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望着曹昂,平举右手,如同举起了一把剑一般,看起来危险万分。?w≠w≥w≥.≥8≠1≠z=w≈.≥c≥o≈m
曹昂面露凝重,双腿稳稳地扎根在地上,问道:“师傅,请问我要尽全力,还是陪您玩玩?”
“当然是尽全力!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师傅!”王越脸上带着一丝笑意,表示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他觉得,先给曹昂来个下马威,再给他个甜枣吃,谈判起来就好多了。
貂蝉有些焦急地看着曹昂,生怕他受了半点伤害。
“这可是你说了!可不要说我以小欺大!”曹昂说完,对貂蝉报以一个甜甜的微笑。
“以大欺小?我看你可不要怪我为老不尊。”王越轻喝一声,身形往前迈出几步,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了一个深坑,度宛若游龙一般,将似剑一般的手闪电般抓向了曹昂。
这一击,他势在必得!
两人相距不远,曹昂只觉得眼前一花,王越已经近在咫尺。在王越凌厉的攻势下,曹昂只觉得根本无力反抗,没有了鱼肠剑,他就是个一流武将中的废材!
此时此刻,他不能逃,也逃不了。
对付王越,他早就打好了腹稿!
曹昂就像一个耐压性极强的弹簧,困难与压力越大,曹昂的反抗也就越激烈。
也许是王越的威压过强的缘故,也许是曹昂极力想反抗的缘故,曹昂只觉得丹田之中的劲气开始疯狂起来,如同洪水一般从泄开的闸门之中奔涌而出。
“双倍攻击!”曹昂大喝一声,浑身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开始飞集中在曹昂的右拳之上。
一流武将的双倍攻击,不知道会又怎样的威力!嘿嘿,今日刚好拿剑圣做个试验吧!
与此同时,曹昂为了确保自己不在王越的攻击下受到伤害,他悄无声息地在王越身后释放出了一个影之分身,真身很快就与影之分身交换了位置。
曹昂视野一变,已经变到了王越的身后了,力大无比的右拳如同钢铁一般,狠狠从王越的后面砸向了他。
为了防止王越反击,他以右脚为轴,稳稳立在原地,左脚曲线往上,开始划过一道罡风,弧线往上。
这是鹿之撩阴腿的节奏!
“臭小子,哪里来的帮手!”王越感知到了身后的变化,对着面前的曹昂的影之分身就是一掌,如同暴风骤雨一般袭了过去。
史阿看着突然出现的曹昂,也被吓了一大跳,这才是真正的刺客,竟然能够无声无息地出现,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貂蝉则见怪不怪了,她觉得夫君曹昂就这这样一个人,奇迹永远只出现在他一个人身上,她的心中甚至有些期待,期待曹昂能够打败师傅王越,成就天下第一的威名。
曹昂的影之分身也没有坐以待毙,而是双手成爪状,往中间合击,妄图抓住王越的右手。
哪知王越的身体开始变化,身体做出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动作,右手继续往前,直接赶在曹昂的影之分身的双手合击完成之际,狠狠一记手剑,撞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的左手也不甘示弱,身体由右往左旋转,居然能够一心二用,左手同样化作了一把剑,来势汹汹地攻向了后方。
“噗嗤!”曹昂的影之分身如遭重击,瞬间消失不见!
曹昂在王越的压迫之下,这一记双倍攻击竟然出奇地强悍,隐隐达到了一流武将的水平,一记猛虎扑食,狠狠地撞向了王越的左手之上。
“砰!”
一拳一掌狠狠相撞,出了一阵金戈交鸣之声。
曹昂只觉得身体一震,如遭重击,心中暗道,这王越果然一如既往地生猛,竟然接住了自己双倍攻击,还震得自己招架不住。
“雕虫小技!”王越冷哼一声,右手击毁,左手击实,他面带笑意,开始往后转了过去,准备开口与曹昂谈判了。
曹昂受到王越的攻击之后,身体微微后仰,鹿之撩阴腿更加顺畅了!
史阿眼见曹昂的脚劲,嘴角微微一抽,似乎想起了那个夜黑人静的晚上,想起了那种酸爽致命的疼痛!
那种疼痛,足以让他记一辈子!他记住了那个惊世骇俗的名字:鹿之撩阴腿!
王越终于转过头来,望着曹昂面带笑容,却在一瞬间僵住了。
曹昂的鹿之撩阴腿如期而至,狠狠地撞在了王越的裆部。对于作为对手的王越,曹昂从来没有把他当成当人家,而是当成了老妖孽!
不过,曹昂只觉得自己的左脚如同撞在了一块棉花上,根本没有出任何碰撞的声音,更别说王越的嘶吼声了。
如果换做别人,比如说史阿,早就疼得叫起来了。
但王越除了脸色微变,似乎没有别的变化。
貂蝉与史阿都傻眼了,连声问道:“师傅,你没事吧!”
“臭小子,出招卑鄙无耻,不过我喜欢。”王越点了点头,厉声对曹昂说道:“还不把你的臭脚丫挪开!真是臭死人了!多脚没洗过脚了。”
曹昂悻悻地挪开了脚,如同做错事的小孩,反驳道:“胡说,我昨晚才洗的脚!我怎么有种错觉,感觉你裆部什么都没有?难道是人老不行了?还是挥刀自宫了!”
曹昂的脑海中瞬间出现了东方不败的形象,葵花宝典第一页:欲练此功,挥刀自宫!
不对不对,人家王越老爷爷是有胡须的,他不是面白无须的东方不败,而是贴了假胡须的岳不群。
听曹昂这么一说,貂蝉与史阿都忍不住往王越的裆部瞄了瞄,虽然没有开口,心中都忍不住怀疑起来:经过暴风雨摧残过的老树,还能迎来属于他的第二春吗?
“呸呸!”王越脸一黑,指着曹昂的鼻子,怒骂道:“臭小子,你不要胡乱往我脸上泼脏水!”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曹昂为了转移王越的视线,开始虚心求教起来。
“想当年,我北入蛮荒,斩杀敌之时,被那些野蛮人数次袭裆。一气之下,我练了缩阳功,可以在临敌之时,很好地保护自己。”王越不无得意地说道。
“师傅,为何你当初不教我这招?”史阿欲哭无泪。
“你没问!”王越笑道:“我怎么会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