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阳把苏晴放在床上,给她脱了鞋,让她躺在床上。
苏晴这一路虽然没有走路,但是一点也不轻松。这一天,她几乎没有吃什么东西,整个人都蔫蔫的,提不起精神。
这时,布玛和另外一个女人,给秦正阳和苏晴端来了食物。食物倒是很丰盛,有煮熟的肉,果酒,还有用杂粮蒸的干粮,还有一小盆的用各种豆类熬成的粥。
秦正阳让布玛端来了一盆水,秦正阳为苏晴擦了脸和手,就抱着她做到了餐桌前。而金毛自动蹲到了椅子上,小人儿是的开始吃饭。
苏晴一看那一大盆子的肉就够了,她一口没吃,只喝了点粥,就躺回到了床上。
秦正阳吃了饭,让等在门外的布玛把餐具收拾了。
布玛很利索地收拾了,之后,弄了一个大木桶进来。她提来了热水,让苏晴泡个澡。布玛还往木桶里放了许多天然的花瓣,清神醒脑。
苏晴已经十来天没有洗澡了,到了这里能洗个热水澡,当然开心地不得了。
秦正阳锁好门,让金毛在门外守着,就给苏晴脱了衣服,抱着她,轻轻地把她放进了大木桶里。
温热的水,瞬间包围了苏晴,让她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舒张开来,她竟然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
秦正阳用木桶里的澡布,为苏晴轻轻擦着身子。
苏晴脸上的肌肤有些晒黑了,可是她身上的肌肤依然是雪白细腻的,让秦正阳爱不释手。
他由最初的搓澡,也不知怎么就变成了浑身的爱抚,以至于到最后,他竟然也脱掉了衣服,迈长腿,就进了浴桶。
那个大木桶虽然很大,但是一个人坐在里面是蛮舒服的,坐两个人就有些挤了。
浴桶里的水,溢出了浴桶,在木头地面上蔓延着。
秦正阳把苏晴抱过来,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他的唇就铺天盖地般地吻了下去。
而苏晴的身子早已经虚软无力了,就放任秦正阳爱抚揉捏。
秦正阳很轻柔地呵宠着苏晴,两个人不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苏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苏晴醒来了,没有看到秦正阳,只看得了金毛正守在她的床边。
苏晴慵懒地伸出手,摸了摸金毛的头,还调皮地捏住它头上的那个金色的发尖,向上提着。而金毛很享受似的眯着眼睛,乖顺地望着苏晴。
“秦正阳干什么去了,你知道吗?”苏晴明知道金毛不会回答,还是忍不住问它。
金毛能听得懂苏晴的话,就指了指外面,然后比划了一个很大的圆,然后定定地瞅着苏晴,好像再问,你明白了吗?
苏晴想它可能说秦正阳去了外面,但是它比划的那个大圆,她还真是不懂。但是她不忍心让金毛失望,就点点头,拍拍金毛的头顶,笑道:“嗯,你是说他出去有事,是不是?”
金毛竟然乖巧地点点头,苏晴就笑了,她其实是顺嘴胡说的。
苏晴让金毛在门外等着,她要起床穿衣服。
她坐起身才注意到,她的身上穿着一件无袖的大白袍。那件白袍又肥又长,而且完全无款式美感可言。
苏晴在床头看到了自己的衣服,就脱掉了白袍,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这是一件碎花的棉布连衣裙,穿着既轻巧又舒服。
苏晴穿好衣服,拉开了房门,金毛正乖乖地在门前守着。
苏晴沿着木制的楼梯走下楼,就见这个阁楼的前后左右,都是大片的鲜花,红的、黄的、粉的花朵,争奇斗艳。而布玛正和另一个黑人女人在花田里劳动着。
布玛还穿着苏晴送给她的那件连衣裙,而另外一个女人穿着苏晴刚脱下来的那样的白袍。
苏晴和她们语言不通,也就没有打招呼。
苏晴牵着金毛的手,沿着一条石头铺成的小路,向前走去。每走一段距离,就会有一座阁楼。阁楼的样子都大同小异,唯一不同的是,每间阁楼的前面都挂着一个装饰品,来区分。
比如苏晴住的阁楼门前就挂着一串铜铃,而又的阁楼就挂着一个香囊,或者一串红辣椒,或者一大串玉米。
苏晴也不知道秦正阳去了哪里,她就盲目地沿着小路往前走着。
忽然前面传来女子的说笑声,但是苏晴却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
苏晴抬头看到前面来了几个人,在中间的是一个你年轻漂亮的女孩,她是白色的皮肤。而她身后跟着几个黑人。
女孩穿得很华丽,一件水绿色的长裙,裹住她的小蛮腰。长裙上手工缝制的碎钻闪闪发光。
而她身后跟着的却是几个穿着白色长袍的黑人女人。
那白人女孩的身份看似很尊贵,黑人女人都不敢抬头正视她,都垂着头跟在白人女孩的身后。
苏晴当然不认识,就很识相地往路边一站,想让那几个人先过去。
可是那个女孩走到苏晴面前,却忽然停住了脚。她上下打量着苏晴,然后就用苏晴听不懂的语言说:“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苏晴虽然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感觉是在问她是谁。
苏晴就礼貌地笑笑,说:“我是昨天刚来这里的,客人。”
她说的话,那女孩也不懂,就叽哩哇啦地说了一通,就领着人走了。
苏晴站在路边有些茫然,不知道该去哪里找秦正阳。
苏晴放眼望去,似乎前面有一栋高大的建筑,好像是用石头砌成的。
那个建筑的后面,似乎有山,山上绿树环绕,隐隐约约的,山上似乎有人在劳动。
就在这时,苏晴远远看到秦正阳从那个高大建筑里走出来,她连忙迎了上去。
“正阳,你去哪儿了?”
秦正阳看到是苏晴,也加快步速走了过来:“晴晴,你醒了,饿不饿?”
苏晴点点头,她还真是有些饿了。
秦正阳过来搂住她的腰:“走回去,我给你要东西吃。”
“那个石头房子,是什么地方?”苏晴忍不住问道。
“那就是这个岛上的国王住的地方。这里总共才一百多个人,还有人自立为王,真是笑死了。”
“那国王是召见你了吗?”
“嗯。他是想给我弄个欢迎庆典,其实是纳鲁想暗杀了我,没想到被我识破了。国王无奈,就只好把纳鲁抓了起来。”
“啊?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就凭他们那点身手,没有一个是我的对手。”
“正阳,我们在这里岂不是很危险?”
“没关系,这些事情你不要管,你没事就不要下阁楼,一日三餐,我会要人给你送过去。乖,要听话。”
“那你要做什么?”
“现在不是我要做什么,而是他们要做什么。如果纳鲁从此安分守己,我们就在这里做客就好了,等有机会,有船了,我们就走了。”
“可是纳鲁会安分守己吗?”
“恐怕不会!”
而事情就如秦正阳预料的那样,纳鲁一心想把秦正阳打败。可是他明里暗里想了许多的办法,都被秦正阳轻而易举地识破了。
而秦正阳在黑人们中的地位越来越高。他们本来是一个热爱自由的民族,是纳鲁的父亲用武力征服了这里,让这里的居民臣服,自立为王。
而秦正阳的到来,无疑是对国王统治的挑战。
国王越来越老了,他肯定不是秦正阳的对手了,而纳鲁也是秦正阳的手下败将,因此,黑人们就不停地怂恿秦正阳把国王打败了,还他们一个自由的王国。
而秦正阳有自己的考虑,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愿意去那么做。他毕竟是初来乍到,对黑人们的脾性摸得也不是很清,他就怕,他把国王和纳鲁打倒了,而黑人们再群起而攻之,那样,秦正阳就无法再在这里安身了。
日子一晃过去了将近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里,苏晴听了秦正阳的话,很少下阁楼。在阁楼上,有金毛陪着她,她也倒不觉得寂寞。
在这里吃的食物虽然还有些不习惯,但是最起码有了一张舒服的床,还可以洗洗澡了。
只是苏晴的肚子越来越大,让她越来越焦虑,难道她还真的要把孩子生在这个荒岛上吗?
而秦正阳每天早出晚归,苏晴问他做什么了,秦正阳就说,他和那些黑人男人们出去打猎。
这个王国,虽然只有一百多个人,但是分工很明确。男人们上山打猎,女人们要耕种粮食,照顾花田,还要照顾孩子。
而秦正阳高超的捕猎技术,很快就收服了那些黑人男人的心,他们简直把秦正阳奉若神明。
而纳鲁却越来越憋屈。他虽然被国王抓起来了,这是这个地方没有监狱,如果黑人犯了错,最厉害的刑罚就是吊起来打一百鞭子。而纳鲁是王子,黑人们是不敢打他的,所以,他没有受到任何皮肉之苦。
老国王告诫他,不要轻举妄动,等有适合的时机,让秦正阳带着苏晴离开就好,他们没有必要去把秦正阳杀掉,那样反而引起共怒。
所以,这些天纳鲁一直暗中观察着秦正阳,还真的没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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