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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德信一怔之后才反应过来,所谓的‘请’就是扒开欧阳静丹的嘴,往里灌酒的意思,这种事情他没做过,但他知道沈闻大有来头,要是巴结上绝对是财运大开,当下就毫不犹豫的起身,甘愿给沈闻做狗腿子
,冷笑着向欧阳静丹走去。
欧阳静丹怒视着方德信,喝道:“你要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
“在这个包厢里,沈总说的话就是王法。”方德信冷笑出声,还顺便拍了个马屁。
欧阳静丹不再说话,摸出手机就要报警,方德信立刻扑上去,劈手夺过手机就摔在地上,而后抓住惊叫的欧阳静丹,给按在椅子上。
“好。”蝮蛇鼓掌叫好。
那三个女人也都叫好,无比的兴奋,没想到今晚过来陪酒还能看场好戏。
沈闻饶有兴趣的看着挣扎叫喊的欧阳静丹,有种变态的快感,脑中又浮现林斌的身影,恨不得现在被按在椅子上的人是林斌,他可以亲手折磨死,发泄心中的怒火。邓国豪默默的抽着烟,他对这种事情很是反感,可很清楚自己根本阻拦不了,那个从燕平来的沈总大有来头,他若是强行阻拦,恐怕连自己都得搭进去,况且和欧阳静丹初次见面,没有什么交情,不值得
强出头,但也不愿多看,只能将头扭到一旁。
有人叫好,方德信就发出大笑声,他体型肥大,欧阳静丹对他来说就像个洋娃娃似地,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捏开欧阳静丹的嘴巴,他拿过白酒瓶,就要给欧阳静丹灌酒。
可是,包厢的门不合时宜的开了。
所有人都皱眉看去,看到的是一个长发男人似笑非笑的走进来。
沈闻双眼瞳孔骤然一缩,脸色也阴沉了下去。
“吴……吴老师……”蝮蛇惊得连忙起身,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快步迎上去。
来人正是无相。
无相关上包厢门,目光四下一扫后看向迎来的蝮蛇,嘴角微微一翘,也不说什么废话,猛然一脚将蝮蛇踹翻在地。
“你他妈是谁,找死啊。”方德信放开欧阳静丹,叫骂着拎着白酒瓶子就直奔无相而来,拎起酒瓶子就打向无相的脑袋。
可抡起的酒瓶子还没落下,无相就猛然骈指在方德信的手腕上一戳,方德信痛呼一声,不由得松开手里的白酒瓶子,无相顺手一抓,白酒瓶子到他手中了,而后抡起……
砰。
白酒瓶子在方德信的脑袋上爆开。
“啊……”方德信抱头惨叫,鲜血混着白酒在脸上流淌。无相随手扔掉手中剩下的酒瓶嘴,扭头看向倒在地上,双手捂着小腹,冷汗直流的蝮蛇,无比佩服的伸出大拇指,冷笑道:“蝮蛇,之前还真小看你了,竟然连女人都敢欺负。老子活了这么多年,什么事都
敢做,就是不敢欺负女人。你很不错,比老子厉害。”
蝮蛇咬牙忍着小腹的痛,挣扎着要站起来,说道:“吴老师,我……”
“嘘。”无相打断蝮蛇的话,说道:“废话就别说了,在这里给我跪好。”
挣扎着起身到一半的蝮蛇,闻言后就毫不犹豫的面相无相跪下,脸色煞白,不知是被吓得,还是疼的,身子也在颤抖着。
邓国豪虽然也是商人,但地位不够,没见过无相,也不知道‘吴老师’三个字代表‘吴大师’,皱着眉头就要起身,可无相却是先抬手指向他,说道:“你最好坐在那里别动,不然老子也会让你跪下。”邓国豪虽然一直都健身,可不擅长打架,无相接连放倒蝮蛇和方德信,足以证明身手有多好,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冲上去也是只有挨打的份,所以稍微一犹豫就坐下了,猜测着无相到底是什么人,能让蝮
蛇面露谄媚笑容,说明来头一定不小,可没听说东海哪个区里有大佬叫吴老师的呀。
无相不再理会邓国豪,撩开一缕长发后看向欧阳静丹,柔声问道:“你没事吧。”
欧阳静丹连忙摇头,俏脸发白,明显是被吓到了。无相笑了笑,缓步来到沈闻身边,拉开原本属于蝮蛇的椅子,坐下后拿过桌子上的烟,点上一根就顺手将剩下的半盒放进兜里,这才扭头看向沈闻,叹息道:“沈公子,你有吃有喝,日子过得逍遥,为什么
没事就找我的麻烦呢?”“吴先生说笑了,两次都是你找我麻烦。”沈闻呵呵的笑着,心中却是很吃惊,之前在大刘前村,他可没有正面面对过无相,以为无相根本就不认识他,可无相现在叫他沈公子,这说明无相不仅记住他了,
还让人调查过他的底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大刘前村是我朋友的家,你们强行拆迁,找我朋友的麻烦,就是找我的麻烦。静丹是我的妹妹,你让人灌她酒,不也是在找我麻烦吗?”无相脸色没有丝毫变化,随口就认了个妹妹,而后起身叼上烟,拿
过一瓶白酒打开后就往沈闻的脑袋上淋,笑呵呵的说道:“这是我敬你的酒。”
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让所有人都惊到了。
沈闻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无相往他头上淋酒。
一瓶酒全都淋在他头上后,他才抬手抹了一把脸,面色无比的平静,平静的很是吓人。
“你以为忍下来,这事就算了?”无相嗤笑一声,猛然一转酒瓶,抓住酒瓶嘴后就抡在沈闻的脑袋上,酒瓶应声爆掉,可随后无相就又拿过一瓶白酒,再次往沈闻头上淋。
酒水冲着血水在沈闻脸上流淌而下。
伤口被淋上酒水,沈闻依然能忍得了,甚至都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倒是双手紧紧握拳,是忍着不反抗,还是忍着伤口传来的痛楚,只有他自己知道。
砰。
第二瓶酒淋干净后,无相又把酒瓶在沈闻脑袋上爆掉。
而后,他再次伸手拿过一瓶白酒。
沈闻端坐不动,不过深吸了一口气,显然是要继续忍。
“再忍最后一瓶好了。”无相吐掉嘴里的烟,呵呵一笑后就再往沈闻的脑袋上淋白酒。
沈闻继续忍。除了忍,他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