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叶毅不同,京城四杰的名声不是假的,自己这个儿子,有几分才学,他还是清清楚楚的!
“若是你哥哥能高中,叶家以后就有指望了!”叶天启欣喜莫名,“这一切,都要感谢祁南候!瑜儿啊!,我知道,你和叶毅在这家里都过的不甚如意……不过,父亲很高兴,你们都会有好去处,好前程……”叶天启说着愧疚的低头,“我对不起你们的母亲!”
叶瑜却不为所动,冷静的道:“听说父亲昨夜醉酒了?可有什么感悟?”
叶天启微微的一愣,这就是继续昨日的问题了,他要不要面对!?“此事,我一定会好好的查查的!”
只是,昨日他去寻方氏,争吵之下,方氏那一句鱼死网破,却是震动了他!
“叶天启!你休想休了我!你做的那些事情别人不知道,我却明白的很!这日子你要是想过下去也就罢了!,不想过下去,那就一拍两散!我就闹一个鱼死网破!你等着!”
方氏的话回旋在耳边,不禁微微的闪神,她难道真的是知道什么,还是一时的激愤之语?他还真的是有些事情不能被揭破的!
叶瑜知道,父亲所指的是哥哥中毒的事情,可是方氏牵涉的事情何止这一件?
“父亲,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属实,你该怎么办?”叶瑜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见父亲不说话,叶瑜继续犀利的问道:“父亲可舍得将方氏赶金家庙,可舍得
叶青和叶辉没有母亲的照拂?”
这是迟早要面对的问题!
叶天启被叶瑜那灼灼的眼光看着,浑身的不自在,不由得别过脸去,模棱两可,“若是属实,我也绝对不会姑息!”
叶瑜有些失望,暗下眸子,“怎么个不姑息法?”她就知道,父亲还是顾忌叶青和叶辉,特别是叶辉!
叶天启正色道:“你们的叔祖母已经上路,不日就会来到京城,到时候,我们叶家就有了主心骨,一应的事情,都有叔祖母说了算!瑜儿!你们放心,叔祖母做人最是正平,绝不会亏待你们的!”
叶瑜微微的挑眉,这也不失一个解决的办法。
叶瑜对这位叔祖母虽然不是很亲近,但是,她治家严谨,那是出了名的,更何况,对父亲和叔叔都有教养之恩,这就是绝对的权威了!
且叔祖母一门也算是豪富,只是因为六房的叔叔和婶婶都不幸走了,留下一个孤女,才会有些艰难。
有叔祖母来叶家坐镇,似乎是比方氏当家要好的多!
且叶瑜是有心要取回母亲萧氏的嫁妆的,到时候哥哥的婚事和自己的出嫁,所用的银钱都不必发愁。
加上哥哥能参加春闱,要是能入三甲,就能自己开府……
叶家是谁坐镇,对于她们来说,已经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了!想到这,叶瑜又暗下母子,也不知道那大相国寺有没有消息?
姐姐的事情不早一些解决,始终是一个心病。
“父亲这样的安排很是妥当……不过,父亲,叶辉虽然聪慧,但毕竟渐渐的大了,我记得哥哥在这样的岁数的时候,早已经去书院住读,常言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长于妇人之手,是成不了才的!虽然他和我不是一母所生,但好歹也是叶家人,我可不希望将来叶家出一个庸才!就算是不能和哥哥比肩,也不能是一个只知道在内宅里转的纨绔吧?难道父亲没有发现?叶辉被方氏教导的有些心机了!这样下去,他的心思歪了,还怎么读书?”
叶瑜字字句句都很在理,叶天启连连的点头,他也发现,这叶辉滑头了很多,这对于孩子来说,并不是好事。
读书这一道,虽然有天分是极其重要的,但是后天的努力也是分不开的!
“难得你为弟弟打算……我自会好好的谋划,将他送到书院里去历练!”
“父亲谬赞了,我只是不想方氏再糊涂下去了!”叶瑜微微的一笑,她说的是实话,这叶辉再和方氏待在一起,将来的心机和方氏一样的狠毒,那岂不是后患无穷?
不如早一点送走,还能及早的纠正过来。且方氏没有了叶辉的依仗,日子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松快!
最起码,以叶辉为借口,叫父亲去清心阁那是不可能了!
“还有,父亲,现在哥哥的脚正是最关键的时候,容不得一点点的闪失了,所以要多安排一些护院在盛胜楼!”
叶瑜很是肃穆,叶毅的脚好了,那方氏不会甘心,那平北王也绝对不会甘心的!
他对于萧氏当年射杀了他的长子耿耿于怀,要的就是叶毅的命,如今见叶毅身子好了,还不气血上涌,欲除之而后快?
“你放心,这个我想到了,上次你大姑母家送来的几个护院,我都安排在了盛胜楼,我再写信给你大姑父,叫他再送几个过来!”
叶瑜很是满意,姑姑家的人自然是可以相信的。
见慕容神医收拾了药箱,就要离去的样子,叶瑜忙道:“神医,你就住在叶家吧,我们会将你奉为上宾的!”
若是神医留在这里,哥哥才能得到最好的医治。
慕容神医笑了,“你哥哥的脚只要养着,我过几日来换药就是了!我还是回祁南候府吧!封老夫人的老毛病犯了,侯爷可是拜托我好好的看看的!哎,为了能早日回归故里,这侯爷的话我可不敢不听!”
复又摇摇头,“不过,能展示我车迟国独特的医术,也算是好事,只是希望找我治病的人不要太多的好!”
叶瑜心念一动,这慕容神医医术精湛,手法独特,手中还有车迟国带过来的奇异的药材,很多也许治不好的疑难杂症,他就有办法……
京城的勋贵,还不闻风而动?
特别是一样要治疗脚伤的平北王的独子司徒明?
叶瑜眸子一转,“神医,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慕容神医对叶瑜的印象很好,“小姐说就是了,有没有当讲不当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