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打,是杀害。你杀了江苏的一个富豪。”
梁警官说着又从身后取来一沓照片,照片拍摄的都是那个古朴房间里面的案后惨状。一个老头趴在地上斜着脑袋,脸上都是血渍,死相极惨。不过我想被一个人一直踢一直踢踢了将近三分钟,就是身子骨再好的人也不一定架得住。更何况是这个花甲老人呢。
然而我现在除了惊恐以外更多的还是一头雾水,根本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出现在江苏,还杀了当地的富豪,这一切对我而言都太过疯狂,所谓的‘被杀人’说的就我这会儿的事吧。
吻妹端着手机看了一会,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忙问梁警官道“警官,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呀?”
梁警官显然是对吻妹的问题很意外,愣了愣神才回答道:“七月份。当天我们正在调查杨祖甘的案子,实际上……你们并没有作案时间。”
见梁警官这样一说我也就放心了,原来这只是误会一场。七月份我们才从凤阳野狼谷爬出来,在医院待了足足半个月回来后又为阿甘的车祸没少坐这里的凉板凳。但是梁警官却又紧着又对我说:“不过,视频中的人分明就是你。尽管你有不在场的证据,但在案件未破之前,你都摆脱不了嫌疑。”
“凭什么?”我有些抓狂的喊着,忽然就想起电视上经常出现的一句台词‘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帮警察分明知道这个人不是我,却还是要给我扣嫌疑犯的黑帽子,该不会是打算后期破不了案了,就拿我开刀,当代罪羔羊吧。“这个人分表明只是长的像我,或者就是传说中的易容术,人家这是在陷害我呢,你们不去抓元凶,倒把我们关在这里是几个意思啊?咱们的人民警察还能有点公正廉明惩奸扬善的军容风貌吗”
梁警官捏着鼻子有点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将爱疯六手机拿了回去,又整理了一下散落在桌子上的照片,对我们说道:“虽然我还不知道你们究竟是干什么的,但是种种迹象表明,这件事情或多或少和你有着关联。你不是说视频中的人在乔装易容你吗?那么请问,为什么她偏偏要办成你的样子行凶?”
梁警官将桌子上的东西整理好,又盯着我说道:“杨祖甘有一笔款项,足足七十多万。我们查过,这笔钱是从你的户头转过去的。你能解释一下,这笔钱吗?”
“他……,他是我情夫,我作风腐败,现在旁上大款了,就给了他一笔分手费。不行吗?”
我有点心虚了故意挤在吻妹的怀里,却觉得说这样的话简直就在刷无赖了,关键是能赖的过去才行,梁警官既然查了杨祖甘的资金源头是我,那么肯定也会查我的资金来源,像我这样一个待业青年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账务流动,除非真的是傍上大款了。
果不其然,梁警官的这句话其实这是探个口风,接下来就一般正经,严肃的和我说:“王珊女士,在案发的前一天,你的账户上一次性注入五百万的现款,而给你打款的古玩商贩却在案后离奇失踪了。我们调查过这个商贩,他一直在倒卖国家文物,早已是国家甲级通缉犯。我想知道,你们和这位倒卖国家文物的江先生是什么关系。”
梁警官说着就将一张照片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我和吻妹看到照片中的人,的的确确就是收了我们金色面具的那个古玩商贩‘大齿江’,他那一脸猥|琐奸笑的神情很显突,眯着眼睛露着残次不齐的龅牙,满脸的奸相。
我和吻妹面面相觑,心想这帮警察查果然没有白拿国家俸禄,都查到大齿江头上了。而且更让我和吻妹意外的是,大齿江竟然是个倒卖国家文物的甲级通缉犯,想想都混到甲级了,这得卖掉多少值钱的国家文物啊。
“他是通缉犯?”我和吻妹的心里防线有些崩溃了,心想这下可能是瞒不过去了,和国家甲级通缉犯有过账务纠葛,即便我们什么坏事都没干,也会沾上点大齿江的胡臭洗不掉的。
梁警官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然后将烟盒递给吻妹,问他要不要来一根。
“对,他曾多次向海外流出国家一级、二级文物数十件,作案金额累积达数亿元,给国家造成了很严重的文物损失。我希望你们能坦诚坦白的交代清楚你们之间的关系,这对洗脱你们的罪责是有好处的。”
我偷偷看了吻妹一眼,心想你给找的什么下家啊。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只要你做了涉及国家利益的事情了,那就是卖国。都卖国了,罪责能轻吗,那些卷款潜逃被引渡回来的贪官们,哪一个不是直接枪毙的?想到这里我就有点焦躁了,心想还是坦白从宽吧,毕竟再拗也不能和国家拗啊,玩火也不能这么玩的,会烧的体无完肤身败名裂。
吻妹也暗自看了看我,不知道在想什么。估计现在也和我一样,心理防线崩塌的一塌糊涂了。看来我和吻妹早就成了网上通缉人员,难怪福建海警会单独将我和吻妹移交给这边的警局,估计他们找我们都找了很长时间了。而现在看来,他们抓住我和吻妹也并不是只为江苏富豪遇害的案子,大齿江的历史案件,却是他们找到我们的直面理由。
梁警官见我们都不言不语了,深沉的吸了一口烟,:“两位好好想想,务必要权衡其中的利弊关要。”
梁警官说着就转身要往外走,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件让我们所有人始料不及的事情发生了。就在梁警官正要走出去让我吻妹好好商量一下的时候,那只撞在塑料袋子里的爱疯六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这只苹果手机没有设置任何的锁屏功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是捡来的,而我看到视频中的画面有些模糊,不像是苹果手机像素,倒有可能是转载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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