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飞双手热情将柳余香扶起,语重心长道:“客套的话就不要说,好久没有听到你叫我师傅,为师很开心”,柳余香也被雄飞一番话语感动,多少年了,雄飞第一次像慈父和柳余香说话,柳余香痛零涕,抱着雄飞埋头痛哭,雄飞拍着柳余香的后背,道:“这些年也把你们忙坏了,等待武林至尊位置稳定下来之后,我们师徒一起共享荣华富贵”。
柳余香道:“我不要什么金山银山,只想过安稳的生活,不想再过打打杀杀的日子”,雄飞道:“放心,很快的,真的很快,到时候肯定给你安稳的生活”,柳余香嗯了一声,雄飞道:“你的无情剑法练就的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是原来的水准,耍给为师看看”,柳余香上前走两步,拔起地上无情剑,一招亮相,接连快捷的剑法,神游太虚,精锐空大,一套完整的无情剑法耍完,收势,雄飞道:“无情剑法讲究是犀利的剑招,无情的剑气,你的无情剑法招式太过浮躁,不够沉稳,不够沉恨”。
雄飞用内力将柳余香手中无情剑吸到手中,剑锋微微朝下,摈气凝神,运足内力,按照柳余香方才耍出那套剑招一遍,雄飞耍出的剑招更加具有威力,更加具有沉稳,手腕上的力道,雄飞念道:“有情亦是无情,无情亦是有情,有情无情相生相克,行位,至死不渝,末位,相生相克,置死地而后生,快如闪电,变化无常,神游太虚”,招式愈来愈快,乱石揭地而起,最后一招剑锋深深插进地缝中,剑前方出现一道裂痕,方圆十丈之外剑气太重,待雄飞收势之后,这剑气方消。
柳余香道:“师傅,你这招剑招剑气太强,我无法驾驭,我的内力不足,无法达到那种境界”,雄飞道:“不要着急,你每日勤加练习,你从小就在我的指导下练习剑法,如今也有二十年,无论你的练剑基础,还是基本功都是绝无仅有,只是你的心中有事情放不下,也搁置不下”,柳余香静静站在那里,心中想的还是萧格,念得也是萧格,眼神变得迷念,雄飞继续说道:“现在你在此多加练剑,城隍庙的事情就毋须你担心,记住我的话”,柳余香抱拳作揖道:“是”。
雄飞拔出地上无情剑,丢给柳余香,快步消失在柳余香面前,柳余香所在之地临近大路,拿起无情剑却不想练剑,回忆着和萧格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可是雄飞的话语却在自己头脑中不断重复,柳余香将无情剑捧在手中,呼吸变得急促,叫道:“啊”,举剑对着上空,风吹尘起,清风抚摸着柳余香,掠过她的身体,留下阵阵清香,突然挥剑起舞,竖劈,横扫,卷起阵阵剑气,剑气切断身旁的树木。
萧格骑着马路过树林,突然勒住马缰,感觉到阵阵剑气逼近自己,心中暗想道:“这是谁的剑法,剑气如此之重,想必也是武林高手”,马绳拍打马缰,叫道:“驾”,又前行一段路程,萧格看到马路边上有一片树林,偏远地段很少有人注意,只是萧格觉得这股剑气不同寻常,于是停下马步,将马栓在附近一棵大树之上,寻向方才看到人影的地方,萧格的目光直视练剑之人,柳余香丝毫没有察觉到萧格的存在,还是忘情的在练剑,待萧格靠近柳余香,柳余香这才察觉到有人正在靠近自己,挥剑起舞,不知对方适合来历,只见一道剑气已经朝萧格飞去,萧格向侧面一闪,剑气深深钉在大树之上。
柳余香停下手中舞剑,看到萧格在自己的面前,甚是惊讶,萧格也没有想到方才那股剑气竟然是柳余香耍出来,两人四目相视,萧格皱着眉头道:“柳余香”,柳余香松开手中的剑,剑深深插在地上,双眼直盯着面前这个男人,英俊潇洒,萧格也没有想到柳余香会这么看着自己,道:“没想到你的剑法突飞猛进,进步如此之快”,柳余香道:“我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柳余香道:“不敢,徒儿只是不想给江湖带来更多的杀戮,这些年杀的人太多”,雄飞凌厉的眼神似乎没有放在柳余香的身上,众人以为雄飞不会对柳余香刚才的话放在心上,谁知雄飞突然一掌打中柳余香的右肩,只用了一层力,柳余香顿时弹撞到门上,一个回劲跌倒到地,幸好无情剑杵在地上,才幸免于难。
虞飞见情形,赶紧跪地求道:“师傅,师妹年少不知道事情,请您不要责怪于她”,雄飞道:“还不知道事情,我看是不知道事情孰轻孰重,上次刺杀萧格,我就看出她心不甘情不愿,别以为你是我的徒弟,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虞飞跪着爬到雄飞的腿前,拉着雄飞的衣裤,求道:“师傅,请您三思”,雄飞一怒之下,竟然对着虞飞一脚,一个后空翻,重重砸在地上,雄飞指着虞飞大骂道:“每次任务都是你们师兄妹一同出去,她所遇到的麻烦,她的心神不定,你这个做师兄的第一个做的不对”。
虞飞像及受伤的娃,接受大人的批评,不过雄风的批评太过于严厉,这也难怪作为一帮之主,要让手下的帮众对其惟命是从,虞飞抱拳道:“是,我愿意接受师傅的惩罚,是我的责任”,柳余香道:“不,是我的错,我对敌人太心软,对不起师傅,对不起天门,我愿意一死了却自己”,话吧,整个人站起来,无情剑提身上手,‘唰’宝剑出鞘,眼见就要磨到自己的脖子,雄飞一掌吸住无情剑,柳余香用力却挣脱不了,‘嗖’一下,无情剑已经被雄飞用内功吸到对面墙上,深深钉在墙上。
雄飞道:‘如果想让你死,就那点伎俩,我早就知道,紫荆山庄那一次,钱德志已经差点杀了萧格,就是因为你从中阻扰,你的想法难道我不知道吗”,柳余香已经无话可说,虞飞问道:“师傅,怎么钱德志是天门的人”,雄飞坐到椅子上,斟上一杯茶,道:“钱德志早就是天门的人,是我安排他到铸剑山庄”,虞飞道:“那上次在紫荆山庄不是你们杀害青城派的弟子,钱德志怎么心甘情愿意愿和我们合作”,雄飞道:“钱德志非以前青城派掌门钱德志”。
虞飞道:“上次我差点将他手刃”,雄飞道:“你将他手刃,你真的认为钱德志没有本领吗,钱德志本名尚恒金,西域一等一用毒高手,我天门不会任用无用之人,换句话来说能够进我天门的门必须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虞飞道:“那他怎么那么容易受伤”,雄飞道:“青城派本来就是小门小派,掌门能够会多少武功,基本的剑阵都不会”,虞飞长叹一口气,道:“幸好我没有真的去惹怒他,不然我就身中剧毒”。
雄飞喝完一杯茶,对柳余香道:“余香,你跟我来”,柳余香抬头疑问一下,没想到瞬间椅子上雄飞已经到自己的身边,而且手中还拿着无情剑,拉着柳余香离开城隍庙,虞飞追逐出去,天空中传来一阵话语,“虞飞,好好看好城隍庙,我们去去就回来”,虞飞道:“是”,冯天赐惊呼道:“好厉害的轻功,真是瞬间不见人影”,虞飞道:“看样还没有见过主公真实的本领,真是大惊小怪”,冯天赐道:“是的,清风谷那一战,我确实没有到场,那时我还不是天门中人,无权过问”,虞飞道:“下次肯定有机会”,两人相约而笑。
雄飞带着柳余香来到空山处,柳余香站在雄飞面前,不卑不亢,雄飞将无情剑插在地上,问道:“最近你是怎么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变成这番模样,剑法也不好好练,一心就想着萧格”,柳余香道:“我没有想萧格,我对天门是忠心的”,雄飞自嘲道:“忠心,你看看你,私自放走萧格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难道还要我一一点出来吗”,柳余香解释道:“我没有”,雄飞从怀中除了一粒霹雳唐的火药,问道:“这是什么”,柳余香看到雄飞手中拿着当初救萧格的火药,彻底震惊了,心想道:“他怎么会找到的,我不是已经都丢了吗”,雄飞道:“不要想了,当初我找到你的火药之前,你还没有用,当初我也没有多想,以为你只是想要用火药杀人,没想到你杀得人竟然是天门的人,要救的人竟然是萧格,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柳余香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事情已经彻底败露。
柳余香道:“请主公责罚,这些年多谢您的培育之恩”,雄飞斥道:“你太傻了,你那么对萧格,可是萧格呢,他把你当作自己喜欢的人了吗,他喜欢的是那个叫文静的小丫头,我的好徒儿,为师不想看到你越陷越深”,雄飞此时却像及大人,再教育自己的孩子,好言相劝,柳余香的眼睛开始湿润,雄飞道:“三位徒弟中,老夫最喜欢你,不紧因为你是老夫的关门弟子,更因为无情剑法需要一个人去继承”,柳余香道:“我没有能力练成无情剑法,我舍不得东西太多,牵挂太多”。
雄飞疑问道:“你还有什么牵挂,萧格”,柳余香道:“我的感觉告诉我,我的生身父母还活在这个世上,梦中经常梦到,可是梦一醒什么都没有,讨厌这种感觉,给人希望,带给人失望”,雄飞道:“你的父母已经离你而去,从小你们三兄弟就是孤儿,是我一手将你们带大,那一年,贺天清八岁,虞飞五岁,而你才一岁,如今都二十年过去了,你们都长大成人”,柳余香道:“您能告诉我,我的生身父母是谁吗,为什么我会姓柳,从小到大我就没有问过你,你一心要让我练无情剑法,到底是为什么”,雄飞道:“你姓柳是我在柳树旁捡到你,当时你的身上发出阵阵清香,后来就叫你柳余香”,柳余香道:“可是我多么希望知道我的身世,我从小就没有见过的父母,模样都没有,而且从小我就接受杀人的想法,似乎渐渐我就成了你的杀人工具,无情剑法让我变得无情无义,自从我认识萧格之后,我的心情,情绪变得激动,心动,也心痛过,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的无情剑法再也没有进步过”,雄飞道:“你喜欢上萧格”。
柳余香苦笑道:“萧格,他带给我希望,从他的身上看到情,可是接下里就看到了恨,认识了心痛,心酸,这个男人走进我的世界,带给我希望,现在给我绝望”,雄飞道:“不要相信男人,女人也要有自己的实力,为师是过来人更不会欺骗你,萧格和天门根本就是两路人,虞飞对你不错,你们又是青梅竹马,刚才他又为你出头,愿意代你受罪,难道你不觉得感动吗”,柳余香道:“我知道,不过我对他的感觉就是妹妹对哥哥的感情,没有别的感情”,雄飞道:“你的感情事情为师也不好参与,只是担心你的无情剑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也可以帮助为师”,柳余香抱拳作揖道:“师傅”。徐贺道:“我真的不知道萧格这个人,怎么和您说”,雄飞嘴角上扬,一掌将店小二吸到自己身边,一掌按在店小二的头顶上,道:“徐兄,现在可以说了吧”,徐贺急道:“雄飞,你想干什么”,雄飞道:“萧格是逍遥派的人,以后必定是我成功路上的绊脚石,我现在不需要除掉萧格,以免日后夜长梦多”。
徐贺指着雄飞怒喝道:“放开我的伙计,你要找的人是萧格,关我的伙计什么关系”,雄飞道:“我做事情从来不需要解释,你跟我又不肯合作,我只有这么做,这是你逼我的,休怪我无情无义”,徐贺气愤道:“你…”,雄飞道:“我数到三,你在不说,我说到做到,一,二”,徐贺的瞳孔睁大,店小二道:“掌柜,我死不足惜,反正熊帮众到时候也会到地府陪小人,我觉得很满足”,说着便抬头双眼紧盯着雄飞,人在临死前看着那个人是最让人过目不忘,雄飞阴笑,一掌下去,徐贺叫道:“不要…”,可惜已经晚了。
雄飞道:“三”,可是店小二已经口吐鲜血,倒在雄飞的脚下,徐贺气愤攥紧双拳道:“可恶,雄飞”,雄飞道:“我一直想讨教醉酒拳,今日可以大开眼界”,徐贺非常憎恶眼前这个人,行为极其嚣张,仗着自己有一身武艺,胡作非为,欺压江湖中人,徐贺被逼无奈,只得出拳相击,连环拳法,步伐轻盈无节奏,雄飞双掌相迎接,每一拳,每一招都被雄飞化解,二十几招下来,徐贺心想道:“为什么每一招,每一式他都能够知道吗”,雄飞似乎很明白徐贺心中想的是什么,说道:“是不是在想为什么你的每一拳都能够被我轻轻松松化解,我只想告诉你,你的招式太落后,我每天遇到的高手,打出的拳法,招式都如出一辙”。
徐贺气愤道:“可恶”,咬牙切齿,雄飞道:“我已经给你机会,可惜你不知道珍惜,休怪我”,双掌提气,徐贺提气下沉,徐贺愈来愈挡不住雄飞的吸气,脚步慢慢离开地面,被逼飞向雄飞,当徐贺到雄飞面前那一刻,徐贺出双拳,雄飞双掌双推,徐贺‘啊’的一声,重重摔落在雄飞三丈开外,虞飞抱拳道:“主公,让我替您出手”,雄飞道:“好,替我杀了这个老匹夫,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虞飞道:“遵命”。
虞飞拔出背后天门帮众手中一把刀,缓缓向徐贺走来,此时徐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全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雄飞道:“此时江湖格外宁静,即将有一种武功将在江湖上消失,醉酒拳”,虞飞来到徐贺面前,举起大刀,对着徐贺的头颅,‘咔嚓’一声下去,雄飞顿时感觉特别痛快,双指合一,在柜台墙壁上哗哗哗写道:“萧格,此事因你而起,三日后,城隍庙一战,违约者,童大夫因你而亡”,随后扬长而去。
待天门的人走后,喝酒的客官这才松了一口气,议论道:“太嚣张跋扈,你们说萧格这一仗会不会有胜算”,下面人接道:“我只知道,江湖上以后将没有好日子过了,雄飞这样十恶不赦之人统一武林,那整个江湖都会沉静在死海之中,没人敢违抗他的命令”,“是啊,是啊,我们都走吧,这里太危险了”。
萧格还躺在床上,那一顿就让萧格喝的天昏地暗,以至于逃过天门一劫,傍晚时分,萧格从睡梦中醒来,惺惺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密封的环境中,四周都是墙,右手边有一扇门,自己所躺的地方是一张床,萧格缓缓坐起来,用手拍了拍脑袋,感觉头嗡嗡响声,萧格道:“好烈的酒,我都不知道躺了多久”,穿起衣服,承影剑还在床上,背起承影剑,来到门口,可是门却打不开,萧格四周摸索,想了想昨天是和徐贺一起喝酒的,为什么现在自己却被人囚禁起来,萧格往后退几步,运足内力,只听到‘碰’一声,原本石门深深被萧格打碎。
萧格挥挥衣袖,原来所谓的地窖就是酒楼楼梯下面结实的墙面,随着萧格一掌,地窖自然也不是新奇,萧格第一眼就看到徐贺躺在地上,可是头颅已经和身体变成两段,萧格蹲在徐贺的尸体旁边,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情,谁这么残忍竟然将人砍成两半”,徐贺的双拳非常僵硬,萧格把双拳举起看看,道:“寒冰破,雄飞”,没等萧格完全镇静下来,一抬头,看到墙壁上写着一个大字‘萧格,此事因你而起,三日后,城隍庙一战,违约者,童大夫因你而死’,萧格大惊道:“雄飞来过此处”。
萧格镇静一番,自言自语道:“难道是徐贺救了我一命,昨天有人跟踪我,今日整个酒楼的人都死在雄飞手中,那……”,萧格看了看地窖,地窖非常偏僻,一般人都不会想到这里可以藏人,竟然有暗格,萧格低头三叩首,道:“多谢前辈仗义相救,晚辈没齿难忘,只不过这次害了您,害了整个酒楼,此仇我一定会帮你报”,叩完首,萧格来到附近棺材铺,买了两口棺材,将徐贺和店小二的尸体安放在城外十里坡,立起牌匾,只因为不知道店小二的性命,只有将其名刻为‘无名英雄’。
萧格跪在在坟前,承影剑插在旁边,边烧纸边念道:“前辈,我们昨日刚相识一天,没想到你竟然为了救我的性命,将自己的性命搭上,我萧某人敬佩您的精神,现在只能阴阳两相隔,还没有继续把酒言欢,知己难求,知心朋友更加难求”,烧完纸,在地上撒了酒,三叩首后,萧格道:“前辈,我不能在此陪伴你,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待我办完事情,有生之年再来陪伴你,和您一起喝酒”,说完,拔起承影剑,骑上马,飞奔离开十里坡。
城隍庙内,柳余香带着冯天赐拜见雄飞,雄飞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柳余香和冯天赐半跪,道:“拜见主公”,雄飞示意起身,雄飞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找到想要的档案了没”,冯天赐抱拳道:“回禀主公,事关三十年前城隍庙一事,我的上级,以及上上级在城隍庙一事上都没有档案,也不知道是人为还是故意有人将其拿走”,雄飞拍椅子道:“可恶,有谁竟然和我作对,现在线索又断了,就空有玉佛有屁用”,冯天赐一惊,赶忙跪在地上,道:“主公,请息怒,不是属下无能,只是大多数官府事关此眷书都被清剿,这只能说明宝藏真的藏在城隍庙内”,雄飞挥了挥手道:“也罢,你们跑了一天路歇息去吧,此事不要声张,我自己想办法”,柳余香道:“主公,打算此事如何让处理”,雄飞道:“没有宝藏,就没有控制别人的自主权,全凭一身武艺有什么用,当年陈友谅几十万大军还是不敌沈万山的黄金,收买朱元璋,我已经为了宝藏付出那么多心血,如果知道没有宝藏的事情,我要血洗武林”,虞飞差点被雄飞吓得半死,雄飞的野心太大,柳余香劝阻道:“主公,请三思,我们只是要夺得武林宝座,不一定要杀戮”,雄飞怒视道:“你害怕了,这不像你的性格,就你这样如何练就无情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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