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歆曾说过,古家人只能穿黑色的衣服,那他肯定不是古家人,却能长生,和蛊婆一样,可以控制很多生物,一想到他们有这样的共同点,我就满心排斥他,见我略带防范的瞪着他,他非但不怒,反而笑道:“你无需瞪眼,我也知道你的眼睛很大,何况还是双……兔子眼。 w一w八w小.一8 1一z网w小.说c八om”
我对着他的瞳孔瞧见了一两点红光,摸了摸自己的眼皮,冷木头不是说两天后就能下去吗?怎么这都几天了,眼睛还是红色的?
见我一时有些疑惑,他用的是陈述的语气,“你中的是尸毒吧。”
“你怎么知道?”
他指着刚才被蛇咬死的变异鱼,“只有中了尸毒的人才会害怕它。”
我狐疑的问:“那又怎样?”
他收回了手里的排箫,若有所思的盯着我脖颈上的项链盯了一会儿,“的确不会怎样,以姑娘现在的体质,已经不同于常人,自然不会有事。”
这人难道真是个死鬼,一直阴魂不散缠在我们身边吗?怎么所有的事情他都能这么清楚?难道他是熟人假扮的?还是古柯假扮的?我走过去伸手捏住了他的脸,不由他反抗,连搓带捏了几遍,直到把他的脸都个弄红了,见他诧异的盯着我好半天,我心虚的低下了头,“对,对不起……你还知道什么!”
他丝毫不为我刚才的举止生气,反而一眼看穿我的样子,“我还知道你是喝了别人的血才暂且留住了一条命,但体内仍旧残毒未了。八 一中文 w八w说w .一8小1说z说w小. c小om”
“你认识我?”我问。
他没回答我的话,反而走过去从背包里面掏出了一条黑蛇随意的缠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那蛇在他手里到十分温顺,老老实实的盘在那里任他随意摆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手里握着的是一条麻绳呢。
我对蛇的外观实在是抵触,不由向后退了几步,拿着枪做出了防范的姿势,“你想干嘛!”
他倒也不怕我拿着枪会伤害到他。无所谓的笑了笑,“哼,你也不必如此惊慌,这东西虽然长得不讨人喜爱。但对你体内残余的尸毒却是大有益助。”
见他就要走过来,我忙伸手制止了他,“别……您还是留着自己玩吧,我就是变成粽子,也用不着蛇来帮我解尸毒。”
他对这我会心一笑。“你还未吃东西吧。”
我捂着肚子点点头。
他随手将黑蛇扔到了草丛里,对着我扬了扬下巴,“走吧,我带你吃饭去。”
在这深山老林里的生还指数已经为零了,如果突然冒出一个守护神,比如冷木头,虽然脾气臭了点,但也比较接近于现实,可是平白无故冒出这么一个好心人,不得不让人心里虚。中文w w一w一.说8说1zw.
我站在那里迟迟没有离开。“你为什么帮我?”
他边走边说道:“因为我看着你比较顺眼,不该死在这里。”
这个人虽然表面上比较随和,说话也比较温柔,但言语中和冷木头一样,都透着一种霸气,只不过冷木头比较直接,没他这么委婉而已。
我的直觉告诉我,在别人的地盘,听话点总不至于吃亏,于是跟了上去。绕了一圈还是回到了原地,那三条食人蛇的蛇头到现在还在撕咬着,我虽然不太了解这人,但他话里话外似乎不想让我们在这里滥杀无辜。对于我好的不学,像冷木头一样,拿着枪逼着人家窝里斗的作风确实不太很好,所以一时心里也有些忌惮他的,连连道歉道:“对不起,我见它们向我爬了过来。就打了几枪,我只是太过害怕,对不起。”
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微微一笑,语气十分轻快,“没关系,我也不喜欢这东西。”
说着拍了拍我肩膀,带着我绕开了食人蛇,走了没多久,我指着前面的帐篷兴奋的说:“哎!那不是我们之前搭的帐篷吗?”
“嗯,我想在这里应该不难找到吃的吧。”
看到帐篷我一下子来了精神,最起码在这里不用担心迷路,也比较安全,还不会饿死,“不难,不难!背包里全都是吃的,今天我请你吃压缩饼干吧!”
我以为他会跟我客气一番然后做一个无名大侠就马上离开了,谁知他点头应道:“恭敬不如从命。”
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反正他救了我的命,请他吃点压缩饼干也是应该的,我从背包里掏出了几块面包还有饼干,扔给了他几块,接着坐到地上,自顾自的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他盯着我半天,犹豫了片刻还是问了出来,“姑娘佩戴的护身符可否借我一观。”
我忙做出一个防护的姿势,惊讶的问:“借?你要借多长时间啊?”合着我误会他了,难道他也是一个盗墓贼,而且打起了我护身符的注意?
他惊愕的盯着我,那模样好像在说,我就看一眼,你用得着这么紧张吗?然而他还是好性子的跟我解释道:“半分钟。”
看他仪表堂堂,气质不凡也不像是个无赖,我这才放心的摘下了护身符递给了他,“给,我手上沾了油,你想办法给我擦干净。”要不是他非要看,我也不用把它弄脏,他有很直接的责任。
他点点头,接护身符时,神情十分严肃,然后跟看自己走散多年的孩子滴血认亲一样,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我的护身符问:“果然是好材质,这玉百年难得一见,不知姑娘从哪里弄来这么好的护身符。”
见他对我的护身符来了兴趣,我马上伸出了手,“半分钟过了,把它给我。”
他只是淡然一笑,将它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我手上,准备听我的解释。
我咬了口面包,心想还是多留个心眼比较好,也不用什么都和盘托出,“不用弄呀,这本来就是我的。”
他若有所思的盯着我笑:“世间万物总离不开因果二字,难不成姑娘出生时,这玉已经在姑娘手里?”
我点头,得意的看着她,“你还真猜对了,我出生时,这玉确实就在我脖子上挂着了。”
“不知姑娘叫什么名字?”
想起胖叔曾说过,在道上没必要露出自己的真名,凌蔚蔚这名字不好,他才给我改名为蓝蔚蔚,于是我索性说出了自己的假名,“蓝蔚蔚。”
“蓝蔚蔚。”他郑重的重复了遍我的名字。
见他如此认真,在意我的名字,还一脸真诚的模样,我心里不免有几分虚,甚至后悔告诉他假名了,其实就是一个名字,说说又能怎样,唉!
谁知他后面又接着说出了四个字,“这就对了。”
我心想,对,对,对你大爷啊对!
“好吧,看在你是蓝家人的份上,我就将你护送下山吧。”
闻言我差点呛着自己,看来胖叔果然是会给我改名呀!想不到用个假名,关键时刻还能保命用,面对他的好心我也不知道是反省自己欺骗好人还是侥幸自己骗了他好,只剩下感激涕零说了声:“谢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