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睿撇了撇嘴,他这么些年帮了他多少忙啊,什么破玩意,看一眼都不行,狭长地凤眸看了看琉璃,突然来了兴趣。
这多年了,以那人的性子,早就不记得了才是,若是报恩,也早就报了,偏偏时隔这么多年突然让他在人家及笈礼上送礼物?
莫非是看上了人家的美貌?还是准备以身报恩?黎景睿看着那纤细的身影进了屋里在也看不到,眸子闪过一丝笑意,有趣…
“三哥,这北宫家小姐长得真是美。”西虎国乐王白宇乐眨巴眨巴大眼,往屋里看着,仿佛要把那遮挡住他目光的门给盯穿了。
明王白宇齐昂头一口喝下杯中的酒水目光凌厉的瞥向屋内,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宇齐哥哥,”跟着两人一同来的西虎国和乐郡主邱淑云紧张的看着白宇齐,生怕他也被那北宫家的小姐勾去了魂儿。
白宇齐看了看她,对其微微一笑,霎那间和乐郡主的脸就红了,羞怯的垂下脑袋。白宇齐冷漠的眼神带着一丝不屑,一个外姓王爷的女儿,也想做他的王妃?呵呵…
既然请了客人,必定是要留下吃饭,及笈礼一完,各家的女宾便被请到了西院,男女不能同席,这也是几千年传下来的习俗。
邱淑云看了看白宇齐,这才依依不舍的站起身来,三步一回头的去了西院。
“三哥,你看,”白宇乐似乎发现了什么,拉了拉白宇齐,朝对面呶了呶嘴。
白宇齐看过去,只见对面看着主位的座位上坐着一位白发苍苍,面色有些呆滞的老头,他目光呆滞的看着桌面,衣衫上有许些水渍,旁边应该是他的两个孙儿见他没有反应,便替他挡着来敬酒的宾客。
那老者,正是如今圣麟国只手遮天的太师云登科。
“没想到这老狐狸也来了,北宫家可真是一块肥肉啊。”白宇齐冷哼一声说道,目光落在云登科身旁挡酒的两个男子身上,不得不说,这两个男子长相皆是上乘,一个如闲云野鹤般淡然和煦,一个像展翅欲飞的雄鹰,。
坐在白宇齐上方的一位男子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杯盏中的酒一滴未饮。他一身黑衣,领口袖口都绣着白色的复杂花纹,别的桌上几乎都是两个人,而他的桌上却只有他一人,显得孤孤单单,也没人前来向他敬酒。
白宇齐看了一眼,执起酒杯起身朝他走去,“这不是东青国太子殿下吗?真是幸会。”白宇齐站在钟离夜身旁邪恶的笑着说道。
众人听他扬起的声音,都纷纷看了过来,这也让白宇齐达到了他的目的。
明明邻座而坐,白宇齐却当做没看到他,可见白宇齐如何的高傲。
“怎么不见胜王陛下?”白宇齐装作无意的问到,引得人频频侧目。
钟离夜,天下尽所皆知,东青国有名无实的太子殿下,生母乃东青国皇后,早在钟离夜十岁时香消玉殒,钟离夜三岁时,东青国皇帝又迷恋上海中岛岛主的妹妹秋媚娘,将其捧为位居于皇后之下的贵妃娘娘,秋媚娘进宫后一年便为东青国皇帝生下一个儿子,可却依旧盛宠不衰,也导致了钟离夜的地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这位胜王打压的没有地方容纳。
钟离夜的到来同时也让人引发了思考,北宫家小姐的及笈礼在隆重,身为一国太子的钟离夜也无需亲自前来,这是想找北宫家做靠山,还是真的太闲了?可那胜王怎么没来?奇了怪,这若是让钟离夜攀上了北宫家,胜王的位置?还是这胜王早就将皇位视若己物?这位胜王究竟哪里来的勇气?
“不好意思明王,钟离太子是我请的贵客。”看着好友在自家被这般羞辱,北宫流灏自然不能袖手旁观,领着端着端着酒水的丫鬟大步而来。
众人闻言,顿时脸色一变,看钟离夜的目光也变得没那么不屑。
——西院——
“呸,不过是个捡来的贱胚子,还真以为是我北宫家的人了,真敢摆架子,哼…”假山后,一个身穿水红色锦衣的女子一脸恶毒的看着西院里跟各位女眷交谈的琉璃低声骂道。
她身后,跟着一个容貌丑陋,身着麻布制作的衣裳的女孩,八九岁的个子,她头上的头发长一寸短一寸,参差不齐,甚至还有秃掉的地方,看起来丑陋不已,更别提在这种衣香鬓影的地方了。
听着女子的咒骂,那丑陋的女孩明显的抖了一下,低垂的头微微抬了一下,清澈的眼睛里印过那绝美的身影,眸光闪过担忧。
“哼,小贱种,尽情的笑吧,等会我要让你哭,呵呵…”女子恶毒的笑道,然后瞥了眼那丑陋的女孩,不屑的哼了一声,理了理身上的衣裳,往院子里走去。
看着款款而来,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让人不喜的风尘味的女子,花皖玥皱了皱眉,暗自拉了拉琉璃的袖子。
琉璃转过头看了看她,然后看向她看去的方向,心中便一目了然。
“璃儿,”女子朝琉璃亲切的叫道,让琉璃身后的红叶莫名打了个寒颤。
花皖玥翻了个白眼,叫的这么亲切就没什么好事。
反观琉璃,依旧是淡淡的笑容,不过她的目光却没有看向女子,而是看向女子身后的女孩,那丑得让在场的人都嫌弃地退避三舍的女孩,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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