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待会就去找古诗诗。”在白易经过应能身边的时候,应能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暗沉了起来,不过他的眼眸却是充满了恨意。
那种恨是想要将白易挫骨扬灰,取而代之。
白易回到寝殿不就古诗诗就来了,今日的古诗诗虽然依旧是不老的容颜,但是气色却差了很多,脚下的步子也而变得沉重了起来。
“试试见过魔主。”
“诗诗你过来。”白易负手而立的站在寝殿的窗前,看着魔界那不如外界明亮的天空。
“魔主。”古诗诗有些怯意的来到了白易的身后。
“诗诗还真的是多变,在应能的身边跳来跳去的,你真的不后悔吗?”白易背对着古诗诗看着外面的天空。
古诗诗一听到白易这么说,就知道白易已经知道了她和应能之间的事情,急忙的就跪在了地上。
“请魔主恕罪。”
“恕罪!在本座的面前诗诗你并没有错,这只是你自己的选择,如果不是本座上次给你施法,你觉得你还能有现在的不老容颜吗?”白易缓缓的转过身来看向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古诗诗。
古诗诗低着头完全不明白白易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白易什么时候给她施法了,更不知道她这已经魔化的身体真的会有不老的一天。
“请魔主明示。”
“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你身体的异样吗?难道你就不觉得你现在走路变得很沉重吗?你的气息也变得很微弱吗?”白易弯腰将跪在地上的古诗诗给扶了起来。
古诗诗有些傻了眼一般的看着白易,完全不找到白易既然已经知道了她和应能之间的事情,为什么白易不杀了她还给她说这么多的话。
不过白易刚才说的是她自己发现的异样,难道这跟应能有关系?
“魔主的意思是?”
“本座吸收你的法力,但是却不会影响你的生活,你依旧不会变老,慢慢的还可以囤积法力,你现在难道就没有感觉到你身上的变化吗?”白易看着古诗诗脸上眼中都没有多余的情绪。
古诗诗看到这样的白易不得不再一次想起莫征来,甚至有那么一刻的冲动以为眼前之人就是莫征。
“不必惊讶,本座是魔主,岂会不知道应能在想什么,应能就是因为野心太大,又太冲动所以才会有今日。”
“魔主,请救救诗诗吧。”古诗诗想要再一次的跪下,却被白易给阻止了。
“本座可以帮你杀了应能,但是你现在这个身体一时之间的没有办法了,应能在你身上索取太多,你已经虚脱无度了,如果不是上次在这里本座给你施法,你已经容颜老去,不出三月就会烟消云散在天地之间。”
白易轻叹了一口气的说道。
“难道我就没有救了吗?”古诗诗的泪慢慢的滑落,她还没有看到白倾城死。
“不是没有救,你这样的只能慢慢的调理,急不来,就算是你想要吸食人来修炼,每日都只能一人。”白易轻轻的摇了摇头。
“多谢魔主。”古诗诗心中一愣,白易让她每天不要多吸食人,应能每天让她不停的吸食人。
她一时间都不真的该相信谁了,但是不过白易说的那些事情却又都是真的,现在对应能的怀疑是越来越深了。
“这个拿去每日一颗慢慢的调养身体吧,从今日起你就是我魔界的护法。”白易的手中出现了一个药瓶来。
“那……万一应能又来找我怎么办?”古诗诗双手接过了白易手中的药瓶来。
现在她的身体很虚弱,如果应能再去找她,她根本就拒绝不了。
“现在还有封印你的法力,在你身体好之后在解封。”白易回道。
古诗诗差异的看着白易,“魔主既然知道应能有不臣之心为何不杀了他?”
“现在不是杀他的时候!”
古诗诗“……”
不知道为什么古诗诗觉得白易太可怕了,应能太可恶了。
“请魔主为诗诗封印法力吧。”古诗诗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修炼法力,然后对付应能杀了白倾城。
白易一抬手一股黑色的气流就在古诗诗的头顶出现,然后以字符的形状慢慢的进入了古诗诗的头。
古诗诗只觉得头很痛,这种痛是难以形容的,就好像有什么就要将她的身体给揉成一团似的。
“啊……”古诗诗一声大叫。
“忍忍吧,一会儿就好了,封印本来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你不想被应能给磨灭掉就一定要忍。”白易看着古诗诗的痛苦的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古诗诗听到了白易的话还真的是就忍了下来,一场封印结束古诗诗已经是汗湿了全身,脸色苍白如纸。
“多谢魔主。”
“你先回去休息吧,记住只要你忠心为本座办事,本座是不会亏待你的,今日应能有的你都会有。”白易说着就瞬移离开了寝殿。
古诗诗慢慢的站起身来,眼眸里闪过了一丝狠意,然后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古诗诗这一次并没有回东林大宅子,因为太远了现在又封印了法力根本就没有自己回东林的能力,所以就在魔界住了下来。
一到魔界住的地方就将白易给她的药吃了一粒,不是她很相信白易,而是现在她不相信白易都难,她需要有依靠。
从最初的古诗诗开始她就只想要一个依靠,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依靠,从轩辕子易到莫征却没有一个真正让她依依靠很久的。
后来就沦陷不如春风楼的女子,遇到应能,遇到白易,这或许是她最后的选择。
本来想不要去依靠白易,想要再次的和应能合作,现如今才知道那应能根本就不是要和她合作,只是想要利用她而已。
所以现在她不能在让应能得逞,整她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入夜,应能还真的来了,不过古诗诗确实也是在等待应能的到来,她倒是要看看这应能还想做什么。
原本还以为今日白易找她去了,应能有可能不回来,但是应能却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