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城轻挑眉,开始瞬移在了那石林之中,真的在这里,只要是在这里就好,有目的的寻找,总比大海捞针要好。
只是白倾城不知道的是他在这里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收在了眼底。
这片看上去并不是很大的石林,在真的找起来的时候才知道这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几个瞬移下来居然还是没有能找到月玲珑,甚至半点水声多没有听到。
白倾城忍不住的皱了皱眉,难道这不大的地方还另有空间吗?
看着白倾城那焦急的样子,暗处的那一双眼睛也变得紧张了起来。
白倾城在这石林里穿梭了很久还是没有能找到有什么水源的地方,这才焦急的又一次的拿出了传音号角来,“月小姐你能不能说个什么大概的位置。”
如果不是月玲珑说她真的是在这里,白倾城在完全没有感应到月玲珑气息之后就会觉得或许月玲珑真的没有在这里。
“狐王……子,咕咕……我在……石林之中……咕咕……”传音号角里传来月玲珑虚弱的声音。
白倾城将传音号角握得紧紧的,“月小姐你一定要坚持住,我马上就来救你。”
白倾城整个人都变得焦急起来,用最开的速度继续瞬移在这片不大的石林。
中间位置,刚才难道他去的地方不是中间吗?
暗处的那一双眼睛看着白倾城如此焦急的穿梭在石林,一滴泪轻轻的滴落了下来。
白倾城这一次直接的向着石林的中间而去,因为位置的原因,这一次他的瞬移过去的时候恰好就被一处石林给拦了下来。
看着眼前的这石林白倾城眉头紧蹙,难道这里才是中间位置吗?可是这里根本就没有水啊。
想到了这里白倾城一个轻跃就到了空中,俯视着地上的一切,结果还是和刚才一样这里还是只有这的大,还是没有任何的水源,那传音号角里传来的咕咕声难道不是水吗?
这里除了石林就是外围的无数花朵,根本就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除非是用了法术!
飘立在空中的白倾城在那样的一片奇异的石林之上,一些白衣飘诀显得是那么独特俊美,真相是一幅美丽的画卷一般。
只是此时此景再怎么美,在暗处之人的眼中却显得是那般的刺眼。
见脚下根本就没有什么可寻找的,白倾城一抬手在眼前一抹过,然后眼中迸发出一道白色的光。
这一次白倾城脚下的一切在白倾城的眼中已经完全的变了样子。
这里那里有什么鲜花石林,这里居然是一片黑黝黝的水域,很大很大,大的没有边际。
等到白倾城抬头这才发现这里也没有什么天空白云了,这里的天空也只是比脚下的黑黝黝的水域要亮堂那么一点点。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白倾城猛地睁大了眼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和月玲珑进入了两个不一样的地方吗?
越想越不明白慢慢的降低了自己的位置,向着那黑水靠近。
就在白倾城刚刚停下来的时候,那波涛汹涌的黑水里一下子就被巨浪冲出一个人来。
那个人的衣服已经被那黑水说侵染,变得也有些墨黑了,一头长发也被那翻滚的波浪给弄乱了,胡乱的披散着,给人视觉上的感觉就是女鬼。
“狐王子……”月玲珑的声音响起,就在白倾城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那巨浪在一次的将月玲珑给带入了黑水中。
白倾城这下总算明白过来了,为什么月玲珑说话的时候会有那咕咕的声音,原来真的是有水,只是想象和事实有着太大的不一样了。
手中唰的一声就出现了他的那暗金色的扇子,直接的就冲进了那黑水里。
只是他小看了这黑水,原本以为只要一冲入黑水之中就可以看到月玲珑的位置,为没有想到一入水中什么都看不到。
白倾城立马就用上了法力寻找起来月玲珑来,用上了法力才勉强能看清楚立马的东西,但是却还是没有能找到月玲珑在哪里。
不过这一次尽管说是没有看到月玲珑在哪里,但是白倾城知道月玲珑在这里黑水里就已经足够了。
虽然这黑水海域无边无际,但是白倾城却是有信心能够找到月玲珑的。
一入水中就是一阵的很冷刺骨,真是没有想到这样的黑水里居然会是如此的寒冷,白倾城在进来之前就已经用上了法术,却还是倍感寒冷,这种寒冷好像是他此生从未感觉过的。
就顺着那月玲珑消失的地方一直找了下去,但是根本就没有月玲珑的踪影,白倾城心中疑惑难道那月玲珑是被那翻滚的巨浪给席卷去了远处吗?
仔细的想了想这种可能还真的是很大,白倾城就开始在黑水海域里面到处的找起来。
这黑水海域里不光是刺骨的寒冷,还有着滚滚来袭的巨浪,一波又一波。
真是还很难想象那月玲珑会被冲去了哪里。
………………
就在黑水海域的上空也飘立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俊朗不凡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横于胸前。
女子一身火红色上面绣着金凤凰的衣裙,飘立在哪里丝毫都没有受这暗黑环境的影响,她的美无法用言语形容。
在那特别红衣的帮衬下显得更加的美得让人惊心,长长的红金白交接的裙摆在上空飘舞,真的是怎么看都美。
这样的一个美丽的女子,原本应该是世上最幸福的,可是此刻她的脸上面无表情,她的视线直直的落在了那黑水海域翻滚的波浪之上。
“虞儿,你难道到了现在还不明白吗?”一身黑衣蟒袍的男子在红衣女子的身边轻声的说道。
黑衣蟒袍男子自始至终脸上都是带着不灭的笑意。
这个男子不是白易还能有谁呢?而这个红衣女子当然就是先前在凤族试穿嫁衣的凤倾虞。
几个时辰之前,白倾城从凤族出来之后,一个黑影就直接的进入了凤族。
凤倾虞在白倾城走了之后并没有马上就脱下嫁衣,而是在梳妆台透过铜镜看自己身上的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