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0、挂职(1 / 1)

突然,我的脑袋嗡地一下,浑身寒毛倒竖!

不是因为可能存在的陷阱,而且因为这个声音,我听过!

在长白山的那次演习中,我和胜男一组,晚上在林中过夜,她被宋家的人掳走后,就是这个声音在叫我的名字,让我从迷香药的困境中醒来,当时我以为是梦,不过那个声音实在太真切了,刚才那个声音亦是如此,就像是她站在我身后,贴耳跟我说的一样!

除非是2o1那个级别的高手,能瞬间移动,否则以我现在的能力,如果有人站在我身后说话,我马上回头,她不可能凭空小消失,除非……是鬼!

我不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神,肯定是有高手在场!

而且,这两次事件,有个共同点,那就是都跟宋家有关,第一次的时候,我跟宋家的大女儿在一起演习,她被宋家的人掳走;第二次,也就是现在,我跟宋家的小女儿在一起唱歌,刚才来ktv的时候,小宋佳的保镖就开车跟在我们后面。? 中?文?? w?w?w?.88?1?zw.

“张老板,我没事,你回去吧!”公主扶着墙爬了起来,捂着脸对我说。

我点头,推开包房的门,准备进去,这不是我的地盘,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怎么了?”2o2在门里面,可能察觉到异常前来查看。

“没事,小艾的男朋友。”我说,公主叫小艾,可能是“艺名”。

2o2探头往外瞅了瞅,那个牛仔男见我没有过去,双手插着腰,楞了几秒钟,看见2o2,突然又疯狂起来,一把抓住小艾的头,把她连拖带拽地弄向楼梯口,消失出我的视野。

“哎——”2o2要去交涉,我拉住她,摇了摇头。

“别管,收拾收拾,准备离开这里。”

“放心,没事!”2o2甩开我的手,快步向楼梯口走去。

我担心留下小宋佳和刘珊出危险,她俩都不会武功,便没跟过去,但也没回包房,就站在门口等着,右手扶着左手腕,这里明亮、视野开阔,真来敌人的话,方便作战。

然而,敌人并没有来,大概一分钟后,2o2回来了,揉着手腕呲牙。

“怎么了?”我问。

“我把那小子打了一顿,打跑了。”

“我问你手怎么了。”我说。

2o2摊开手掌,手心靠近手腕的地方,有一小道伤口:“打他衣服的金属扣上了,没事。”

我抓过2o2的手仔细查看,确实只是个小口子,应无大碍,过两天就能好。

这时,刘珊和小宋佳也出来,我带仨妞下楼,那个小艾正瑟缩在大厅角落的沙里哭泣,我想了想,去前台,掏出钱包,抽出六百块:“那个女孩,我今晚带走。”

“好的,老板。”里面的服务员瞅瞅我身后的美女们,面带诡笑。

刘珊和小宋佳的手下进来,他们是来卖这家ktv的,我过去小艾那边,伸手:“走吧,你留在这儿不安全。”

小艾犹豫了一下,点头,跟我们一起出了门。

本来挺高兴的事儿,变得有些扫兴,一路上大家都怎么说话,到了龙组总部,刘珊跟我们告别,独自开车离开,小宋佳则上了保镖的车,我和2o2带小艾进楼,把她安排在招待所里暂住一夜,等她男朋友酒醒,明天再赔点医药费,估计也就没事了。

我自然还是跟林可儿住一个房间,不过还没等洗澡,敲门声,可儿去开门,是2o2,她说有点喝多了,睡不着,想过来跟我聊聊天,林可儿知趣地回避,去了2o2的房间。

感觉2o2似乎还没从那一战的疲惫中缓过来,说话有气无力的,我问她是不是晚上没吃饱,2o2说确实有些饿。

我让她等着,我去龙组后厨,大厨已经下班了,只有值班的战士,我亲自下厨,给她做了一碗手擀面,端回房间,被2o2吃的一干二净。

“饱了,想睡觉。”2o2耷拉着眼皮,甩掉鞋子,直接趴在了床上。

“不洗澡啊……”我笑问。

2o2伸出手,晃了晃,又砸在床上,不动了。

“衣服脱不脱?”我又问。

“帮我,好困呐。”2o2有气无力地说。

我无奈帮2o2脱了袜子,裤子,还有外衣,把她翻过来平躺,摆正,盖好被子。

她睡我床上,这不是诱惑我,而是真的累了,过了没两分钟,2o2就彻底睡熟,呼吸声沉重。

我只留一盏床头灯,关掉其他,悄然退出房间,去找林可儿,共度良宵……

心里没事儿,也就踏实了,早上八点钟,睡到自然醒,神清气爽,我过去敲2o2的门,她迷迷糊糊地开门,说还没睡够,我说那你接着睡,我去医院看2o1,她这才决定起床,跟我同去,至于小艾,我交给林可儿去处理了。

开车到了医院,2o1还是那样,没醒过来,但是有意识,我把昨天谈判的情况,以及晚宴的事情跟她讲述了一遍,2o1听完,手指弹动了两下,可能是比较满意的意思吧。

这时,2o4给我打电话,说龙组很多事物需要处理,都是西城事件的衍生事件,他拿不定主意,让2o2回去看看。

“你去处理吧,我留下陪2o1唠唠嗑。”2o2打了个哈欠说,虽然她是现在龙组名义上的一号人物,以前也是2o1,但毕竟与世隔绝数年,估计当2o1的公务能力,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便回到龙组总部,在2o1的办公室里坐镇,开始处理公务,遇到不懂的,找2o4他们商量商量,让他们给我权衡一下利弊,最后我做决定,有的还得写批示,工作一上午,搞得身心俱疲。

中午在食堂吃了饭,下午因为约了刘珊打高尔夫,我就让2o4先弄着,我晚上回来加班。

没等给刘珊打过去,她先打了过来,说派车来接我。

中午十二点半,加长奔驰开进龙组大院,我上了车,但刘珊并未在车上,只有刘天正。

一路闲谈,要说刘家办事效率可够高的,已经在京城给我腾出来一栋大楼,作为将来辰东集团入驻,或者把总部搬到京城的处所。

开车半小时,来到京郊的明德高尔夫球场,刘珊和刘天罡在门口等待,刘珊一袭干练的高尔夫专业服装,短袖衫,长裤,小皮鞋,鸭舌帽,显得干练又不失韵味,刘天罡跟我寒暄了一句,就跟刘天正离开了,刘珊给我准备了一套高尔夫球衣服,我换上,跟她打球,边打边聊,纯属闲谈。

要说这个球场,可比西城那个强多了,草坪质量好,工作人员素质也高,加上天气不错,玩儿的挺高兴。

下午三点多,打完回到出点,我说今天就到这儿吧,我还得回单位干活。

“这样啊,本来还想请你吃饭呢!”刘珊娇嗔。

“然后晚上再唱歌吗?”我笑问。

“不不,今天不唱歌,想带你去酒吧。”

“改天吧,”我说,“这两天我可能会比较忙。”

“昂!你忙你的!跟你打球,挺开心的!”刘珊抿嘴笑道。

“我也是,再见。”我上了车,跟她告别,她还有台车,应该跟我不是一个方向。

回到龙组总局,办公桌上已经压了很高的一摞文件,有些2o4批示过了,让我签字就行,我逐一查看,根据实际情况,提出自己的处理意见,一直忙到晚上八点钟,才完成了当日的工作。

此后的几天,我基本都是这个行程安排,早上起来去看看2o1,上午工作,下午有时候跟刘珊约个会,有时候晚上吃个饭,完事儿,再回龙组局加班,干活到八、九点钟,回招待所睡觉。

五天之后,不知道是我处理工作得心应手了还是怎么,感觉不那么累了,用很短时间就能处理完工作,下午还抽空陪可儿和2o2逛了逛街。

第七天,2o1终于可以开口讲话了,她让我给上级部门,以她的名义打申请,调东南局的局座,一个叫朱雀的女同志,让她来京,暂代2o1职务,朱雀曾经是2o1的秘书,她一手提拔起来的,并非武者,类似文职棺员,不过此人处理事务方面能力很强,是个帅才,有她坐镇,跟2o2一文一武,2o1就能放心躺在医院了。

下午五点,朱雀便乘飞机抵达京城龙组总局,还是个大美女呢,不过年纪有些长,她带着儿子一起来的,儿子上初中,直接转到京城来上学。

我跟朱雀阿姨办完交接手续,舒舒服服睡了一夜。

次日早上,我去向2o1辞行,问她,我回西城之后,还需要做点什么不?

2o1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淡淡笑笑,说不用,做你的学生就好,将来如果再有什么事儿,再说。

辞别2o1,我带着林可儿去往刘家的一个会所,跟刘天罡、刘天正、刘珊辞行,然后又去宋家,接上了小宋佳,三人一起赶回西城。

在路上,我问小宋佳,为什么一直觉得刘峰会害我,小宋佳说,既然没害,就算了,她也只是猜测而已。

我又问她,上次在长白山劫王胜男的时候,他们派去了多少人,有没有特别厉害的高手,小宋佳说人倒是不少,没有什么像样的高手,我不知道她是不肯说实话,还是真的不知情,还是听2o1的话,到时候,真有什么事儿再说。

晚上,回到西城,浩哥回来了,亲自给我接风,西城事件闹得那么大,他必须得回来帮忙处理,省城那边的生意暂时放下。

龙组各部,除了东北局,都已撤回自己的防区,张少忠也回了林吉,留下了大量的高手,继续护卫,因为很多伤员还在西城治疗。

当晚,我去医院陪冯瑶呆了一宿,她的伤情已无大碍,明天就可以出院,并回京城复工,辅佐朱雀。

在病房里呆到晚上十点钟,冯瑶皱眉说:“你还是回去吧,忙了这么多天,怪累的。”

“不用,陪你呆着就不觉得累了。”我嬉笑道。

“油嘴滑舌!”冯瑶撇嘴,“怎么着,听说又勾搭上两个妞?”

“没有啊,你听谁说的?”我纳闷道,跟刘珊和小宋佳的交往,我都隐而没说,在京城、西城两地来往的函件中,也没提过这些事儿,冯瑶声怎么知道的?

“呵呵,2o1怕我吃醋,为难你,提前给我打预防针了。”冯瑶笑道。

“啊,”我恍然大悟,对2o1,我自然不会隐瞒,“那你吃醋了没有?”

“没有。”冯瑶摇头。

“怎么,你不爱我了么?”我假装担忧地问。

“爱呀,谁说爱就非得吃醋——啊,你个坏蛋,又欺负我!”冯瑶意识到自己掉进了陷阱里,伸出右手小拳头,捶我胸口。

“再说一遍。”我抓住她的小拳头笑道。

“说什么?”

“说我爱你。”

“去死!”冯瑶又怼了我一拳,我假装很疼,趴在了她身上。

“别装死,快回去休息吧,明天你来送我。”冯瑶扶起我的脑袋说。

“你这个伤……可以走路吗?”我问。

“可以啊。”

“是不是只要不碰到就没关系?”我又问。

“对啊,怎么了?”

“我想带你出去玩,是不是也可以?”

“现在吗?”冯瑶问,“去哪儿玩儿?”

“看个电影啥的。”我说。

“好啊,好啊,憋这么多天,我都快憋疯了呢!”冯瑶没听出我话里的意思,高兴道。

我叫进来外面执勤的龙组女同志,给冯瑶换了衣服,让女同志躺在床上假装冯瑶,然后带着她偷偷从医院侧门溜走,倒不是因为有人会制止我们离开,只是觉得,这种“偷”的感觉很刺激。

出了医院,我先带冯瑶去“大宫”,买了一场午夜场的电影,看电影是假,“看电影”才是真,全程,我几乎都在看冯瑶,电影演的是啥我都给忘了,这小娘子,还真是好看,颜值上来讲,冯瑶跟赵倾城、江影不相上下,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冯瑶的脸上,有种特别的东西在吸引我,让我怦然心动,让我不能自拔,有时候也会让我不敢轻易接近,她就像是一朵娇艳欲滴的小花,我想去摘,又有点舍不得。

看完电影出来,已经是后半夜了,有点凉,我脱了自己外套给冯瑶披上,小心翼翼地搂着她,俩人漫无目的地在空旷的街道上溜达,边走边聊,不知不觉,走到了西城大学的后门,这里有烧烤一条街,后半夜依然又不少摊位在营业,西城大学的住宿管理不是很严格,很多大学生在摊位上撸串、喝啤酒,谈天说地,当然,基本都是男生。

“要不要吃?”我问冯瑶。

冯瑶皱眉:“多不卫生啊。”

“你没吃过街边的烤串?”我问。

冯瑶摇头:“从未吃过。”

“那更要尝尝啦。”我拉着冯瑶坐在一个露天摊位的座上,说实话,环境有点脏乱差,生意好的时候,老板们都懒得擦桌子,一批客人走后,随便收拾收拾,就盖上一层新的透明塑料布,就迎接下一拨客人了。

冯瑶别别扭扭地坐下,用筷子尾巴扒开脏兮兮的点餐本,看了一圈,摇头,推给我,可能都没胃口。

我笑了笑,点了三十羊肉串,二十板筋,十个鸡脆骨,四只烤翅,还有些凉拌菜之类的,要了两杯冰镇扎啤。

很快烤好端上来,我捡起一只羊肉串给冯瑶,她犹豫了半天,终于“勇敢”地咬了下去,呲,冒油了。

“味道怎么样?”我问。

冯瑶嚼了嚼,先是面露疑惑,继而平静下来,点了点头:“还挺好吃呢!”

“要不怎么全国到处都是这种东西呢。”我笑道。

上的东西,全吃掉了,又点了一些肉串和烤韭菜、烤豆角、金针菇等东北特色烤串,冯瑶吃得很开心,我更开心。

吃完烤串,凌晨一点多钟了,冯瑶收了收肩膀上的衣服:“东辰,有点凉,咱回去吧。”

“回哪儿啊?”我问。

“医院啊。”

“这么晚还回医院干啥,人家都睡着了。”我说。

“那去哪儿?”冯瑶皱眉问。

“你猜他俩要去哪儿?”我指着另外一个摊位的一对儿情侣问,他们俩也才吃完。

冯瑶摇头:“我哪儿知道啊。”

“要不,他们去哪儿,咱们就跟着去哪儿,行不行?”我建议道。

“这是什么游戏,人家回家了,咱们也跟着回家吗?”冯瑶嗤笑道。

“如果他们回家,咱们就回医院。”我笑道。

“行,听你的,我还没跟踪过平民呢!”冯瑶来了兴趣,我起身结账,带着冯瑶,远远跟在那对小情侣身后。

跟踪平民,不用那么隐蔽,只是保持一定距离就好,我们跟着她俩进了西城大学,穿过小区,从西门出来,那对情侣突然停了下来,男孩跟女孩说了两句什么,女孩一开始很抗拒,后来低下了头,默默和男生进了旁边一个小旅馆,看来我对大学生生活的猜测还是蛮准确的。

等我们走过去,我抬头看,巧的很,正是那家明月旅馆,就是蔚岚劫持了小花之后,入住的那家旅馆。

“还要继续跟吗?”冯瑶问。

“当然咯,”我笑道,进了旅馆,问老板,“刚才那俩人开哪个房间了?”

“诶,看你有点眼熟呢?”老板笑道。

“呵呵,我也记得你。”我掏出龙组证件,展示给老板。

“呀,原来是龙组长,失敬、失敬,刚才那对儿开了2o5房间。”老板恭敬地把证件还给了我。

“给我开她们隔壁房间。”我说。

“好,”老板低头查看,“2o4有客人了,2o6吧。”

我点头,要付钱,老板不让,不让就算了。

冯瑶全程懵逼,不知道我在干嘛。

上楼,用房卡打开2o6房间的门,是个大床单间,条件当然比不上星级酒店,毕竟才4o块一夜,带独立卫生间就已经很棒了。

冯瑶打量了一圈房间:“东辰,今晚咱们该不是要在这儿过夜吧?”

我没吱声,帮她脱掉外套,挂在了衣服架子上:“你别乱想,我就是想多陪你呆一段时间,等你回京城,咱俩不一定啥时候再见面呢。”

“呵,整的跟生死离别似得。”冯瑶笑道。

我用手指压住了她的嘴唇:“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冯瑶点头,噘嘴娇嗔:“是我错啦!”

“也叫我东辰了,显得分生。”我说。

“那叫你什么?小张儿吗?”冯瑶歪头笑道,故意逗我。

“叫老公。”我说。

冯瑶脸红了,“老”了半天,也没能叫出来:“哎呀,不行,我说不出口!”

“好,不谈这个了,我们来谈谈文学吧,你知道清朝有个诗人,叫龚自珍吗?”我扶着冯瑶坐在床上,一脸认真地问。

“知道啊。”

“他的名句是什么?”我问。

“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我就记得这句。”

我点头:“不错,能解释一下吗?”

冯瑶摇头:“我对诗词可没什么研究,不太懂。”

“字面上的意思,就是花瓣掉落了,失去它的作用了,但却能变成春天的花泥,让后面的花长得更好。”我解释道,其实我没学过这诗,在语文练习册上见过。

“那深层含义呢?”冯瑶饶有兴趣地问。

“龚自珍是当官的,当时在官场不得已,就辞官归乡了,他自觉有如从枝头掉下来的落花,可它却不是无情之物,化成了春天的泥土,还能起着培育下一代的作用。”我进一步解释道。

冯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好像古代当官的都挺喜欢辞职的。”

“你看2o1不就是,辞职好几次,都是为了培养后面的人。”我又说。

冯瑶再度点头,表示赞同:“那这诗用来形容2o1还挺合适的。”

“我再问一个问题,你知道这诗里的‘落红’,还有什么含义吗?”我笑问。

冯瑶想了想,皱眉:“你讨厌啊!这么好的诗都被你给想歪了!”

“怎么了?落红是什么?我还真不知道!”我假装疑惑。

“落红不就是、不就是少女第一次那个……哎呀,你可真不正经!”冯瑶佯装生气道。

“不是我不正经,是那个老龚,他不正经嘛。”我笑道。

“老龚可没你不正经。”冯瑶撇嘴。

“你说谁没我不正经?”我假装没听清楚。

“老龚啊。”

“老婆,再叫一声呗。”我笑。

“哎呀,你太坏了!”冯瑶起身,把我推倒在床上,我就势把她也拉倒在我身上,四目凝视,冯瑶看着我,眼色渐渐迷离,呼吸也有点急促起来,我捧着她的脸,亲上去,将她反压在被子上,亲热半响,可是到关键时刻,冯瑶又犹豫了,一直在阻挡我的手,不过很快,隔壁那对小情侣的声音,助我击溃了冯瑶心里最后一道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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