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和弗劳尔抵达伦敦塔桥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多钟,一天中阳光最为灿烂的时候。≯≥w≤w﹤w﹤.≦8≤1zw.我先是选择在伦敦塔桥的侧面拍了几张照片,镜头里不远处的伦敦塔桥就好像是一个巨人站在阳光中,古朴庄严。
伦敦塔桥是英国伦敦泰晤士河口的第一座桥,也是泰晤士河上15座桥梁中最知名的一座,是伦敦的象征,有“伦敦正门”之称。
伦敦塔桥是一座吊桥,更准确的说是上开悬索桥。于1894年通车,桥身分为上、下两层。上层为宽阔的悬空人行道,行人从桥上通过,可以饱览泰晤士河两岸的美丽风光;桥的下层可供车辆通行,当有万吨巨轮经过的时候,伦敦塔桥的下层就会升起。而弗劳尔所说的九英镑门票,指的是去悬空人行道上的门票。
慢慢走近伦敦塔桥,由远而近,伦敦塔桥无死角地散出它的美。等走到桥上的时候,桥面的道路两旁有被漆成蓝色的栏杆,栏杆一直延伸到塔桥上,看起来是吊桥拉索的一部分。栏杆上很正的蓝色与伦敦塔桥石头的灰色搭在一起相当讨喜,红色的巴士在道路上奔驰,更是给这一副画面增添了一抹亮色。
泰晤士河从桥下静静流淌,车流在桥上缓缓驶过,两边的桥塔内有博物馆,酒吧,餐厅等等。毫不夸张的说这伦敦塔桥就是伦敦社会一个小小的缩写,囊扩了伦敦人骨子里最重要的三样东西——流淌在血液里的泰晤士河,镌刻在灵魂里的皇室,以及内心深爱着的酒吧。
从桥塔的电梯上到悬空人行道上,站在高处所能看见的景色比起下方来又有所不同,站的高望的远,站在这悬空人行道上甚至能看见伦敦塔。
弗劳尔笑着道:“怎么样,这九英镑花的值吧。自从1894年伦敦塔桥通车以来,伦敦塔桥就成为了伦敦甚至英国的标志。很多人也把它跟伦敦桥混在了一起,认为塔桥就是伦敦桥,但其实真正的伦敦桥位于伦敦大火纪念碑前,就是我刚刚带你去看的那个。”
我吃了一惊,“也就是说那座水泥桥真的是伦敦桥?”
弗劳尔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不然你以为呢?”
我挠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以为你是随便找了个桥来套路我的。”
“套路你?”弗劳尔一愣,随即满头黑线一字一顿道:“我带你去的那座桥就是连接着南沃克自治市高街和伦敦市的威廉王大街。在历史上被称为伦敦的正门的伦敦桥!。”
我急忙赔笑,“是是是,您老见多识广,伦敦没有你不熟的,哪儿都门清。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弗劳尔哼哼道:“别小看伦敦桥,它在桥梁史上有特殊的地位。历史上的伦敦桥倒塌过多次,但是却依旧名声在外,像伦敦桥这样屡经兴废而依然名声不倒的桥梁,世界上也实属罕见。在英国,有一童谣唱的就是伦敦桥的故事。”
“其实无论从历史的角度来说还是从各个方面来说,伦敦桥都要比塔桥更有资格成为伦敦的象征乃至英国的象征。2ooo年来,伦敦桥不仅见证了伦敦的历史,其本身的历史甚至可以说就是一部人类文明的展史。从最开始罗马人建造的木桥到石桥再到水泥桥,伦敦桥两千年来不变的唯有桥下的泰晤士河水以及其自身的名字。而现在,居然有人把本属于它的名字直接给了另一座桥,如果伦敦桥有灵的话,估计整条泰晤士河都是它的眼泪。”
说到这里,弗劳尔突然看了我一眼。
我顿时浑身一激灵,急忙陪着笑脸,“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老爷子不愧老爷子,伦敦通的这名头真不是吹的!”
“那还用得着你说?跟我来。”
弗劳尔哼了一声,仰着下巴满脸写着得意的迈着八字腿朝着桥塔走去。
我忙问道:“去哪啊?”
弗劳尔头也不回道:“酒吧,这里有家酒吧的黄油啤酒很好喝。我决定就拿它来当你交的学费。”
我一愣,黄油啤酒?那不是哈利波特里的东西吗?
等等,这好像不是重点……
我朝弗劳尔大声喊道:“露丝说让我看着你不要让你喝酒你忘了?”
弗劳尔站住了脚步,无奈的看了我一眼,“不要这么死板好吗?你就不能学会变通一下?她又不在这,你不说我不说她又怎么知道呢?我就喝一杯,不喝多。赶紧跟上,我保证你会喜欢这味道的。”
我顿时有些心动了。
弗劳尔在这时候又加了一把火,“想想看,5oo毫升的啤酒在锅里烧开,往里面扔了一块黄油。等一会儿之后用一根筷子戳几下,许久不熔的黄油在这一刻瞬间就溶解了。黄油的香味和啤酒的麦芽气息弥漫在空气中,这味道你难道不想尝试一下吗?”
我一咬牙,“好,但是先说好,你只能喝一杯。然后我们谁也不能告诉露丝喝酒的事。”
弗劳尔笑着点头,“没问题,都听你的。”
等到酒吧门口的时候,我抬头看了一眼酒吧的招牌。
“三把扫帚?卧槽这酒吧的老板该不会叫罗斯默塔吧。”
弗劳尔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你怎么知道的?你来过这儿?这家酒吧的老板就叫罗斯默塔,不过她更喜欢别人叫她的时候加上女士两个字,是个有怪癖的小姑娘,总是爱打扮成四十多岁的样子。”
“呵呵,我只是去过霍格莫德村而已。”
我随手玩了个弗劳尔注定不会理解的梗,心里则是给这酒吧下了一个断定,这八成就是一个哈利波特的烧粉开的酒吧。
三把扫帚是哈利波特这本书里位于霍格莫德村的一家酒吧,在书里,霍格莫德村是英国巫师界唯一的纯巫师村落。而罗斯默塔,则是书里三把扫帚酒吧的老板,一个身材婀娜,十分标致,年龄据推测至少有四十岁的女人。
“比起黄油啤酒,我突然更想尝试一下邓布利多最爱的蜂蜜酒。”
我嘀咕了一句,推开门走进了这家现实版的三把扫帚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