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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拥杜宇 九部大联盟(1 / 1)

屈奇和董茶那带5000兵先回普芝噜,就是准备十二月五日的九部联盟盛典。他们和普芝噜的驻军一道改造普芝噜的面貌。十二月刚到普芝噜寨貌就已经焕然一新。东、北、南三方进入普芝噜的三条道路离寨门十里就扩宽了原来的一倍,可以十人并排行军。两旁都栽上白杨树,路面全都铺石面沙。三道寨门全用粗大的圆木新造,既美观又结实。原来的寨墙也翻修或新修,范围扩大到原来的两倍。寨墙有一丈二尺高,顶宽六尺,迎外有四尺高二尺厚的挡人墙。寨内大道小道全用两寸多厚的普芝噜西山上产的薄层石铺垫,祖祠高台和大酋长议事厅前的院子也全用薄层石铺垫。普芝噜寨民居住的住房,大多是三代四代一院的家族式的大院。许多大院也取来薄层石把道路和大庭院铺上,下雨下雪就再不会有稀泥糊鞋脚了。

寨内新修了四个酋长府弟,供新入盟的也琅、纳庸、毕罕、荆宁四个部落酋长和元老及其眷属、卫队住宿。新建了七个将军(军队首领)府弟,供新任职的军队首脑们住。新添了四个馆驿,供新入盟四部落往来官员、首领们住宿。扩大了三处商品物资交换场地。还新增了两个可供5000人住的军营,营房整洁,布局得当,道路、练兵场规模宏大。兵营前、后成了两条长长的街道,堪称军人街,更确切地说是军人眷属街。(笃慕联盟的士兵是允许或者说是鼓励娶妻生子的。他们的眷属由兵营帮助在营前、后、左、右建盖住房,这就成了军人街。未出征在营房的军人每十天可轮流在家住一天一夜。军队组织的集体打猎,猎物可以分一部分给家眷,毛皮全分给每一个战士。)寨外通牧马场的路也改修宽了,路面都铺石面沙,路两旁白扬、垂柳间种,两树之间植有青竹。从普芝噜寨一出来就可以林阴夹道直到十里外的牧马场。今年十二月五日的九部联盟结盟会场就设在牧马场。那里的十二个比武擂台折了并成一个长30丈宽20丈的大木台。木台背对牧马场的小山包,面迎普芝噜方向的草地,十几棵粗大的皂角树在台前30多丈远的地方排成一线。皂角树前的草地是结盟时军队站的地方,可供万人列队。皂角树外才是让普芝噜和附近茨院、保山、拖姑、牛头寨等寨子的寨民们观看的地方。

十一月初,就陆续有阿鲁、乌蒙、蒙姑、乌撒四个老联盟部落的酋长、元老、首领们来到普芝噜,加上他们的教眷、卫队和专事交换物资的人员,每个部落到普芝噜的人员都在500人以上,普芝噜一时间热闹起来了。到十一月底,九个部落的人都到齐了,笃猛、慕灵、笃忌、阿鲁伯等出征将领也带着各自的军队回到普芝噜。每天普芝噜各条街上,物品交换场所人们比肩接踵,熙来攘往。单每天交换的飞禽走兽新鲜猎物和家养禽畜数量就在5000只以上,土陶、青铜器皿、麻织品、鱼虾水产、干鲜瓜果、稻麦谷稷等交换消费量更是惊人。烤、煮、蒸、烧食品处处飘香。新入盟的四个部落的人何曾看过这般景象,都夸普芝噜富强难比,真人间天堂。

杜宇家每天人来人往,应接不暇。各部落酋长、元老来拜访,他的一班出征兄弟来看望、探访。乌云见到久别的父兄留他们在府上不让走。乌龙见杜宇事太多,一家人回住自己在普芝噜的府邸,乌云也过去和父、兄住了半月。

结盟的日子到了。结盟主持人大毕摩笃异三天前就带着一班执事人员搬到牧马场大毕摩帐篷去住,作结盟仪式议程的各项准备工作。十二月五日的凌晨,他带着执事毕摩,早早起来,念完圣咒带上大小铜鼎到三里外的大龙潭去取敬天地的净水。天一亮净水就摆在早已搭好的祭坛上。

杜宇和他的父母亲、两位夫人带领着不多的护卫先到牧马场,住在他们的帐篷里。接着乌蒙等八个部落的酋长、元老、首领们带着卫队浩浩荡荡地沿翠竹大道到了牧马场,各自归帐等候吉时结盟。参加结蒙仪式的一万军队,早在凌晨寅时就整齐地按照划定的各营位置站好。天亮后见杜宇和部落酋长到来,各首脑和军队长官也相继到来,一个个精神百倍,站得笔直。各营的旗帜在微风中轻扬。十二月初的普芝噜已是寒意侵人,士兵们的脸土看不到一丝寒意,满脸都是喜悦和兴奋。群众观看区挤满了观众,普芝噜和附近八九个寨子已是家家空屋,寨寨空寨。

离吉时巳时差一柱香,执事人员就催促带领各部落酋长、元老、首脑和军事首领们就位站好。

司仪官大毕摩笃异一声:“吉时到,九部结盟仪式开始!”闹嚷的人众立即鸦雀无声。

在笃异的高声宣唱中,杜宇和其他八个酋长站立在祭坛前排,元老、首脑和首领们各按位站在酋长们后面。

“竖联盟大旗!”

一杆威武庄严的青底白龙左右下角笃慕二字的大旗在微风中竖起。

军士们挥动着武器,嘴里整齐而有节奏地呼减着:“笃慕,笃慕!”向大旗致敬。

执事们送上点燃的香,在杜宇的带领下依次走向祭坛香炉,躬身向天地敬香,再回到自己所站位置。

接下是净水祭天地。笃异端起净水,口中念着颂,向天地三鞠躬,弹指洒水向天三次,向地四次,然后泼水于地。

祭完天地就是跪地结盟。九个酋长齐跪地上,元老、首脑、首领们随跪于后,跟随着笃异庄重地一句句念结盟誓词:“天神共鉴,我们,笃慕部落、乌蒙部落、乌撒部落、蒙姑部落、阿鲁部落、也琅部落、纳庸部落、毕罕部落、荆宁部落对天结盟:我们九部同组笃慕联盟,对内对外均为一体,祸福同享。承天意顺民望,共尊杜宇为九部联盟盟主大酋长,主事联盟。指天地为誓。若违此誓,天神共诛,全盟共讨!”

盟誓完毕,笃异端来一碗清酒,上面放一把尖刃。杜宇先拿刃在手刺破左手中指尖,滴了三滴血在酒碗里。乌云等八位部落酋长依次刺指滴血。执事递上九个酒杯,笃异把血酒均匀倒入九个酒怀,执事们分别送到杜宇等九人手中,杜宇手一摆,九人一同举杯仰头喝尽。

结盟主要仪式完成。

笃异继续唱赞:“大酋长就座!”

杜宇手握腰中神剑,徐徐走上大木台上就座。

大酋长位在中,高出其余酋长位一尺三寸三分。八位酋长座位左右各四,分列大酋长位下三尺。

笃异再唱:“拜大酋长!”

八位酋长率各元老、首领上台,面对杜宇列于右边。笃猛、慕灵率联盟首脑、军政要员上台,面对杜宇列于左面。随着笃异的“一拜,起;再拜,起;三拜,起。”对杜宇行了三拜大礼。台下军士随着台上每次下拜右手举起武器,振臂三下,高呼:“大酋长,大酋长!”周围观众也禁不住高呼:“大酋长,大酋长!”,场面很是热烈。

拜完大酋长,杜宇宣布了笃慕九部联盟任命书。任命:笃猛为笃慕九部联盟副盟主、行大将军事。慕灵为笃慕九部联盟军、政总管。笃忌为笃慕九部联盟军事总管。慕妮为笃慕九部联盟农事总管,慕雅、慕婼为农事副总管。乌洛为笃慕九部联盟冶炼总管,乌云、欧冶、古博、孟碌为冶炼副总管。

杜宇宣布完任命后,幕灵宣布了军队分布管理的决定。全联盟分成上、中、下三部驻军。荆宁部落、毕罕部落、纳庸部落为上三部,驻联盟军15000人,驻军地纳庸大寨,驻军三部长纳博,军队总指挥董茶那。也琅部落、乌撒部落、笃慕部落为中三部,驻联盟军15000人,驻军地乌撒大寨,驻军三部长乌楚木,军队总指挥屈奇。蒙姑部落、阿鲁部落、乌蒙部落为下三部,驻联盟军15000人,驻军地乌蒙大寨,驻军三部长乌龙,军队总指挥阿鲁伯。联盟军总部仍在普芝噜,驻军15000人。驻军总指挥由笃忌兼任。各地驻军采用屯垦制,除征战时,军队给养自给自足(包括发给士兵的实物)。联盟军主要负责保卫联盟安全,对外征战。各部落治安由各部落各自建军1500到2000人负责。各村寨仍要实行儿童、少年军事训练制,为部落和联盟提供充足兵员和备选将领。只要本领强,少女、妇女也可入军,联盟驻军和各部落军都可根据各自情况成立女营。

农事总管慕妮也宣布了对各部落重农事、扩栽种的具体要求和措施。

冶炼总管乌洛则说对也琅、纳庸、毕罕、荆宁四部落要带人作实地考查后才能提出要求和保证措施。

这些事毕后,举行了盛大的军事训练表演。一万人五个营进行了操练、攻防表演和特别搏斗表演,看得人们豪气大增,兴气盎然。看着这样的军事表演每个观众都觉得做一个笃慕联盟成员是多么自豪荣耀。

杜宇任九部联盟大酋长,这年他31岁。

结盟仪式结束后,在牧马场举行了五天的民乐活动和物资交换活动。第一天,杜宇陪着慕妮、乌云到牧马场看民间表演、对歌比赛、进行物资交换。可他们一到哪里,都被热情好奇的人群围住,自由活动不了。要进行物资交换,人家都是送,不接还不行。在对歌场,慕妮、乌云、杜宇都被围住不唱几首走不了。第二天杜宇不去了,他怕他的出现影响了别人正常活动,当然,也因为事忙。慕妮和乌云倒是天天到场尽兴游玩,在对歌场上还大展歌喉,压倒了许多歌手。歌手们输赢倒是不计较,都以能与慕妮、乌云对唱而感到幸福。奇怪的是杜宇的儿子笃瑞年已五岁,小小年纪却不贪玩好热闹,不随母亲去牧马场游乐,也不要家丁家奴带他去,而是象幼年的杜宇一样,成天在训练场练幼童功。

酋长们每天都带上家眷在牧马场逛荡,都为杜宇安排这五天的民乐活动感到满意。也亏杜宇想得出,他们都这样赞叹着,同时大家都还嫌五天时间太短了!

五天的民乐活动结束后,没有一个酋长起程回部落。他们都在普芝噜没有尽兴,特别是他们的家眷夫人和子女们都想长住一段时间。八个酋长所在的部落,除乌撒部落境内有个草海外,其余都没有象万倾池这样的高原巨大湖泊。看到万倾池时而风平浪静,波澜不惊,一碧万倾;时而微风轻送,波光粼粼,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出万道金光;时而狂风大作,卷起惊涛骇浪。或清晨,天上红日、飞霞,水里映照飞霞、红日;或傍晚五彩斑斓的晚霞倒映在清清的湖水里,浩大的万倾池上飘着一缕缕、一团团水汽烟波。部落民众们驾着一只只木筏、竹筏满载着万倾池里打的鱼虾归来。水面上,野鸭、水鸟低飞,鹤、鹳、鹭鸶长鸣,鸥群追逐鱼群。湖水中鱼、鳖、虾、蟹相竞,蟒蛟、水蛇逞威。夫人和子女们面对美丽而神秘的万倾池,陶醉不已,她们都渴望坐着打鱼的竹筏到万倾池里一游。慕灵知道后,令军营里开出十多只双层大竹筏,派出经常到万倾池打鱼的士兵载着几位酋长和他们的家眷深入万倾池中心去游湖打鱼三天。三天打到的鱼虾,够几位酋长家吃半年。三天后,几位酋长的子女还想再坐竹筏进万倾池,可是不好再向慕灵开口,他们租借了几家池边渔民的竹筏,夜间进湖游玩了几次方才罢休。

酋长们在普芝噜还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每天都有本寨和外寨的寨民提着供品拿着香,去到普芝噜西南面的山下。古先民们喜祭祀,对祭拜,大家都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可见到天天往一个地方去,不免问祭拜的人是拜祖还是拜神。

祭拜的人回答:“不是拜祖,也不是拜神,是去祭拜‘宇石’。”

“宇石?!什么宇石?”

“就是那块和杜宇大酋长一起从天上掉下来的宇石。”

“从天上掉下来的宇石,它值得你们去祭拜么?”

“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讲。这块宇石可灵着呢。”

“我们是求风得风,求雨得雨,求子得子,求女得女。消灾解难,祛病延寿。比祭大神,求祖宗还灵呢。”

新入盟的几位酋长只是听说过大酋长杜宇降生之时,天示异象,从天上掉下一块巨石在普芝噜西南山脚,从来还没听说过这块巨石它般神灵。大家一议,决定结伴带上祭品一祭,求其保佑部落兴旺,寨民安康,家人平安。

第二天早饭后,八位酋长和家人道,令卫士抬着祭品、水酒,拿着香前去祭拜宇石。

普芝噜西南面的小山是朱提山脉的余脉。山虽不太高大,却四季郁郁葱葱,苍松翠柏极是旺盛。因临近万倾池,粗大的古松古柏树梢多有鹤、鹭、鹳等巢窠,整日鹤、鹳、鹭、鸥翔集。高空鹰、隼盘旋,林中狐、兔跳跃。山势西南高东北低,山东北麓矗立着一块高三丈余,长一丈余,宽有八尺的巨石。周围大大小小露出地面的岩石拱卫着它,似在朝拜。巨石前的几个小石都被烟熏黑了。祭拜的人在巨石东北面顶礼膜拜。

“这就是宇石?”酋长们问道。

“这就是宇石。”带领酋长们来的向导答道。

几个酋长和夫人子女们走近宇石,围着仔细观看,见宇石果然是插入泥土中的,不知什么石质,和周围岩石显然不同,颜色黑灰。四面均较光整,有许多灼烧痕迹,一些痕迹弯弯曲曲,点划清楚,如蝌蚪文一般。东北面中间有几条不深也不粗的裂痕般的纹,痕纹确乎组成个“宇”字。宇石上的灼痕和裂痕显然不是人为的。

酋长们看得嗟叹不已,由衷的说道:“大酋长果然是天神下凡。”他们让摆上祭品,率领家人向宇石祭拜,嘴里虔诚地祈祷着。

祭拜完宇石每个人都觉得心中空灵,神清气爽。

……

阿鲁伯要带15000军到乌蒙大寨驻防,乌龙是下三部长,又是乌蒙部落酋长,必须随军去作安排。他向杜宇和妹妹告辞,杜宇和乌云都提出让乌云的父亲老酋长乌突就住在普芝噜。原来乌突自饮完杜宇学冶时送去的三葫芦五行酒后,病体痊愈,精神精力一天比一天好,这次九部结盟他不愿放弃这难得的机会,随乌龙起来普芝噜,他要亲自见证这次盛会。笃普也挽留乌突:“老亲家,就在这里住吧,早晚我俩也好一起活动筋骨,一起喝酒聊闲天。也免去了乌云这孩子的惦念。”乌龙见状也劝父亲在普芝噜再住一段时间。半月的聚会更加人深了乌突对小女儿乌云的情爱,他也舍不得马上离开乌云,答应再住一段时间。乌云和杜宇都说,就住在这里了,不必再住乌龙在普芝噜的府邸,乌突爽快地答应了。

乌突住在大酋长府,每天早晚和笃普一起弄刀耍棒、射箭投石,有时还一起带上几个家丁到朱提山打猎,到万倾池打鱼,又有乌云早晚问候,日子过得很是舒坦。

参加结盟的酋长、元老、首领们都带着自已的卫队,随着驻防的军队回去了,普芝噜又恢复往日的平静。

杜宇和笃猛、慕灵、笃忌起反复商讨着怎样训练军队,进一步提高军队的征战能力。笃猛、慕灵、笃忌分头到上、中、下三部指导。杜宇亲到驻普芝噜的15000军队中指导训练。

慕妮、慕婼、慕雅三姊妹行使农事总管的职权,把普芝噜、茨院、拖姑、鲁屏、岔弯等寨往日派到各个部落教播种、插秧、沤制绿肥、施用绿肥的栽种能手抽调出400人组成8个队,每队50人分派到笃幕部落以外的8个部落,推广农事,教那些部落的寨民栽种,力争三年内达到各部落的耕种收入都能够本部落人吃用一年,让耕种成为各部落生活的主要来源,打猎、捕鱼成为辅助生活的附业。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慕妮还鼓励和奖励这些队员,拉家带口迁移到他们去的部落。在那里,他们将世代不为奴隶,成为自由民或者小奴隶主。当然,能否成为小奴隶主就要看他推广农事的成果。这极大地刺激了那些农业生产能手的迁徙积极性,和推广农事,教民耕种的积极性。在各个部落酋长的重视下,通过三年的努力,笃慕联盟的各个部落都达到了当年生产的粮食够本部落寨民和军队吃一年的目的。农业上去了,种麻织布也随之发展了。

乌洛和各个冶炼副总管的冶炼业,三年来也得到极大发展。各个部落都有了批技艺较为精湛的冶炼技术人员,他们生产的青铜祭祀用品、生活用品、生产用品和武器除供本部落和军队使用外,还有了剩余,可以和笃慕联盟以外的部落进行交换。笃慕部落联盟的青铜器名噪一时,渐播远方。

杜宇的重农、富民、强兵策略在他就任九部联盟大酋长的头三年里就取得大成效,显示出巨大的活力。也琅、纳庸、毕罕、荆宁的四位酋长,在互相往来中都同赞有杜宇这样一个好盟主,是他们部落的福气。几个部落的寨民对杜宇更是感恩戴德,他们对杜宇的崇敬甚致超过了老五部的寨民。杜宇在九部寨民的心中就是神灵。人人都愿为杜宇生,为杜宇死。

平静、安祥、相对富裕的日子对于寨民来说是很容易流逝的。一转眼,已进入杜宇任九部联盟大酋长的第四个年头。这年,对杜宇来说也是一个喜事连连的的年份。三月,慕妮为杜宇生了第三个儿子笃乍,九岁的杜宇长子笃瑞很是喜欢这个弟弟。杜宇的第二个儿子是杜宇任九部联盟大酋长的第二年慕妮生的,取名武。慕妮为杜宇连生三子瑞、武、乍,杜宇的父亲笃普见子祠艰难的自己一下有了三个孙子,连谢苍天。杜宇的父母亲更是喜欢得整天笑逐颜开的。他们都盼着乌云也为杜宇添子,为他们添孙。

慕妮也笑着对乌云说:“乌云妹妹,我都为杜宇生了三个儿子了,就盼你为杜宇再添子了。”

乌云红着脸说:“姐姐,我也想啊,我们都结婚8年多了。唉,难道是我这肚子不争气吗?”

慕妮说:“不会的,妹妹。今后我可叫杜宇天天往你房里去。”

乌云娇羞地对慕妮说:“姐姐……”

笃乍刚满月,杜宇接到了蒙姑部落酋长和下三部长乌龙的急报:蒙姑西北部的羌凉部落联盟,带兵30000东进,欲窥笃慕联盟,现已兵到与蒙姑隔沪水相望,距蒙姑大寨200里的普格大寨。先锋部队一万人已到只隔一江的宁南大寨,放出狂言要与笃慕联盟一争高下。乌龙和阿鲁伯已领15000下三部驻军到蒙姑拒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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