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怀孕了,想结婚,男人才告诉我,他是有老婆的!当时我惊呆了,欲哭无泪。男人就向我保证,一定离婚和自己结婚!”
“我选择原谅他,但想不到却像跑马拉松,长路漫漫。从刚发现怀孕开始,一直到大着肚子不敢出门,我也得不到准确答案。”
“无奈,我大着肚子来到了另一个城市,却得到了一句话:对不起,我不敢张嘴,你再等我一段时间好吗?”
“我哭了一场,整整一天,后来我明白了,这个男人不可靠!我回来,男人对我保证:他一定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但我已经等不起了!男人对我说的幸福我看不到;再说我也不能不结婚就生孩子,所以在爸妈的操办下,我和一个陌生人结了婚。”
“结婚这天,第一个男人却突然出现了,手里拿着离婚证。我的心已经冷了,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把他赶走了!”
想不到苏燕的感情经历竟然这么曲折!但是,苏燕应该为自己的轻率买单,而不可以让别人给她付费!
“我的孩子生下来,我就提出离婚,但这个人不同意,所以就拖下去。不要怪我狠,我和这个人实在碰不出火花。”
“我这人就这样了,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绝不委屈了自己。我就想了个办法,终于让那个人同意离婚了!”
什么办法?蕾蕾想知道,所以随口说道:“你有什么办法?”苏燕爽快地回答:“当然是利用男人的弱点!”
“不怕你笑话,我只和那个男人亲热过一次,但却不来电,所以我就再也不让他粘我的身。”
“男人女人一个样,你知道的,那个男人又没有病,当然就有生理需求。我对他说:可能我性冷淡了,但我也不是古板的人,拿着钱出去玩玩吧,等我调理过来再说。”
“事情就这么简单,那个人真的出去了,我就给一个人打了电话;大概第二个男人似乎也生气了:这可是你说的,去就去!”
“就这样,电话里的人抓住了证据,我就逼迫他同意离婚。这就是外人说的,我们离婚是因为男人找小姐。”
这个女人真歹毒,竟然想出这样的办法!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没关系,慢慢你就会明白的。我和酷儿和盘托出,对酷儿说:我是这样的女人,你会看不起我吗?”
“不,你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酷儿马上回答我;你知道当时我什么样的心情吗?我哭了,但不是伤心,而是感激!”
“我告诉酷儿,我爱上他了,怎么办?这对酷儿是一个严肃的话题,他思考了很久,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我不知道,但我不会离婚的,虽然我也有点爱你了。”
“我们都是女人,已经爱过的女人,是不是?所以我能察觉出来,酷儿不是爱我一点点,而是很多!”
在蕾蕾面前,苏燕照样毫不避讳,蕾蕾很难过;一个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如此的无耻,还有什么让她遮一遮不知羞耻的脸?世界上怕就怕“无耻”二字,无耻就可以天下无敌!
“苏燕,你真叫我无话可说,脸皮太厚了!”蕾蕾终于说出了一句话;在这之前,都是苏燕在唱独角戏。
“高夫人,我可以叫你一声姐姐吗?真的,我突然想叫你一声姐姐!”苏燕简直无耻到家了,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不,我们是仇人,是情敌,你不觉得你说的很可笑吗?”蕾蕾冷冷的说,表示着特别的不屑和愤恨。
“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善良的人,你不应该拒绝我。”苏燕固执地说:“我相信,你一定会同意我的要求,只不过需要等一些时间。”
蕾蕾不屑争辩,也许她明白,再说就是废话;说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不是废话是什么?
“说吧,你打算怎么办吧!”蕾蕾已经厌恶了听苏燕说和酷儿的风流韵事,那不过是别人闲谈的佐料。
“好,既然你说开了,我就直说。我知道这样我对不起你,但我已经非常爱他了!我会尊重酷儿的意见,他说什么就什么,我的话说完了!”
原来以为苏燕又是一篇长篇大论,但想不到的是,结尾竟然这样的简单,但似乎作用也不大,不是一件事情的准确答案。
“你无耻!你在耽误我的时间!”蕾蕾猛地站起来,再也不说一个字,打开办公室直奔酷儿的卧室。
“杨蕾蕾,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苏燕摇头叹气,对着蕾蕾的背影说。蕾蕾已经离开这里,当然是找酷儿理论,苏燕当然要跟着。
紫琪已经不在这里了,这是蕾蕾想不到的;但这样也好,紫琪毕竟是个孩子,在这里会伤及无辜,有可能会被吓哭的。
“高酷儿!”蕾蕾人不进去,声音已在屋里炸响;蕾蕾站住,对酷儿说:“你说吧,以后打算怎么办?!”
蕾蕾连和苏燕吵一架的兴趣也没有了,直接质问酷儿!
其实蕾蕾很想哭,但她却很倔强,眼泪是自家的,为什么要流给别人看?尽管蕾蕾感到很委屈很愤怒,委屈的眼泪就要喷薄而出,但她在极力控制。
可是,酷儿不吭声,只是斜着眼看了看蕾蕾,接着就低下了头。酷儿肯定心中有愧,蕾蕾为他抚养孩子,赡养老人,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对得起蕾蕾吗?
“你说话呀?!你在外面风流快活,把我们娘俩搁在哪里?我们算你的什么人?”蕾蕾继续追问;坐了一路的车,蕾蕾似乎不觉得疲倦,咄咄逼人。
真沉住气了,酷儿竟然就是“河卵石泡咸菜——一盐不淡(方言歇后语,比作一言不发)!
“板嫂板嫂,咱们慢慢说,先喝口水。”高秋笑容可掬,有谄媚的意思,其实他很尊重他的板嫂,很尊重!
“少来!等一会再和你算账!”蕾蕾恨高秋一直瞒着她,不愧是狼狈为奸的兄弟!
“高夫人,这样何必呢?气坏了身子更不合算了,是不是?”苏燕已经跟进来,似乎诚心诚意劝说蕾蕾。
“呸!你有资格说话吗?走远点!”蕾蕾不会骂人,不然早就破口大骂。原来蕾蕾很看不起喜欢骂人的家伙,但现在她忽然感觉到,骂人真的很痛快!可惜,她骂不出口,如此就不能痛快。
“你怎么叫我走呢?我不能走,你应该听我说,我真的对不起你,为了酷儿,我宁愿放弃自己的爱,也不会让酷儿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