会议。
军官们洗耳恭听军长的指示,惋惜于军长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军长说了:
“准备好枪炮,部队加强戒备,万一他们在营里和或营外闹事的,按军令执行,进行镇压!”
“在孟买实行戒严与宵禁,立即执行!”
“把那些高种姓的人,现在起除役一半,立即把他们赶出营!另一半,全部降级!”李来亨一言而决,确定了印度人的命运。
“劝说低种姓士兵们听令,但不要镇压他们,他们不回去,也不用管,要是明天他们还不恢复正常,就把余下的高种姓的人全部除役!”
“后天,低种姓士兵们如不听令,就把四分之一的人除役,以后都这么办理!”
“宣布锡克营成立,下午三点举行仪式,进行授旗,辛伯为上尉营长!”听着李来亨的话,军官们心忖打一棒给一个枣儿,倒也不错。
锡克人没有参加闹事,他们怎么会看得惯那些大神教的人如此行径,不劳而获是锡克人最痛恨的事情。
正好华人要树立一个标杆,锡克人服从命令,也就得到了良好的回报,他们的运气不错。
“诸位认为本座的处置如何?”李来亨问道。
军官们认为妥当,一致拥护他的决定!
“去吧,所我的命令传达给他们!”李来亨说道,散会军官们去执行了。
等大家走后,郝摇旗提出了他的担心道:“万一他们都不服从命令,我们一天天把人除役,部队都没了,怎么向领袖交代?”
“郝叔你不用担心!”李来亨说道:“来之前,我晋见领袖,领袖已经预见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已向我有所指示!”
郝摇旗一震道:“领袖明见万里,竟然预料到今天之事?”
“是的!”李来亨说出来道:“领袖面授机宜,曰‘不要脸’!对付他们,他们不要脸,比比谁不要脸,我们要比他们更不要脸!”
这番话,李来亨不能当场说出来,只能对郝摇旗讲了。
“要是他们不服从,那就全部清退他们,也不用担心没人顶上,我们有锡克人,不仅是锡克人,以我们的待遇,不怕找不到人来。”李来亨眼里闪闪发光:“任何时候,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军队必须听领袖的话,这是一条底线!”
“谁敢触犯这条底线的,我们就什么顾忌都不要有,干掉他们!”
“印度存在着宗教问题,但我们绝对不能让神骑到我们华人的头上,绝对不能让军令打折扣,如果他们闹事,就镇压他们,把他们流放,如果他们对抗我们,就杀死他们,杀光他们,也在所不惜。”李来亨淡然道:
“对!”既然有了这样的章程,郝摇旗也不客气地道:“对这样的对手,要不就不打,打就要弄他个半死!伤筋动骨、肢体残缺!要让他半夜睡不着的时候,想一下就一身冷汗。”
开国领袖、开国将帅,岂是虚的!
就连普通的华人小兵,也想到的是干他X的,用他们的鲜血,把军阶给染红了!
……
“什么?”操场上,卡普佐涨红了脸,对营长资历安吼道:“我被除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