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1年4月的一天,在张家前厅,人们披麻戴孝,那是有人去世了。这是张作霖的府邸,他的夫人赵氏因病去世,而此时的张作霖也在后堂,双眉之间带有深深的悔恨和担忧,因为他唯一的儿子双喜因母亲的去世还处在昏迷之中,十一岁的双喜是张作霖的长子,也是张家法定继承人,也是他张作霖的希望,这个孩子从小就很聪明,在学业上也有很高的天赋,由于自己是土匪出身,希望自己有一个人来改变别人对自己的看法,这个人就是现在还在昏迷之中的儿子双喜,如果他的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这个愿望恐怕就要落空了,他们老张家几世的愿望恐怕也会落空了。
至于双喜是哪位,那就是在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张学良,一个被人评价的褒贬不一的人,。
众人都围在周围后堂的门口,等待着大夫的的诊断结果,此时的方玉华感觉到全身酸痛,浑身无力,当他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长着三角胡子的老者,给旁边的男子说道;“没事,只是受到严重刺激,晕倒过去了,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不能再让受刺激了,否则会有一些麻烦的,你看他不是醒了吗”。
那个男子看到自己的儿子醒过来了,赶忙着急的问道:“那麻烦大夫了,双喜,你感觉咋么样,不要伤心了,过几天爹爹带你去奉天”。
此时的方玉华却听得云里雾里,这是咋么了,难道自己遇上神经病了,当听到双喜和奉天等字样,头就大了,双喜是谁,他当然知道,奉天他也知道,难道遇上了所谓的的时空穿越,自己不是在缅甸被毒蛇暗算了吗看到这一切,他确信自己穿越了,而且应该变成了双喜,不过他还需要进一步确认,他又怕那个男子看出来,只好又装晕了,只听见那男子用急切的语气说道:“大夫,咋么又晕过去了,看看我儿子有事吗”,大夫诊脉过后说道:“一切正常,不过的休息一段时间了就么事了,我们出去吧,不要打扰到小公子的休息”,就这样人们都出去了,而方玉华心里且久久的不能平静。
当男子走出门去,一些人围了上来问道:“大哥,双喜咋样了,大夫咋们说”。
“没事,作相,双喜只是受到了一些刺激,这孩子是太伤心了,这孩子虽然十分聪明,但以前有些贪玩,希望经受过着一次打击会有所变化啊,走我们去正堂看看那些来的客人”,于是张作霖和张作相在交谈之中去了前堂,为赵氏办起了丧事,而此时的张学良才慢慢的把自己的记忆和那个孩子的记忆融合在一起,原来自己是张学良,现在11岁,也就是1911年的4月,张学良的母亲去世,张学良昏迷之后他自己就莫名其妙的占据了这具身体,现在他已经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张作霖,这可是名副其实的东北之王啊,作为一个心理素质过一个的军事人员,他自己心里想到既然自己来了,那就是自己的使命,他一定要改变这一段让人心酸的40年,一个军阀混战的40年,一个错过了最佳崛起的40年。
下午时分,张学良起来之后,就到前堂找自己的父亲去了,有可能张作霖可能快离开了,而自己的母亲的丧事还要自己呢,这样也可以给张作霖心目里留下更好的印象,方便自己以后的行动,当他走在外堂的时候,张作霖看到张学良出来了问到:“双喜,感觉咋么样,还好些了吗”。
“没事,父亲,因为母亲去世让我太难过了,所以就晕倒了,让父亲担心了”。
“身体有什么不适吗”。
“放心吧,父亲,儿子现在已经没事了,谢谢父亲的担心”。
在张家的丧事办了之后,张作霖就和张作相回到自己的驻地,一个月后,张学良和自己的庶母卢夫人去了奉天。在历史上张学良是在年底才去了奉天,因为这段时间的机会太好了,所以张学良就和自己的庶母卢夫人商量早早的去了奉天,也许是怕张学良住在这里伤心,他的庶母也接受了张学良的建议,早早的离开了这里。
现在的奉天也就是以后的沈阳,规模不是很大,人口也很少,这时候赵尔巽刚任东三省总督,手里没有兵没有将的,只有靠像张作霖这样的以土匪出生的人,至于其他留日士官,他敢用,但是不敢重用,怕他们和革命党人有联系。
来到自己家里之后,就差人通知了张作霖,而此时的张学良却在奉天城里打探消息去了,关于三省总督赵尔巽和同盟会的一些消息,好为1911年10月10日爆发了武昌起义的事情做准备,11月在这里也发生了革命,虽然以革命党人失败告终,但是张作霖的权利不是很大,为自己的父亲谋取更大的利益,也为自己谋求一个展示自己的舞台,他必须要利用好这一段时间。
那时候奉省的革命党人张榕、宁武、商震等早有活动,新军中也有吴禄贞、蓝天蔚等从事革命活动,他必须的把这些人的消息给打问到手,而洮南离奉天也不是很远,他打算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就去张作霖的部队上去历练,估计自己要求去军队锻炼,张作霖说不定会同意的,因为之前的张学良身体素质也不是很差,张作霖也希望张学良能接自己的班,而自己在张作霖走后就开始锻炼身体了,已经小有成就,现在里武昌起义还有四个多月,还有时间做准备,张学良心里盘算到。
如果自己想去张作霖的部队上历练必须要找一个好的理由去,而且这个理由要拿得住张作霖和张作相两个人,不然自己的后面的计划就开展不了,该咋么办呢张学良紧皱着眉头,不知道倒在想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