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赵丽对皮夹内的文件好奇之时,门外忽然传来三声轻缓的敲门声。‘哒,哒,哒’,我和赵丽都为之一愣,心想这荒湮之地,难道还有第三个人?而就在我稍愣之下正要迎去询问之时,赵丽忽然一把将我拽住。
我和赵丽都有些神摇,摸不准这敲门之人会是谁。然而就在我正要迎上去开门的时候,赵丽却连忙唤住了我,然后压着声音对我说道:“王珊先别去。你有没有发现这个敲门的声音有点不对劲?”
只是三声轻缓的敲门声响,我还真的没仔细挺清楚。因为事发突然,当时脑子就一炸,潜意识里正在抗拒这是有人来敲门了,自然也没有往细了里听。但是这时候被赵丽喊住,方才心里发憷,也越发觉得这个敲门之人来者不善。
敲门的声响很缓,像是个搞推销的。我就在想难道这是保险公司的推销员?不过我想保险公司的人再赶业绩也决然不会来这种荒凉的地方推销产品,但是敲门之人好像很懂礼貌,轻轻的敲了三响,就没有了动静。
越是寂静我和赵丽就越发感到心慌。心想难道是撞上鬼敲门了?是那些国民党亡灵?而就在我和赵丽为之心惶之时,这人像是等的不耐烦了,紧着又敲了三响。这会我们听的真切,敲门之声点到即止,节奏很匀,而且我和赵丽似乎能够感觉得到,这敲门之声源于铁门的下方,他好像是弯着腰来敲门的。
三声切切实实的敲门之声让我和赵丽生生打了三记寒颤,而这时候的赵丽却把拽住我的手攥的更紧了。然后在我面前做了个敲门的手势,首先是握拳往地上敲了三下,然后又径自摆了摆手,勾着指甲往地上砸了三下。赵丽的意思是告诉我,这个敲门之人,是用指甲敲门的,而并非我们通常敲门那般用食指关节,或者拳头。
遇此我便心下骇然,心想这人不仅屈身打敲铁门,而且还是用自己的指甲,显然并非一个正常人之举。难道外面的真的不是人?
不过无论门外之客是人是鬼,在此时用这么文明的方式敲响了铁门,显然是知道我们在里面的。人家既然已经找上了门,装作没听见置若罔闻肯定行不通,于是我给赵丽压了压手,从木箱子里抓了一只手雷背在身后,然后侧在铁门边上往外喊了一声:“外面特娘的是谁啊!别特妈的敲了,是个活人就吱个声。”
说完我和赵丽都静下来听外面的动静,但是许久许久他也没有说话,看样子还真不是个活人。但是不久我就通过门缝听到外面有很轻缓的沙沙声,听上去像是有很多人正拖着步子往外走了。我忙给赵丽做了个手势,告诉他外面的人走了。遇此赵丽迟疑了一下,对着我指了指手上的手电,又看向靠着梯子的采光窗户。
我和赵丽互相了一个眼神,这时候赵丽将木箱子里面的枪械翻出来径自组装起来。而我则爬上天窗之上去探看门外是那般神灵鬼怪。
然而当我爬上窗户的时候透过玻璃窗子却并没有看见人影,用手电扫了一圈,好像看到一个白色的东西闪了一下就进入了视线的死角,怎么也看不到了。我正在心里奇怪那是什么?怎么看着像是一个白色的大尾巴呢?久久看书
正径自奇怪,赵丽忽然端着枪对我打了个口哨,然后指着铁闸门不停的给我使眼神。于此我才发现,原来当我将手电照向窗外的时候,铁门的缝隙内会有闪烁的黄色光晕透进来,门外好像有东西。
遇此我便忙又将手电往铁门的位置照。但是这已经是死角,不管我们怎么贴着玻璃也看不到门外究竟有什么。赵丽可能也知道我是瞅不见的,于是将机枪子弹上膛,端在手上试了试,然后对我说:“王珊,该来的总归回来,我们也不可能一辈子窝在这里面不出去了。开门迎客吧。”
赵丽是个城府很深的人,说着就咬着嘴唇暗自狠了狠神情,将机枪端在手上对准铁门,另一只手反握着手电,给我使了个开门的眼神。
我也不置可否,但是又觉得赵丽的话很有道理。总不能这辈子就窝在这里不出去,该来的总归会来,如果是什么不速之客,那就拿这三箱子反动派军火和他拼了。
想着自己也感觉浑身充满了正能量,将手雷的拉簧抠出来,然后一面芥蒂地用脚移开抵铁门的石头,将门缓缓打开,一面准备拉响手雷扔出去。但是就在我将铁门打开一道门缝,往外看去的时候,就惊蒙了。这铁门之外,不知何时被人搬来一只青铜方钵。方钵之上游龙走凤好生精美。而在方钵之内横呈着两枚一指长,巧克力棒一样的金砖。
遇此我便一愣,忙又将矿灯往门外探了一圈,却没有人影。心想这是何人给我们送来如此厚礼?而就在此时身后的小狐狸好像是闻到了什么,本来被拴在梯子上都神情哀怨半死不活的样子了。这时候待我将铁门打开,就好像是闻到了什么,鼻子朝天拱了拱,又闹腾了起来,发出呜呜呜呜的鸣叫,让人心神大乱。
遇此赵丽像是觉察到了什么,见门外只是一个铜钵就忙唤我回来。然后待我拿着青铜方钵再次将铁门关死的时候,赵丽这才放下机枪,歪着步子迎过来。赵丽将方钵中的金砖拿起来左右看了看,脸上顿生喜色,对我说:“王珊同学,你看到了吗?金砖,国民党宝藏啊。”
我也不知可否,但是这国民党宝藏为何要以这般形势被我们撞见?这也太奇怪了吧。:“金砖上有数字编码和克比,应该是民国铸炼的黄金。但是你说这是谁从来的呢?”
赵丽正拿着金砖径自欣喜,见我这么一问脸上也浮现忧忡,但很快就觉察到了什么,将黄金放鼻子上闻了闻,然后一脸惊愕的看向拴在梯子上上小狐狸。
遇此我也好像是意识到了这里的紧要,将方钵端于鼻前闻了闻,:“这古器上怎么骚哄哄的?难道是一个古人的尿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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