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谁!我是就是那个在东林差点被你打死的凤凰!”凤倾虞满眼仇恨的看着地上的花蕊冷冷的说道。
凤凰!
花蕊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这个美得让她自叹不如的女子。
额间的那浅金色的凤凰印记不就是那日在东林所见的那个小女孩的一样吗?
“是你,真的是你吗?”花蕊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她知道当日的那个小凤凰很漂亮,和这眼前之人还真的很像,只是那小凤凰真的可以长得这么快吗?
“当日是我,如果不是我为了报仇,你觉得你这样的肮脏的一个人,还会有谁不怕弄脏了自己的手来杀你吗?”凤倾虞冷冷一笑。
原来报仇居然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从头到脚都很舒服。
“你要杀我!”此刻的花蕊不知道是因为被凤倾虞手中的紫金宝剑给吓清醒了,还是因为她体内的合欢散已经过去了。
看着凤倾虞手中的长剑还真的是害怕了起来。
“我杀你只是为了报仇而已,如果不是我当初运气好,我已经死了,你虽然没有能杀了我,但是你却害得我失去了法力,在青丘日月湖里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凤倾虞是真的恨。
恨极了,因为花蕊当初要杀她,才会有她落入猛狮山,遇到白倾城,才会和白倾城有这些个不该是有的纠缠,让她难受的要死。
“我当初不是也没有杀你吗?”花蕊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也不顾及自己身上一丝不挂。
“是啊,你没有杀我,如果不是我运气好,你觉得我今日还会出现在你面前吗?”凤倾虞手中紫金宝剑直指花蕊的心口。
“你不能杀我,我是孔雀,这里是孔雀族,我的父王和姐姐都在这里。”花蕊哪里会是那种等死的人。
“你现在知道你是孔雀我是凤凰是不是晚了一点点。”凤倾虞还真的没有见过想花蕊这般不要脸的人。
“姐姐你要救救我。”花蕊这个时候红着眼眶看着花蕾。
君无言却是侧过头去,他是不想看到了花蕊的这个样子。
“救你,如何救你,当初你居然都已经对凤凰公主动手了,现在人家找你报仇,你要我如何救你?”
花蕾此刻总是的明白了凤倾虞在初见他们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办的愤怒。
“我知道你就是想看我死。”花蕊愤怒了起来。
就在瞬间手中也握上了她的七彩长剑,不带任何犹豫的就向着凤倾虞刺了过去。
凤倾虞本来就是想要杀了花蕊报仇,当然就注意到了花蕊的动静的,比起一刀就是爱了花蕊,倒不如和她一战之后在杀。
两剑重重的撞击在一起,发出噌的一声巨响,花蕊只觉得手都被震麻了。
“你还真是会撒谎,明明法力如此高强,居然还要说什么失去法力,我看这就是你想要杀我的借口吧,你应该就是花蕾找来的。”花蕊嘴角讽刺一笑。
凤倾虞身后不远处的龙逸飞实在是觉得花蕊这个样子一丝不挂太恶心了,一甩手将地上的那些衣服穿在了花蕊的身上。
倒不是他看到了花蕊的身体会怎么样,是他不想让凤倾虞看到花蕊身上的那些个痕迹。
“多谢了。”花蕊好像是越来越清醒了,感觉到身上一暖对着龙逸飞浅浅一笑。
就好像是觉得龙逸飞给她穿上衣服是因为龙逸飞看上了她一样。
龙逸飞冷哼了一声,轻轻的摇了摇头,真是让他厌恶到了极点。
“你以为失去法力之后就会再有吗?”凤倾虞也冷哼了一声,如果她真没有了法力那就可怜了。
凤倾虞说着手中紫金宝剑在空气里划出了一条常常的浅金色的气流,对着花蕊手中的长剑不停的挥舞着,在空气里留下了噌噌噌的声响来。
花蕊每天紧皱的迎着凤倾虞的攻击,她还真都没有想到眼前的对手不光是长大了法力也增加了不少。
………………
满室飘香,红色的薄纱飘飘渺渺。
红鸾帐内晃荡不停,透过那薄纱隐隐的能看到两具一丝不挂的尸体正在的纠缠着。
在这个用死人骨髓炼制出来的香气的围绕下,将这满室的春光牵动成了邪魅,不洁,恐怕。
那一丝不挂的两人周边是一层浅黑色的气流包裹着,很清晰的可以看到那女子周边的散发出来的气流被包裹在那里面,慢慢的进入那男子的身体。
这两个人正是白易和古诗诗!
此刻正是白易来古诗诗这里吸取法力的时间,每日如此,每次古诗诗的身上到处都会留下渗血的牙印。
突然正在吸食古诗诗血液的白易抬起头来,看向了外面,虽然的紧闭着房门,但是白易的眼眸此刻已经是红的的了,所以他能看到外面的一切。
只见白易的眉头皱了皱,然后闪电般的就离开了古诗诗的身体,唰的一声就穿好了衣服消失在了古诗诗的面前。
古诗诗吃力的坐起身来,顾不得身上到处的血齿印,看了看已经没有人的面前,确认了一下白易已经离开这才缓缓的起身。
慢慢的穿好了衣服,拖着无力的双腿向着屏风后的大浴桶走去。
虽然不知道白易为什么会突然离开,但是对于她来说这却是一件好事。
她真的有种预感,总有一天她会死在白易的身下。
这让她想起了多年一年死在了男人身下的古乐婷来。
这难道就是她的报应吗?
古乐婷饱受折磨死在男人身下,是她一手造成的,而她现在即将要死在妖魔的身下,这大概就是老天对她的惩罚。
毕竟她不光是折磨的古乐婷和碧影,还吃了许多的人……
或许她已经罪不可诉了,早就已经不能转世投胎了!
踏入了浴桶之后古诗诗居然大哭连起来。
报应不爽啊!
………………
孔雀族,花蕊的寝殿外面已经打成了一团。
白倾城应能之战依旧在继续着,凤倾虞和花蕊之战也还没有结束。
龙逸飞,花蕾,君无言这三人在无形之中成了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