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年戊午月丙子日,河北大刀欧阳九烈被一少年张兵一枪击败;
和谐年戊午月丁丑日,江北大杆子熊云虎被一少年张兵一枪击败;
和谐年戊午月戊寅日,翼南无影脚童十三被一少年张兵十个呼吸间一个高扫腿踢昏;
和谐年戊午月己卯日,九江鹰爪手唐九爷被一少年张兵一拳击昏;
和谐年戊午月庚辰日,岐山九节鞭赵龙被一少年张兵一枪击败;
这个少年张兵于这半年间,日行千百里,挑战八方,无一败绩,一时声势无两。
这一日,张兵一骑一枪走到了一座城镇里。走进一座酒楼,自有小二迎出来接过长枪马匹后院安顿。张兵找一窗边坐下后,点了二斤牛肉、一壶热酒,独自斟饮起来。
对面一桌十多人正好吃喝完毕,其中一个一脸横相的人对着张兵走了过来,拍了一下张兵的肩膀,说道:“小子,挺有钱的,帮我买个单,以后大哥我罩着你。”
很多人都喜欢免费的午餐。
“如果我不买呢?”张兵戏谑道。
“那你就横着出去!”那一脸横相的人用手拍了张兵二下脸说道。
“那你就让我横着出去看看?”张兵依旧不为所动。
那一脸横向的人顿时大怒,朝着张兵的脸就是一拳打了下去,他自己几乎都仿佛已经看到对方捂着脸求饶的样子了。
可是他的拳打空了。他打在了空气中。
对方的人的脑袋就像游鱼一样滑开。
就在他想打出第二拳的时候,他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张兵一个交叉迎击拳打在了对方的下巴上,对方就横在了地上。
对方十多个人有几个马上抄着凳子轮了过来,张兵身形一闪而过,只听到一声声令人牙酸的骨头断的声音。
“连吃个饭都吃不好,晦气。”张兵拍拍衣服走出酒家,去后院牵了马匹拿了长枪飘然而去。
张兵骑马一顿疾行数百里过去,此时的风影已经是踏雪无痕、一跃数丈,路边大树一闪一闪倒退远去,却也有一番情致。
又到了一个镇子上,这时,路边有一个算命的对着他说,“小伙子,免费送你一句话。”
“怎么讲?”张兵问道。
“刹那芳华云烟散,一世迷离天外人。”那个算命的说道。
张兵和黑魔都顿时大惊。
张兵下得马来,蹲在地上问:“你真的算得出来?”
那个算命的老头倒也长的一幅仙风道骨的模样,高深莫测的道:“天下机关都算尽,后事前程我皆知。”
张兵说:“你就算一下我的过去。”
那个老头要了张兵的生辰八字,又让张兵在纸上写一个字。
张兵犹豫了一会,想起他的前世今生,以前的家人却怎么都放不下,于是提笔写下一个字“家”。
那算命的老头沉吟半天,一脸奇怪的表情说道:“不会啊,这不应该是一个活人的八字啊?头都分离了,却还有命在?”
那老头突然开始收拾东西,慌乱地说道:“不算了、不算了,老祖宗说的没有错,夜路走多了就会遇鬼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嘴里嚅嚅喏喏的说罢狼狈而走,没走五步,还摔了一跤,爬起来就走的更快了。
张兵道:“枪祖大人,他真的算的出来我们的事情吗?”
枪祖大人说道:“人间能人无数,不一定比天上的神仙差。不过他还是没有算出我们的过去,只是算出你在几年前就断头而死了。”
“但是,他送我们的那句话你不感觉可疑吗?”张兵问。
“也许只是巧合吧。”枪祖大人不确定的说道。
张兵又走进一家酒家,一边喝酒一边打听这里谁的武功最高。
店小二道:“城北的老张头,人称大马猴,身手比猴子都快。飞檐走壁,就像我们走平路一样。整个南平城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小伙子,你是不是想拜师啊?”
张兵道:“没有,我只是爱听一些奇闻趣事。”
酒足饭饱之后,张兵骑上骏马,一路打听大马猴老张头的住处,徐徐行来。
来到老张头家门前,他按例直接就把门砸了,自然又是一顿斗殴,短短几息时间,就把老张头放倒在地,然后扬长而去。
刚出了城没有多久,就听到后面一阵马蹄声传来。张兵回头一看,原来是十多匹官府的快马奔了过来。
张兵横马让在路边。官府的人走到张兵旁边,刹马急停,扬鞭指道:“你可是刚才打伤老张头的人?”
“正是,有何指教?”张兵道。
“拿下,竟然敢打架斗殴,抓起来。”那个官兵说道。
如果被这些官兵抓住,不死也要脱层皮,他自然要反抗。
张兵一抡长枪,把三个官兵都从马上扫落下来,接着几枪把剩下的几人也抡翻在地。然后拨马就走。只见马踏长空,一骑绝尘而去,鸿飞渺渺。
塘尾街上,一群人正围着一对正在卖西瓜的父女讨价还价。张兵正想上去也买个西瓜吃,突然一群身穿官府的人围了过来,从那卖西瓜的父女手里抢车的抢车、抢西瓜的抢西瓜,还踹了那老头几脚,说道:“以后不准在路边摆地摊,这是县老爷经常过的路,碍着他的眼或者挡住他的路,你就不用活了。”
那老头坐在地上大哭:“你们为什么连我们生存的权利都要剥夺啊?”
有些人的生存权利,竟然还不如碍着某些人的眼或者挡住他的路重要。
什么是公平?什么是正义?
张兵一阵恻然。这个事他可以管,他可以杀了官兵,他也可以给这对父女钱财。但是天朝遍地都是这种现象,公理正义不张,他管不了。如果可以,只能重新规定制度、法律,重新分配利益。但是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利益即得着又怎么会舍得放下他们手中的利益?
张兵只能策马而去。
张兵说道:“世人皆苦!也许我们应该入世才能悟出更多东西来。”
枪祖大人道:“有道理。”
“我和江湖第一剑客已经越好决斗的时间了,等这一仗打完了,就去一家店里做学徒工,提高心境神魂,只有入世历练红尘才可能更有效果。”张兵道。
江湖第一剑客钟歌,人称“轮回剑”:天外钟声天剑飞,一曲殇歌一轮回。
一见钟声殇曲,天剑之下必有人进入轮回。
很多热血年轻的剑客都想成为天下第一,在他们前仆后继的向第一剑客挑战的之后,这个世界上都不再有他们,他们都进入了轮回。
有消息称,新进高手张兵已经和天下第一剑客钟歌将决战于燕山之顶。
江湖涌动起来了,二个人几乎都是从来没有败过的高手,结果是怎么样呢?
钟歌,二十九岁,剑长三尺三,重六斤二两。十八岁把天下第一高手的曾笑天一招刺死于剑下。后经历大小战把百余次,不曾败北。
钟歌一袭白衣飘然站在燕山之顶,风如梦如幻一般吹过,他白皙的面容就像古井里面的沉水,波澜不惊。他的身旁竖着二根木柱,柱子之间的横杠上吊着一个大钟。
他回想着那些几乎所有的人的剑都是那么幼稚那么可笑,他们还不懂剑。一个不懂剑的人还想成为天下第一剑客?
剑之道,奥瀚如海,他自己也只是初窥门径。
他也只有不停的战斗,来突破自己,他好象走了很远,又好像还在原地。也许他早就入了魔,也许他真的成为了剑仙。
这一切,是魔是仙是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