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6
grace太坦诚了,坦诚到让钟清觉得心口堵闷。她回国来或许根本不是为了所谓的合作案,她的目的极有可能单单是程子浩。
而那时在法国究竟发生了何事,钟清无从得知。只是她隐隐觉得不安,似有种不祥的预感。
夜幕低垂,她独自走回家去,垂着头,脚尖随意的踢路边的石子,思绪很繁乱,grace嚣张的气焰及毫不掩饰的对程子浩的热衷,叫她心慌。
尽管程子浩的心拴在她身上,可是钟清觉得grace口中所言“everythgpossible”不无可能。若是grace抱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心境,即便是程子浩,或许也会……
钟清不敢往下想。
路途太远,她走了一个小时,才走到一半的距离。好在脚上穿着帆布鞋,可是这样走下去,两条腿仍觉得累。
口袋里的手机叮叮作响。
是兜兜。
“妈咪,你怎么还不回来呢?”小家伙今晚没见到钟清和程子浩,无聊极了。这让孟澜很是郁闷,自己外孙现在已经嫌弃她了,不乐意听她讲故事了。钟清刚同兜兜安抚了两句,电话被孟澜抢去,“钟清,你老妈我要离家出走了!”
闻言,钟清嘴角突地一抽,她抚了抚额角,无奈的叹口气,“妈,你别跟这里添乱了。”
孟澜哪里知道钟清的心烦,她这胡搅蛮缠的劲头儿一上来,免不了又是一番说辞。
钟清听得头都大了,她呼出一口气,“妈,你不是想去度假村?”
孟澜双眼一个闪烁,“咳咳——”
钟清勾了勾唇,“别掩饰了,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对吧!”
孟澜砸吧砸吧嘴,却丝毫没有被看透的不爽,她呵呵一笑,“乖女儿,老妈就去半个月啊!”
钟清稍作思量,“我不拦你,不过……你带兜兜一起去。”
孟澜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捏起兜兜的鼻子,又忿忿然的剜了小家伙一眼,兜兜毫不示弱,抱着双臂做出一副“想甩掉我没门”的表情。孟澜没办法,只得应下来。
程子浩找到钟清时,她已经走得累极,
程子浩驾车赶过来,他身上有浓厚的酒气,钟清皱着眉头,“喝了酒还开车,不要命了?”
或许是酒精作祟,他笑得贼兮兮的,一双手掐在她腰上,倏的把她捞到怀里,满是酒气的嘴凑过去,吻她。
很难闻。
钟清握起拳头垂着他的肩头,可程子浩恍若未知,吻得兴起。甚至还故意的往她口中度气。
含糊中,听见程子浩暗哑的嗓音:“叫你嫌弃我,哼……”
钟清无语。
尽管是夜,可街上人来人往的,他这样狼吞虎咽似的啃她的唇,不免引起路人的旁观,不时有人投来暧-昧的眼神。
钟清可没兴趣让人欣赏动作片,按照程子浩抵在她小腹上的航母热度,若是现在不制止他,怕是他真会耐不住不管不顾的把她给办了。
她狠了心,狠狠地掐他腰上的肉。
程子浩疼的直嘶气,放开钟清后,眯着一双仍含情-欲的眼去看她。
“臭死了。回去。”
钟清没敢让他再开车,她驾着车一路上目不斜视。可这男人喝了酒以后兽-性大发似的,不时对她动手动脚。
待程子浩的大掌从她衣襟下摆钻进去,钟清忍无可忍,一脚踹过去。“程子浩——”
她横眉怒目,可程子浩笑得淫兮兮,丝毫不把她的怒意当作一回事。
“老婆——”
钟清被他肉-麻的声音激得全身一个冷颤。“走开!”
待两人回到家,程子浩又凑上来,刚进了卧室就将钟清抵在门背上,垂着头吮她脖颈的净肉。
他重重的吮,钟清又疼又麻,那滋味有些……。
可她满肚子疑惑加郁闷,不愿意轻易从他,张开眼睛望了望天花板,她曲起腿往他昂扬的航母而去。
失败了——
程子浩十分及时的捉住她曲起的膝。他已经分析出她情绪反常的源头,早已防备她可能袭来的任何威胁。
钟清咬了咬唇,腿部挣扎反抗,反被他握得更紧。程子浩重重的啃了她的下巴,望着那一排牙印呵呵的笑。
“程子浩——你是小狗吗?”钟清疼死了。
“老婆,你的终身性-福都不顾了?”程子浩一只手掌控着她的右腿,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下半-身挺进,隔着伞裙撞了她几下。
“是你的性-福吧?”钟清反驳,哪次不是他魇足之后,她已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了?
程子浩抬手钳起她的下巴,指腹轻轻的极危险的磨娑:“清清,你不乖哦——”他这么费劲力气的灌溉,她居然还有埋怨?程子浩朝她呵气:“我是不是应该理解成——运动量太小,你吃不饱?嗯?”
钟清被他这前无所有的理解力惊得瞪大了眼,在她来得及反抗之前,程子浩已大力将她翻转过身。钟清在他压在门背上,右腿被他高高架起,只单靠一条左腿撑起全身的重量。
“没关系。我会更用心更用力更体贴的……满足你。”
语毕,程子浩手袭入她的裙摆下,扯了她的底-裤,又迅速解开皮带,只半退了裤子就迫不及待的抵了进去。
“呃……”
突然进-入的巨大让钟清一时难以承受,程子浩却已经前前后后的动了起来。
他一边冲-刺,一边吻她的脖颈,背脊。
钟清湿得很快,他的撞-击愈加顺畅,每每都完全抽-出,再整根没-入。
“宝贝儿……”程子浩的声音性感得要命,“爽不爽?嗯?”
这种时刻他经常说着不堪入耳的情话,他越说越过分,钟清一张脸红彤彤的,身子也跟着一缩一缩的。
程子浩突然拍她的臀,发出清脆的声响,“宝贝儿,太紧了……”那种酣畅淋漓的滋味让他甚至有就这么一直覆在她身上,一直埋在她身体里,将她揉进他的骨血里,再也不分开。
“轻点儿……”钟清被撞得连连求饶,胸前的两团棉软在门上挤来挤去,隐隐作痛,可这疼中似乎有带着快活。
程子浩探手下去,在她的三角地带游弋,手指找到她的那颗小红豆,挤按,揉,捏。
钟清又是一个瑟-缩,身子软成一摊水。撑在地上的左腿失了力气,她差点站不住,身子不停地往下滑。程子浩掐着她的腰将她提起来,她的双腿都离了地,只能依靠着他的力量。
程子浩撞得更兴起,他一个没注意,钟清被门把手刮擦到,她疼得直嘶气,程子浩立刻往旁边移了位。
她气得不行,反手去抓他。程子浩的手臂都被抓出了几条淡淡的血痕。
“疼。”
他心也疼,抱着她到了床上,才不舍的离开她的身体。
被刮到的那块儿肌肤微微泛着红,程子浩用手抚-摸,继而俯身下去,亲-吻,灵活的舌尖轻轻舔-舐。
那是她最敏感的部位,一阵轻微的疼痛过后,钟清感觉到的是清晰的酥痒感,仿佛有电流窜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就在她沉浸在迷离中几乎无法自拔时,程子浩的头下移。毫无预警之下,钟清的双腿被他打开,看着她亮晶晶的柔软,双眼几乎冒火。
他埋下头,张唇,整个含住。
霎时间传来的快感与羞涩几乎将钟清淹没,她猛地张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撑着双肘微抬上身,看见他的头颅埋在她最羞人的地方。
“啊……”
她娇-吟的声音更是甜腻如蜜糖一般。
寂暗的夜色里,他的吞-咽声都清晰可闻,太色-情了……钟清既觉得羞-涩,又十分享受这奇异的快-感。
当程子浩的舌尖抵开她微张的缝-隙时,钟清下意识的便用手去揪他的发。
可程子浩的寸发又短又硬,钟清的动作更像是抚-摸。
程子浩大受鼓舞,趋舌探入,一下一下的挑战她的极限。
待他终于放过她时,她已经又到了一次g。
程子浩抱着她,凑近她的唇。钟清一双眸子迷离,注意到程子浩嘴角的亮晶晶的“水”,她眨了眨眼睛,仍觉得不好意思。
“宝贝儿,尝尝你的胃口……”程子浩去亲她,唇刚触及,钟清便挥着手把他推开一点距离。
“不要……”钟清可没做好心理建设。
程子浩不勉强她,却是笑得阴险又色-情:“那要不然你来尝尝我的味道?”
说话间,他已经捉了钟清的手按在他还没消退的航母上。钟清一联想到“尝”,就忍不住发抖。程子浩原本也没想让她为他做k,他不过是逗逗她罢了。
最后的最后,程子浩站起身来,边走边将她向上抛。她被抛上去,又重重地落下来。他偏还特别坏,故意的挺-身往上顶,直顶地她连连叫嚷投降。
她挂在程子浩身上,最后连腿都挂不住了,一直往下掉,程子浩抱着她走到卧室里的长沙发旁,就着那姿势将她的上半身搁置在沙发上,拉着她的两条腿打开成最大的距离。
他又冲进去,还恶意的顶她那点敏-感处,又碾-磨一番,才肯罢休。
待一切都结束时,钟清被她抱在怀里,嗓子都叫哑了,他这才算是吃饱了,抚着她的脊背哄她睡着。
可第二天,最先醒的却是钟清。她坐在床边的软椅上。程子浩清醒后的第一眼便看见钟清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这一眼便叫他觉得心惊。
程子浩坐起身。
窗帘外是艳阳高照,空气温暖,却似跳动着不安分的因子。
他摸了摸额头,幸好,没有冷汗。
程子浩朝钟清笑了一笑,语气是故作的轻松:“你这副如狼似虎的眼神,我会以为昨晚没喂饱你!”
钟清垂了垂眸子,一只手抵在椅背上,她眼睛里是繁乱又迷惑的情绪。不多时,钟清深呼一口气。“grace说她爱你。”她定定地盯着程子浩,生怕错过他的任何一个细微表情。
然而,很可惜,程子浩表情依旧淡然,没有丝毫转变。
钟清更觉得疑虑,咬了咬唇,问他:“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程子浩看了她一眼,探手摸到床头柜上的烟盒。他点烟的动作是一气呵成,没有任何异于平时的细节。
过了一会儿,他才淡淡的开口,仿佛丝毫不介意:“
她神经一向异于常人,你不必拿她的话当真。”
事实上,这的确是程子浩的心理话。grace的告白,在他看来,无非是毫无意义的戏谑。就像那天,她在他办公室里,突然从背后拥住他,告诉她那些所谓的“心里话”,他唯一的感觉只是——笑话。
然而,钟清却不这么认为。
在她看来,程子浩过分平静的举动与近似敷衍的解释,叫她很不安。“那么你要怎么解释你衬衫后背的那个唇印?”
“什么唇印?”程子浩蹙起了眉头。
钟清忍耐着提醒他,这时程子浩才意识到grace的恶劣行径。他不得不多做些解释。“她告白,我拒绝了。”他掐灭了烟,神色认真的看着钟清,“在法国时,我跟她只是生意伙伴。她今天的举动,我也很吃惊,但是清清,你相信我,我会很快的处理好。”
钟清勾唇,笑容有丝苦涩:“怎么处理?”
程子浩探手去捞她的手臂,将她扯过来拥在怀里,“大不了我放弃这次的珠宝合作案,不过就是少赚几个钱罢了!”
钟清以为他是故意安慰她,可没过两天,andy打电话来,竟像是声讨。钟清并不知道这次的珠宝合作案对fc如此重要,简直是事关它在国外市场的生死。
她仅存的一丝丝怒气也在程子浩这番举动之下瓦解。她甚至有些自责,或许是自己太过小心翼翼了,才无法完全放开心扉,完全地信任他。而程子浩却为了她,甘愿放弃那样多。她越发觉得羞愧,自己居然因为一个女人的主动投怀送抱而责怪他。
最终,在钟清的和解之下,合作案得以继续进行。
对这整件事的结果最不满意的是葡萄。葡萄已经被grace看似“专业”,实则已达到吹毛求疵程度的“素质”搞得头痛不已。
她必须承认,这辈子她都没遇见过如此惹人厌的女人。
在葡萄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她终于联合grace的临时助理——在grace每日午间必喝的猫屎咖啡中——加入了纯天然的“猫屎”。
最后的结果是葡萄与grace大打出手,公司人尽皆知。
在这匪夷所思的女人战争中,程子浩很明智的选择了“旁观”。
然而,对于葡萄的整蛊,他内心却持有百分之百的赞同,这真真是大快人心。
葡萄脖颈被挠出了两道血痕,她嘶气,愤愤然地怒视grace。可是grace比她还惨烈,从脖颈处的一条血痕长长的蔓延到了她的锁骨地段。
而后公司长时间流传各种版本的“斗殴”,虽然细节各异,却无一不例外的对葡萄的“英勇”大肆赞扬。
唯一责骂葡萄的是——程书文。
葡萄觉得委屈,明明她都被人欺负受了伤,怎么他连一点点温柔都不肯施舍。
她气得胸口发闷,已经没心情去顾及自己长久以来塑造的优雅形象,一个长腿扫过去。
程书文捉住她踢来的笔直长腿,忽而便忆起当日两人在一起时,她便是这般易暴躁,每每心情不好时,便会选择用武力解决。而他或许是这世上少有的能制住她的人,只要他稍稍说上几句好话,她便会缴械投降。
思绪泛滥,他抚在她净白腿上的手不禁磨娑了几下,就是这轻轻的触摸,让葡萄禁不住打了个颤,连腿都似发软了。
她觉得丢人死了,可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往程书文身上靠过去。
待他搂住她肩膀时,葡萄突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两人静静地对视着,程书文缓缓地垂下头,一点点凑近。就在他的唇几乎要贴上去的那刻,突然响起一声高亢的八卦的女音。
葡萄忽的心头一惊,程书文抿了抿唇,一个冷眼扫过去,那个女人便立刻噤声。
只是下一秒,突然窜出来的andy以迅雷之势将葡萄扯过来,又一拳挥向程书文。
程书文好歹也是跆拳道黑带,不至于叫andy占了便宜过去。
待葡萄被受了伤的andy扯着手臂到静无人烟的楼梯拐角处时,她甩开他的手臂:“放手!”
andy紧皱着眉头:“孙璞,你离他远一点!究竟让我说多少遍,你才肯相信,他不是好人!”
“我知道,那又如何?”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他妈的程书文当年在法国做了什么事?”andy脾气出了名的好,第一次见他如此激动。葡萄狐疑,探究地看他,“你什么意思?”
andy这才意识到自己失了言,有些真相只能咽进肚子里。
而程子浩下班后,驾车在第一个路口被grace的跑车拦下。
grace一贯的用下巴看人,气焰嚣张不已。“你就不怕哪天钟清知道了真相?”
程子浩眯着眼睛,他挑唇而笑,声音十分冷凝:“grace,坦白讲,我不认为四年前的事会对我与钟清造成什么影响。反而是你,你何必如此耿耿于怀?”
grace死死地盯住他:“因为我为死去的小舞觉得不值!”
夏锦舞。
程子浩的心脏有一瞬的刺痛。
grace一张美颜因为愤恨而变得扭曲,“为什么在锦舞自杀之后,你却可以拥有幸福!”
夏锦舞,是grace最好的朋友,自小到大的玩伴,是程子浩的前女友。而她,在二十四岁那年,割腕自杀。
grace将夏锦舞自杀的原因归咎于程子浩,若不是当初他提出分手,夏锦舞岂会想不开而寻了短见?至少,在她来到中国之前,她一直认为程子浩会分手是因为在法国的那些莺莺燕燕,毕竟当年他也是“万花丛中过”的男人。
然而,在见到钟清那一刻时,grace忽然发现,或许程子浩的内心一直是爱着夏锦舞的。
grace深吸了一口气,嘴角的笑显得嘲弄不已。“你会选择钟清,也是因为锦舞,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你们木有看错,我又上肉肉了咩哈哈,这几天人品大爆发哇。
千万不要举报我。。这修文可真惨了、、
亲妈的最新目标是每更6000字,就吃3000字的肉,这才是真真的荤素搭配,亲爱滴们,觉得如何呐?~\≧▽≦~啦啦啦
接受点餐,下一章肉肉——程公子和钟姑娘or葡萄及二公子,要看哪个捏???
顺便求个花花,么么哒,
送花滴孩子在春花烂漫滴季节会瘦十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