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天下集团总裁办公室里面,慕凡对着眼前的杀不断的赔罪,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被称为“雇佣兵之王”的人会到华禹集团当一个员工,但是这个真实的消息已经摆在了他的面前,现在他需要做的就是安慰好杀的情绪。
“我之前真的不知道雇佣兵之王就在华禹集团工作。也不知道他这样一个人会到华夏国来。”慕凡现在是有口难辩了。
作为经常游走于黑白两道的慕凡来说自然是听过雇佣兵之王这个人,但是却一直没有见过他,更别说他的名字了。
雇佣兵之王也就是司马云空的名字在外面是绝对保密的,也正是因为这样之前刘枫弄到的那份资料才会是假的,在雇佣兵的世界里面司马云空的名字只有一个,那就是代号“死神”。可以随时用死亡镰刀收割别人性命的死神。
“哼,看在我们以前的交情上这次我就不追究了,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来找我了,我可不是那种被别人卖了还点头哈腰的人。”听到慕凡的话杀冷冷的说道。
说完这句话杀立刻站了起来离开天下集团。
“玛德,雇佣兵之王什么时候来华禹集团了?难道是钟华雄那个老头花钱请来当钟艳燕那个娘们的保镖的?”直到现在慕凡才把一切都想通了,司马云空能够和钟艳燕一起吃饭肯定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算你狠,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慕凡将腿放下冷冷的说道。
华禹集团电梯里面现在的气氛有点儿尴尬,这样一个小小的空间里面,钟艳燕就站在司马云空的面前,真真实实的美女站在司马云空面前,这让他有点儿hold不住了,不过所幸的是没有几秒钟电梯就到了一楼,这才让钟艳燕免造司马云空这只咸猪手。
“总裁现在才下班?”出了电梯以后大厅里面值班的保安看到钟艳燕立刻问道,但是当他们看到钟艳燕身后的司马云空时坚强的表情立刻变得臭了一点。
“是呀,今天要忙点事情,明天就要开新闻发布会了,必须要弄好的。你们辛苦了,好好的守着,我就先回去了。”听到保安的话钟艳燕笑着回答道。
看到钟艳燕对别人都是笑脸相迎,司马云空的心里竟然开始吃醋起来,如果有人知道他天天陪在钟艳燕身边,这样还吃醋的话不知道有多人想要拿刀砍死他。
“好的,我们一定会好好守着的,总裁慢走。”那名保安对着钟艳燕笑了一下之后开口说道。
闻言钟艳燕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点点头然后就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等到司马云空和钟艳燕走远那名保安不由得自言自语的嘀咕道:“特么的总裁这娘们到底看上了这个小子的什么地方?就他那个身板能不能给她幸福还是一个问题,真特么搞不懂。”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保安,但他们私底下也全部都是暗恋钟艳燕的,这一点钟艳燕自己心里面也是知道的。
钟艳燕的panamera是停在华禹集团的停车场里面的,而停车场却是要从外面进去的,在去停车场的路上有一段路没有路灯,可以说是漆黑一片。
今天的这个地方并不像以前那么的安静,在这个地方有十几个人借着夜色埋伏在这里,他们不是别人正是钟木云请来的人。
“豹哥,她怎么还没有来呀?不会早就已经回家了吧?”实在是等的不耐烦了草丛里面的一个人望着身边的一个人说道。
被称为豹哥的人全名叫林豹,因为手下小弟众多再加上心狠手辣,所以在s市的地下势力里面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
“不可能,你难道没看到她的车子还在吗?明天就是那个重要的新闻发布会了,她今天肯定会很忙,所以现在这个时间还没有来也是情理之中的。”说到这里林豹借着手机屏幕发出来的一点微弱的光芒往四周照射了一下,发现还没有钟艳燕的身影,然后又看了一下上面的时间,“现在是八点五十,再等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以后说还没有出现的话我们就直接去她的公司找她。”
“还是豹哥有主意。我实在是佩服。”听到林豹的话之前那名小弟立刻拍了一个马屁。
虽然心里面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马屁,但林豹还是很开心的,不管是谁被别人夸应该都会感到骄傲的吧。只不过有很多人没有表现在脸上而已。
正想夸这个小弟两句两道任人影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不是司马云空和钟艳燕两个人还能有谁?
“豹哥,她来了,咦?怎么后面还跟着一个男的?他们两个人不会是……”那名小弟眼睛很尖,在这种情况下一眼认出钟艳燕来。不过他最后的那句话里面却蕴含了很多的东西。大家都懂的。
“兄弟们准备好,等一下一看到我的手势就冲出去,先把钟艳燕拿下,然后再解决她后面的那个人。”虽然林豹上面的那个人给他的情报里面没有说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人,但是借着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出那个人是一个弱不禁风的人,既然这样顺带解决了也好。
司马云空和钟艳燕两个人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丝毫不知道危险就快要到了。
“兄弟们,冲!”看到钟艳燕和司马云空走近了林豹一挥手带头冲了出去,随后十几个人全部出现在了他们两个人的面前。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钟艳燕吓了一跳,出于本能钟艳燕躲到了司马云空的身后,手不由得扯住了司马云空的衣角。
虽然以前钟艳燕也会遇到这种问题,但是都有他父亲在场,而且旁边还有很多保镖自然不会感到害怕,但是现在却只有司马云空一个人面对着把自己围起来的十几个人,最重要的是这十几个人全部都是人高马大的。这就和身形瘦小的司马云空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反差。可是这里只有司马云空一个人,自己也只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他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