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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十分重视冠礼,齐桓免不了也要入乡随俗。

焚香沐浴完毕之后,不过才卯初,齐桓换上吉服去了前院,齐大柱和齐展武也俱是着了吉服。

齐大柱看着齐桓,道:“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今日之后,你可就是能当家立户的大人了。承节奉祀,传宗接代,奉祭祖茔,这些不用我说,相信你也能做得很好。”

齐桓认真道:“父亲训诫,儿子定然牢记于心。”

齐大柱笑着点了点头,看着比自己还要高出一个头的儿子,眼中满是欣慰。

二哥齐展武咳嗽了一声,“三弟,二哥也没什么要跟你说的,你比二哥有出息。二哥懂得的道理你都懂,二哥不懂的你也懂。跟你比起来,我这个二哥做得还真不称职,都没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地方。”

齐桓动容,“二哥,你别这么说,若不是有你和大哥,恐怕我早就饿死了。”他刚穿来那阵,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药罐子,家里若不是因为他,也不会落到揭不开锅的境地,可以说是他一个人拖垮了一大家子。

想到那个时候,三人都有些唏嘘,那个时候谁能想到一个名不经传的山中少年会成为如今大秦朝家喻户晓的齐三元呢?人生际遇这种东西就是这么奇妙。

王氏从外间进来,听到父子三人这般说也是一阵感叹。一旁的孔氏倒是一副不解的样子。她也曾从齐展武那里听说过这些往事,但她到底没有亲身经历过,况且她虽出身不高,但家中还算富足,故而对丈夫口中所说的苦日子还是觉得难以想象。

王氏感叹了一阵,领着孔氏就进了房里。

“娘,二嫂。”齐桓叫了一声。

齐展武走至孔氏面前,“你怎么也跟来了,不是让你在房里好好歇着么?”

孔氏低声道:“我每日待在房里也觉得烦了,太医也说要时常多走动。况且今日是三弟的大日子,我怕娘忙不过来,就跟着过来了,看能不能帮上忙。”

齐展武道:“那你也多注意着身子,若是觉得不舒服,就回去歇着。”

孔氏眼中全是笑意,嫁给一介商户,她当初不是没有犹豫不甘过,但嫁过来之后就只剩下庆幸。

王氏看着老二夫妻,笑着摇了摇头。

转头看向齐桓和齐大柱,“三牲祭礼和果品已经备齐,宴席也都置办齐全了。我等会儿就不去前头了,若是有什么事你就差人到后面给我传个信。”祭祖这种事王氏这些女眷是不能参与的。

齐桓点头称是。

齐桓三人出门迎客,还未至门前,前头就跑过来下人说谢大学士和徐大人已经到了。

齐桓到了门口,正好见到谢淼之进门,老师徐陵远和徐文渊紧随其后。

快步迎了上去,“谢大人,老师,文渊兄。”齐桓有些惊喜,没想到这三人来得这般早。

三人进了前厅,似是知道齐桓心中所想,徐陵远笑着道:“今天是你行冠礼的日子,我这个做老师的不早点到怎么行!”

谢淼之喝了口茶,“有徐大人在,今天老夫可就要好好偷回闲蹭顿饭吃了。”

徐陵远笑道:“谢阁老此言差矣,今日我特意寻阁老,可不仅仅是想邀阁老来观礼的。阁老这顿饭若是想吃得好,免不了要使些力气。”

谢淼之笑道:“我道你今日怎么这么早来我府上,还特意约我一道来登门观礼,原来是为了这般算计。”

徐陵远面上丝毫不见郝色,“阁老德高望重,担任这冠礼的司宾再合适不过了。阁老你就不要再推辞了。”

齐桓和徐文渊都是小辈,自然插不上话。

谢淼之抚着胡子道:“也罢!吃人的嘴软,我少不得要卖你徐大人的面子,这司宾我就厚颜接了。”

齐桓大喜,“那我就在这里谢过谢大人了。”

谢淼之道:“不必谢我,要谢就谢你老师吧!”

齐桓对着徐陵远躬身一礼,徐陵远道:“行了行了,我是你老师,做这些也都是应该的,你不用过于放在心上。”

齐桓只能默默将老师这份拳拳回护之心记在心中。

徐文渊此时也拍了拍齐桓的肩膀,齐桓笑,有一二良师三四挚友的人生方才能叫做人生啊!孤家寡人未免太过无趣。念头一起,不免思及赵玉,齐桓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

及冠礼要走完布席告祖、筮卜吉期、主人戒宾、礼馔於西塾、彻筮席、布加冠席、厥明告天、厥明告祖、东荣盥洗、陈献礼器这些流程,几乎要用一整日的时间,因而加冠礼的礼宴一般都是设在晚上。

巳时初,齐桓头戴玄冠,身着吉服,腰系缁带,跟在齐大柱和齐展武的身后入家中祠堂告祭天地祖先。

“初平元年,十一月二十三。岁次壬辰。丰和齐氏,谨备礼仪。奉祭祖茔,至孝至笃。恭请祖宗,享我蒸黍。上苍垂顾,祖宗阴德。始祖高风,诚信仗义。耕读传家,崇尚孝悌。铭记祖训,率先垂范。寸草春晖,知情感恩。忠孝节义,拳拳在心。修德行善,亲友睦邻。列祖列宗,仙驾齐集。顾尔子孙,当感慰藉。祖先福荫,佑尔后裔。瓜瓞绵绵,万世繁息......”

齐桓诵完冗长的祭文,又陈献礼器。等这些繁琐的礼节全都结束之后,已经是未时了。

谢淼之当了司赞,徐陵远就只能屈居下位,做了司宾。

齐桓跪在蒲团上,谢淼之取了皂色麻布做的缁布冠亲手给齐桓带上。

加冠要带冠三次,第一顶带的是缁布冠,代指白身布衣,代指文人。

第二顶带的是白鹿皮弁,代指武将。

第三顶是皂底红纹的素冠,这是通行的礼冠,表示已经有了参加祭祀大典的资格。

加冠完后,齐桓对着谢淼之和徐陵远一揖到底,表示感激。

加冠礼行完后,要设宴招待司宾司赞,故而礼宴终于可以开始。

齐桓却不得闲,加冠之后,还要去给家人行礼。

给王氏行完礼,齐桓转而去前厅。

司赞谢淼之已经撂了笔,徐陵远坐得离他最近,谢淼之落笔时,他就已经看到红封上所写的字了。

齐桓躬身奉了茶到谢淼之跟前,谢淼之取了茶喝了口。随后将手上的喜封递给齐桓。

翰林院掌院学士翁长苏摸着胡子道:“修远你就别卖关子了,取了什么字你就直说了,也好让我们开开眼。”

谢淼之不急不缓地又啜了口茶,随后看了眼在一旁说风凉话的老友,清了清嗓子道:“有云:‘精存自生,其外安荣,内藏以为泉原。浩然和平,以为气渊,渊之不涸,四体乃固;泉之不竭,九窍遂通。乃能穷天地,被四海。’意指人活世间,除了血肉之躯之外,更重要的是一股气一股浩然正气!浩然有广大壮阔之意,与你名中的桓字正好暗合。而我对你的希冀尽在这浩然二字之中,望你能不忘初衷时刻谨记。”

齐桓又是一揖到底,“学生定当谨记。”天气十六年秋闱的出卷人是谢淼之,齐桓也算是他的门生了,称一声学生倒不为过。

取完字,及冠礼总算是彻底结束。众人这时才彻底放开,拉着齐桓灌酒。

齐桓无奈之余倒也没有推脱,来着不拒,一杯又一杯的喝了下去。

正喝着,就觉得自己的袖子一紧。回头一看,就见秦颂一脸焦急地看着自己。

齐桓朝他使了个眼色,秦颂会意地什么都没说,退了出去。

齐桓耐住性子敬完酒,这才寻了个由头出了前厅。

“发生什么事了?”被外面的夜风一吹,齐桓脑中一清,身上的酒气也被吹得消散了许多。

“少爷,宫里来人了。”秦颂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齐桓一怔,“现在人呢?”难道是孙德全?

明明是十一月的天,秦颂硬是出了一头的汗。

“在少爷书房。”

齐桓心头一跳,对着秦颂道:“这事还有谁知道?”

“来人走得是西角门,除了门口守门的下人,并没有几个人知道。”

齐桓深吸了口气,“这事你谁都别说,吩咐那几个下人嘴严些。我现在去书房,等会儿若是老爷夫人问起来,就说我已经回房了休息了。前头你让二老爷和徐老爷帮我顶着些。府里的下人你也都注意着。”

秦颂连连点头,“我这就去办。”

吩咐完之后,齐桓抬脚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一进院子,齐桓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院内虽然点了灯,但未免也太安静了。而且他隐隐约约察觉到院中几个隐蔽的死角中都有人守着。

齐桓心下稍安,抬脚刚走到门口,厚厚的帘子就被打了起来,孙德全正好从里面出来。

“齐大人,快些进去吧!我家主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齐桓点头,举步走了进去。

书房内,赵玉着了一件靛蓝色滚边长袍,拿了书架上的书正看得入神,一张脸在灯光中莹然生光。

“下官参加皇上。”齐桓伏身行礼。

“我本来就是微服出宫,在外面齐大人就不要这么多礼了。”赵玉放下手中的书,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齐桓。

“礼不可废。”齐桓面色平静。

说完之后,又是一阵静默。

“你,可取字了?”赵玉目光触及紫檀雕漆木盒,眼神暗了暗。

“已经取了。”

“听说是谢阁老给取的,取的是哪两个字?”

齐桓心中叹了口气,“取的是浩然二字。”

“浩然?可是中浩然和平,以为气渊中的那个浩然?”

“皇上慧眼。”

赵玉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这两个字倒是取得极好,正好暗合了你名字中的桓字。”

齐桓低着头,目光正好触及赵玉弧度柔和的下巴,身上隐隐有些燥热,急忙收回目光。

“听说你准备和杨府结亲了?”赵玉淡淡问道,语气中让人听不出喜怒。

齐桓叹了口气,“是。”

赵玉心中发苦,“若是我说我后悔了,你能.....”

齐桓出口打断,“皇上,有些事是回不了头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世上可没有那么多后悔药吃。

赵玉怔怔地看着齐桓。

齐桓狠下心道:“晚上夜深露重,寒气透骨,皇上还是早些回宫去吧!”

赵玉目光灼灼眼含希冀:“若是我不立后,你那日的话可还作数?”

齐桓低下头,“皇上,你太执着了。勤政殿那日,下官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赵玉心里不痛快,脸冷了下来,正要反唇相讥,但一抬头对上齐桓平静的目光,他又泄了气。

赵玉闭了眼,平复了心绪,“今日是你的加冠礼,我出来得急倒是什么都没备,这东西你便留在身边做个念想吧!”

望着赵玉手上的那块莹润的玉佩,齐桓道:“皇上能够亲临,已是微臣最大的福气了,这玉佩微臣实在是不能接受,还请皇上收回成命。”这玉佩光滑细腻,一看就是时常带在身上的,他如何敢要。

赵玉放下玉佩,对齐桓的话充耳不闻。

“既是你的及冠礼,来了不喝杯水酒回去倒也说不过去,孙德全。”赵玉叫了声。

孙德全在外间听得信,忙走了进来。

“皇上?”

“我让你带出宫的酒可还在?”

孙德全笑道:“早就已经温上了。”

“那便把酒取来。”赵玉看了眼孙德全。

很快,孙德全便拎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打开之后,里面是几碟十分精致的小菜。随后孙德全又取了一个月白色细颈长瓶和两个包着帕子的玉杯走了进来,然后放下玉杯,倒上了酒。

齐桓还没来得及阻止,赵玉已经不由分说举起了杯子,齐桓无奈,只得也跟着举杯,酒一入喉,齐桓就察觉到不对,这竟然是葡萄酒,还是白葡萄酒。

“这是大食那边传过来的果酒,入口绵软,倒是极适合小酌。”

酒一下肚,齐桓就暗叫一声糟糕,这葡萄酒和白酒一起喝最容易醉人,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他已经开始觉得有些头晕。

赵玉抬起头时,齐桓脑子还算清醒,但手脚却有些不听使唤。

“天色渐晚,皇上您还是早些回宫吧!”齐桓强打起精神。

赵玉低着头喝着酒,眼中幽深难言。

赵玉不低头还好,这一低头正好把一小截细白的颈子都露了出来,那颈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细腻柔滑,齐桓目光不自觉便落在那颈子上,身上越发燥热。

齐桓心中隐隐觉得古怪,但认真细想却始终不得门路,脑子也变得越发迟钝。

赵玉见齐桓眼神已经开始浑浊不复方才的清明,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齐桓还留有最后一丝理智,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往外走。但一站起身,就是一阵腿软,几欲摔倒。赵玉起身来扶,但哪里扶得动,不但没有把齐桓扶起,反倒险些被齐桓带得一同摔倒。

齐桓的头正好埋在赵玉的颈子处,呼出的鼻息正好喷洒在赵玉颈间,赵玉浑身发麻,定在原处。齐桓不自觉地蹭了蹭,赵玉更是整个人都僵住,深吸了气,踉踉跄跄扶着齐桓歪倒在床上。

赵玉连颈子都红透了,定了定神之后,目光落在齐桓的脸上。

齐桓头昏沉地厉害,身上更是燥热难耐,似梦似醒间觉得唇上痒得厉害。伸手去碰,却正好碰到一片细滑,勉强睁开眼强自分辨,才认出身前这人原来是赵玉。

脑中有了片刻清明,正欲说话,却觉得口中滑入一条细嫩的软|肉,当下忍不住用舌头去碰,这一碰就恍若激起了天雷地火。

齐桓几乎是下意识地用舌头勾住了那团软|肉,随后在口中来回吮|吸|舔|弄,赵玉气息一滞,顿觉一阵腿软。齐桓的手却不老实,沿着脊背不断的摩挲滑动,手不断向下,待触及两瓣挺|翘的臀|瓣后,更是肆无忌惮地按住那两团软肉大力揉|搓|挤压,赵玉软了半边身子,全身一阵酥麻。

齐桓含住那一团细|滑|嫩|肉百般逗弄,察觉到那湿|软|嫩|肉不断回缩,心中一急,手上越发用力,赵玉被揉搓得浑身无力,惊|喘一声之后,就被堵住了唇舌。

齐桓几近贪婪地在赵玉口中一阵逡巡,疯狂地掠夺赵玉口中的津|液,赵玉仰着脖子被迫承受,快要喘不上气来。好在临近缺氧的时候,齐桓放开了他,赵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等感觉到耳垂被人含|住时,险些跳了起来。

齐桓舌头在耳垂上一番逗弄,然后沿着白皙的颈子一阵细细的亲吻|舔|弄,赵玉在宫中见了不少的腌臜事,对这种情|爱之事,更是十分厌恶,觉得丑恶不堪,因而在宫中竟连个指导人事的宫女都没有,除了为数不多的自|渎,真可谓是一张白纸,哪里经得住齐桓这般手段,下面已经有了反应。

齐桓沿着颈子一阵亲吻,一只手从臀上收回,从赵玉松散的领口伸了进去,入手更是一片滑|腻,待摸到胸前那颗软软的肉|粒之后,上去就是一阵拨弄捻|动,赵玉已是毫无招架之功,面色酡红地软倒在齐桓怀中,他身上难受得厉害,忍不住在齐桓身上不断地扭动着,想要纾|解。

齐桓含住那颗红|樱,在嘴里一阵舔|吸拨|弄,舌头更是在红|樱周围一阵打转,赵玉失神地喘着气。

赵玉的外衫已经在纠缠之中被丢至一处,中衣松松散散地挂在臂弯上,里面的小衣也被挑开,胸前露出一大片春|光,白皙细致的胸膛上一阵水光。

齐桓身子强健,屋内不烧暖炕也不会觉得冷,赵玉则不然,所以当下被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忍不住又朝齐桓的怀里贴了贴。

齐桓脑中就只剩下欲|望,翻身把赵玉压在身下之后,手在赵玉柔韧的腰上就是一阵摩挲,再往下正好摸到赵玉下面那物,赵玉浑身一颤,忍不住把下|面那物朝齐桓手里送了送,齐桓的手隔着布料在赵玉大腿|根|处急切地抚摸着。他下面那物涨得发疼,急欲寻一个出口。

赵玉在意乱情迷之中清醒过来,看着一脸痛苦之色的齐桓,吸了口气,从外衫中摸出一个白瓷圆瓶,眼中一派坚定之色,打开瓶子,伸手在里面挖了些白色的脂膏,羞耻地探向身后那密|处。

手指在那密|处门口颤颤巍巍地停住,赵玉心下一狠,手指便朝那里面探去。那处紧闭着,根本探不进去,赵玉闭着眼睛揉着那密处四周,待那处放松下来之后,抹了脂膏的手才探了进去,强烈的异物感让他十分不适。

齐桓迷蒙之中怔怔看着这一幕,察觉到齐桓的目光,赵玉更是整个身子都泛着粉色,待一根手指顺利|进出之后,赵玉又加了第二根,直到第三根毫无滞感之后,伸手握了齐桓身|下那物,这一入手,察觉到那物的巨大,被骇得就要松手。

既然走到了这一步,让他放弃他又有些不甘心,今日若是放弃了,那日后恐怕就再没有机会了。

赵玉狠下心扶着那东西坐了下去,撕裂般的痛苦席卷而至,赵玉额头上满是冷汗,到了一半之后,他就再坐不下去了。

下|身被包裹在一处湿滑暖热的嫩肉之中,齐桓几乎是下意识得就往上一|顶,赵玉惊叫一声,腿一软,一坐到底,脸色瞬间惨白,头上的冷汗一个劲往外冒。

齐桓握着赵玉柔韧的细腰,就是一阵疯狂|顶|弄,赵玉无力地伏在齐桓身前,被顶|得起起伏伏。

齐桓一路横冲直撞,赵玉身上汗涔涔地都是冷汗,到后来,后面已经彻底麻木了。

齐桓翻了个身把赵玉放倒,这下子正好顶到密|处深处的一点,一股酥麻的快|感从脊背一直传至脑中,赵玉蓦地睁大了眼睛。

一夜癫狂,齐桓房里的拔步床吱呀的摇动声直到快要天亮,才彻底停下来。

孙德全守在门口,无声地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业界良心有木有!粗长君奉上!未满十八岁的妹纸请自行捂眼!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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