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童渊!”
“可是神枪童渊?!”
杨旭兴奋的差点没站稳。童渊啊!那可是赵云和张任、张绣的师傅,汉末三大宗师之一。
要说杨旭现在缺什么,恐怕就是缺一个可以叫他武艺的师傅了,虽说之前有王越加他武艺,但是王越只是剑客,亦非武将。
“如果童渊愿意教授自己武艺的话,就说成不了赵云之流的顶尖武将,再发生今天这种事,也能有些自保之力。”想到这里杨旭心中一阵火热。
“小友认识老夫?”看着杨旭激动的样子,童渊也十分自豪。
“不认识,却久闻大名!”杨旭笑道:“论枪法,童先生可称为当世第一人,如今有幸见到您,真是小子的福分…”
“倒也不必如此!”童渊笑道:“今日只是路见不平而已。”
“公子,到了!”这时杨征对着杨旭说道。
原来是,杨旭只顾着与童渊说话没有发现已经到家了,在往前走就走过了,杨征这才出声提醒到。
“童先生,请!”杨旭做了个请的手势。
“太尉府!”童渊看着府门前的牌匾心中犹豫,因为童渊一生最不愿与官府中人打交道。在他心中天下乌鸦一般黑,但是心中转念一想,已经到了门口而不入,这恐怕太失礼了。
“那就多谢公子美意了。”童渊道。
“旭儿,没事吧!”大厅里杨赐拉着杨旭紧张的问道。
“父亲,孩儿无事,让父亲担心了。”杨旭说道。
“无事就好,无事就好...袁家看来这些年,是过得太安逸了。”杨赐的声音森然道。
看出父亲压抑的怒火,杨旭赶紧查开话题:“父亲这次多亏了,童先生出手相助,要不然孩儿可就见不到父亲了。”
“多谢先生就我儿性命,请问先生名讳,杨某必当重谢!”杨赐对着童渊答谢道。
“太尉大人严重了,老夫童渊,今日只是路见不平,至于重谢就不必了。”童渊道。
自从杨旭学武以来,杨赐到处为他到处寻访名师,虽然之前有王越叫道杨旭,但杨赐心中也不白王越的武艺不适合杨旭。而童渊的名号,也不是第一次听到,只是一直遍访不到。
没想到今天童渊居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汉末虽然已经出现文贵武轻的趋势,却没有后世那么严重。
更何况,杨赐已经看出天下将乱,而乱世正是武人显威的时候。杨赐虽自恃身份,可也懂得礼贤下士,更何况童渊还久了杨旭的性命。
“小子有一事相求,还请先生答应。”杨旭对着童渊恭敬道。
“公子有话直说!”童渊道。
“若先生不弃,小子愿拜先生为师,上报国家,下安黎民!”
童渊一路上与杨旭交谈胜欢,而杨旭也很对童渊的胃口。可是要做杨旭的师傅,童渊却有些犹豫。童渊不愿与官府中人打交道。
杨赐可是人精啊,早间看出了童渊心中的想法,于是笑道:“先生莫不是觉得小儿的身份颇为挂碍?让小儿以个人身份入先生门下学习,可否?”
“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童渊笑道:“不过,我不能教你太久,就一个月吧!看你能领悟多少!”
“徒儿参见师傅!”杨旭可不管一个月还是一年,只要能得到童渊的教导,哪怕只有一天,他都不会觉得少。
“慢着!”童渊笑道:“这一个月可是考验期,若是你悟性太差,我可不收你!你若是过不了考验期,绝不能自称为我的弟子!”
“弟子明白!”杨旭严肃的说:“若是弟子不能通过师傅的考验,绝不在外人面前说是您的弟子。”
安排好童渊,杨旭便开始和他习武了。每天早晨,杨旭和他的那位小师兄一起起床,接受童渊的教导。
而杨旭也知道了这位小师兄的身份,他就是刘焉手下另一位名将,童渊的大弟子张任。
据张任说,童渊曾经在凉州还有一个记名弟子,只不过张任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过杨旭却知道,北地枪王张绣。
一连几天童渊都只是在考察杨旭的功底,与耐性。
第七天,童渊不再让杨旭做那些基础训练,而是将他叫到了院子里说:“徒儿,为师今天教你一套枪法,看你的领悟力如何!”
说完,童渊长枪出手,霎那间飞沙走石,天昏地暗。那长枪好似游龙出洞,又好像灵蟒点头,枪影烁烁,寒光闪闪,赫然是童渊的成名绝技,百鸟朝凤枪!
杨旭不敢大意,杨旭知道自己的资质不行,所以只能靠自己的记忆力来死记硬背,童渊收枪挺立,傲然站在院中,那气势好似一座山岳。
资质这种东西其实很笼统,无论悟性、头脑、身体强度等等都算是资质的一部分。可是习武之人最讲究身体素质。毕竟想要武艺达到一定水准,非要从小开始练不可。若是过了练武的年龄,就算悟性、头脑再好,也无济于事。可是悟性、头脑这些条件,又有多少人在小时候就能被看出来?所以一些强大的武者选择徒弟的时候,都先看身体素质。只有身体素质强悍,他们才会收徒,否则顶多给予指点。
“刚才记住多少,打来看看。”童渊扔过一柄木枪。
接过木枪杨旭一板一眼的耍了起来,只不过和刚刚童渊的相比确实云泥之别,在童渊看来如果杨旭可以耍出十招就已经不错了,便可以把百鸟朝凤教给他。
至于其他的就算了,毕竟杨旭不是童渊真正看中的弟子,因为杨旭的体质永远也到不了顶尖武将的层次。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杨旭竟完全没有停下的打算,隐隐将要打到结束。
“师傅,弟子打完了!”在童渊目瞪口呆中,杨旭收枪而立。
“唉!”童渊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可惜啊…”
“师傅怎么了?”杨旭心里有些发慌了,他知道自己的不足。
“如果你的体质在好一些该多好啊!”童渊叹息到。
听见童渊的话杨旭心里一松,道:“师傅,弟子知道自己的体质不行,成不了顶尖武将,但是弟子从未想过成为顶尖武将。”
“为何?成为最强不好吗?”童渊笑着问道。
“不是不好因为凡是都不能到一个极限,所谓至刚易折,至柔则靡,唯有阴阳相济,才能成就自我!”
“阴阳相济?”童渊突然有了一丝感悟,手中的长枪不停刺出。只不过,原来快捷、迅猛的枪法,变的平淡无奇,甚至有些缓慢、笨拙。突然,童渊哈哈大笑道:“怪不得世人都说中平枪,枪中之王,当中一点最难当。”
“恭喜师傅,枪法再进一层。”杨旭童渊高兴赶紧上去怕马屁。
“这还要多谢徒儿你啊!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想通了为师几十年都未曾想明白的道理啊!”
“呵呵!多谢师傅夸奖。”杨旭抓了抓头发一点也不谦虚。
“好徒儿,我正式收你为徒。不过,等过一段时间,我会找一个地方定居,细细传授你枪法,你先不要练百鸟朝凤枪,就先练基本枪法吧!”
基本枪法就是扎、崩、点、穿、劈、圈、挑、拨、刺、挞、抨、缠、拦、拿、扑、舞花等基本动作。
像百鸟朝凤枪中最出名的几招,什么凤凰三点头,什么银蛇吐芯,就是这些基本动作拼接而成。若是能将这些动作全部练成类似本能反应,就算是不懂任何枪招,也是枪中高手!
当然,自古至今并没有一个人能做到,所以才出现了各种流派的枪术。实际上,所有枪术都离不开以上几个动作。
一个月之后童渊就离开了,离开之前让杨旭四个月后到冀州常山郡真定府的一座山上相会,他会在那座山上传授杨旭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