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狐王子的意思是你想在阿修罗王和凤凰公主到来之前就想要本座开启阵法,让你知道那丫头的所在?”暮竹浅笑的看着白倾城。
“有劳上神了。”白倾城也不否认,只要是暮竹能帮他找到凤倾虞,随暮竹如何想,只要自己不是那么想的就行了。
“但是你确定,那丫头在你心中有一定的位置吗?”暮竹再一次的看着白倾城。
这一次暮竹的目光又变了变,或许白倾城真的不是恋童癖那么的简单。
白倾城顿了顿,他其实自己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凤倾虞在他的心中到底是个什么位置,但是他知道自己很担心她,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担心。
“请上神试一试吧。”
“好,但是本座也要清楚的告诉你,想要找到那丫头你也必须在阵法里努力回想你和她之间的过去,然后才能用神识感觉到她在哪里,你……”暮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倾城给打断了。
“上神,请开始吧。”
如果不是知道那小丫头是凤凰公主和阿修罗王的孩子,暮竹还真的还以那孩子的白倾城的。
恋童癖,可以无数,但是这个却不可以……
暮竹心中冷笑他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他不是要继续的交代白倾城什么,而是想要告诉白倾城,不管白倾城是想起以往还是什么发现现在,他都能和白倾城一起看到一切。
也就是说白倾城看到什么,他也能看到什么,甚至是傍观者清,看的不比白倾城更清楚明白。
不过既然白倾城都这么的说了,那就开始吧。
“请狐王子随本座到翠竹林来。”暮竹说着就一个轻跃向着翠竹林中间飞去。
白倾城也很是焦急的跟了上去,心中不断的向着他和凤倾虞的相识相处。
原来他和那丫头居然有那么多的过去可以回忆。
暮竹在前面一跃到了竹林的顶端,原来真暮竹的脚下是一片空地。
暮竹随意一伸手,手中就出现了一根三尺左右的翠竹来,手中一抹白色的光晕就流窜到了翠竹末端。
暮竹直接的来到了那空地的中间,不快不慢的在空中挥舞着翠竹,很开就有一大的五角星出现在了空地的上空,而暮竹恰好就在那五角星的中间,白倾城恰好就站在了暮竹的身下也是五角星阵法的中间。
那暮竹施法出来的五角星上的白色光晕直接的就从空中直射而下与地面交接。
“狐王子你可以原地打坐,尽你所思的想那小丫头,然后阵法会根据你的思想寻找那小丫头的所在,但是如果你和她的关系并没有那么重要那么这阵法将作废。”暮竹在空中大喊道。
白倾城仰头看着空中的暮竹点了点头,然后就一掀白袍在空气里划过了一个声响来,就直接的打坐起来。
他要找到凤倾虞,没有其他任何的原因,只因为他不想凤倾虞遇到危险。
他要找到凤倾虞,只因为他不要自己得不到她的消息。
阵法里的白倾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在白色微光的包裹下,他的后背慢慢的出现了一只九尾的白狐。
那一双眼睛清澈,充满希望。
暮竹在上空也闭目打坐起来,此刻的他已经和白倾城所看到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了。
他倒是很好奇,这白倾城和那小丫头之间有什么关系。
千万不要是他所猜想的是白倾城有恋童癖。
白倾城最先想到的就是乞丐装扮的他,在东林外的破庙附近遇到了从天而降的凤倾虞。
他为了救凤倾虞,做了人工呼吸,凤倾虞的体内的那香气或许就是在那一刻进入了白倾城的心。
破庙里的过往现在想起来,白倾城的嘴角居然轻轻的向上弯了弯,他抱着凤倾虞睡了一晚上,其实那是他就觉得很幸福,很高兴。
上空里的暮竹看到了这一幕,虽是闭着眼也勉强的挑了挑眉。
真是没有想到白倾城还真的是恋……
不过也不像啊,好像是在救那落水的小凤凰而已。
接下来的画面就是在日月湖白倾城紧紧拥,白倾城将变成小凤凰的凤倾虞塞进自己的怀里,为凤倾虞吹笛子。
暮竹的嘴角轻轻的向上弯了弯,看来两人之间的确的发生了不少事。
只是为什么那丫头开口闭口的要找那什么一袭白衣呢?
白倾城不就是一袭白衣吗?
在日月湖里不就是白倾城给她吹笛子的吗?
在一阵漩涡之后白倾城就直接的想到了,湖之秘境里面情景。
暮竹惊讶,差点就睁开了眼睛,那小丫头在瞬间长大了,衣衫破烂,而白倾城还吻了她。
虽然是一个意外的吻,但是白倾城却是有些恋恋不舍。
原来两人还有这么多的秘密!
接下来就是两人在湖之秘境里面相处的事情,白倾城好像是很开心。
难道这就是传说里的爱情吗?
看来这白倾城如此的紧张这丫头不是因为恋童癖,而是因为爱情。
还好这么辛苦的阵法并没有白费!
暮竹心中欣慰,本以为这次的阵法一无所获,现在看来还是有用的,小丫头在白倾城的心中是有地位的。
白倾城此刻看到的是凤倾虞被湖之秘境给送出来。
原来不是她自己出来的,是被湖之秘境送出来的。
只是她在出来之后为什么要说,‘死狐狸,你骗我。’
他什么时候骗了她!
看着凤倾虞离开青丘,犹豫不决的向着凤族的方向行去,然后后面有人跟了上来。
远远的白倾城就看到了那是一个一袭白衣和一个黑衣的男子。
一袭白衣!莫不是,那就是凤倾虞口里念叨的一袭白衣吧!
是逍遥!
白倾城已经不能听到凤倾虞在看到逍遥时候兴奋的说的什么了。
他只有很气愤的想要冲过去掐死凤倾虞,她的一袭白衣怎么可以的逍遥呢?
她怎么可以对逍遥好不防备呢?
在一个收拾得很漂亮的房间里,珠帘摇曳,一双白靴子连同白色的下衣袍,缓步走了进来,脚步很轻,好像是很担心走路的声响会惊扰房间里的人休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