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看你的本事了!”洪阳从靴子里摸出一把匕首,迅速朝宇总管袭去。他是独孤铭的死忠,既然独孤铭吩咐了他他就不可能把东西留给其他人,即便是皇帝也不行。这边是他的原则。
“叮!”的一生脆响,两个护卫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却叫洪阳无功而返。宇总管冷冷的一笑,显然是没有被洪阳的突然袭击给吓到。他清楚南王的做事方式,所以来此的护卫也不是平常的人手,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
对于洪阳的态度也是在意料之中若是洪阳乖乖的交出东西那才叫他意外呢。毕竟这可是对方的心腹,若是心腹都这般的软弱无能,那这个独孤铭,南王爷怕是也没几天的活头了功高盖主的人向来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洪阳既然已经出手自然不肯善罢甘休,略微俯身躲过袭来的刀芒,一拳猛地集中挡在宇总管身前一个侍卫的腹部,反手一刀“刷!”的割断了另一个侍卫的喉咙。再欲向前擒住魁首,却为时已晚。宁总管已经退到了通道中。大批的侍卫涌了出来把他围住,动弹不得。
眼神一凝对于对方的奸诈很是恼怒但是却也没有办法,只能看着对方躲在一群侍卫身后。洪阳虽然勇猛,但是对方却人多势众,而且,他手上还抱着一个盒子,不能全力一战。
“洪阳,你不愧是南王身边的人,不过,单凭你一人之力现在插翅也难逃。我劝你还是快些把东西交出来,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宇总管在一旁看着苦苦挣扎的洪阳说到。
“王爷说要的东西,就没有让出去的道理!”他搂住一个侍卫“噗嗤!”一刀捅入他的体内冷冷的看着他说到。
“冥顽不灵,你们也一起上,我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宇总管对其他的侍卫命令道。洪阳的勇猛让他有些胆怯了,但是他这里的人手可是多的是,众人一起围攻他可就不信这样还能让对方逃了。
原本宽敞的密室现在已经拥满了人,在众多侍卫的围攻下,他把盒子抛到空中,拾起地朴刀再一次把侍卫逼退。
洪阳伸出手准备接住它,突然盒子断成两截,一本卷宗落到外围。被围攻他的侍卫给拾起。这让他的脸色很是难看,到底还是没能保住东西,也让他的心里暗自发狠,他洪阳还没有被人这样欺负过。
宇总管手上拿着卷宗冷冷的看了洪阳一样便不再就留转身离去。其他侍卫也纷纷撤出密室。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东西,若是真的杀了洪阳那南王发起怒来他可不能保证皇上会不会为了平息对方的怒火把他拿出去抵罪。毕竟南王可是手掌兵权的人物。
此时唯独洪阳呆呆的站在原地,虽然生气但是心中却也很是疑惑怎么会只有一本?两本卷宗是他亲手放进去的。但是现在落下来的却只有一本实在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东方香爵在一旁看了半晌,忍不住又打起哈欠来,洪阳等人没有内功,在普通人看来是很精彩,但是在她看来却还是提不起兴趣的。心里暗想还是看囚龙于独孤铭打斗来的好。
终于,洪阳支承不下去,把盒子抛到空中。她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一挥衣袖,“叮铃~”微不可查的锁链声轻响。锋芒在盒子上划过,其上裂出一道口子来,白玉般纤细的手伸出,曲指微握。一本卷宗已然被她抓在手上,却是用出了摘星手。在场的人功力和武功都不及他自然是无法发觉她的出手。
独孤铭,别说我没给你面子哦,我还给你留了一本呢。反正东西落到我手里,好过落到那个老太监手里强吧。看着傻楞在原地的洪阳心中暗道。
看着已经松动的通道口,她灿然一笑。脚下生起一丝轻风,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你是说,还有一本卷宗被人暗中给偷了?”独孤铭坐在房顶上,享受着阳光。看着回来报告的洪阳反问道。在小小的一间房子里居然还能被别人把东西给偷走这可是一件很值得推敲的事情。
“是,属下无能。”洪阳自责的说到。
听到洪阳肯定的答复他非但没有生气,脸上还浮现出笑意,这让洪阳看了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可是王爷很感兴趣的东西他听到这个消息怎么非但没有生气还发笑呢。
“这件事情不怪你,你用不着自责。”独孤铭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安慰道。盗神出手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察觉到的。
“那老太监说这件事情可以去问皇上,莫不是囚笼听命与他?这件事情倒是越发的复杂了。”独孤铭沉思着,自言自语的道。
兵部。
“桐子,这几天你怎么老是往外跑,是不是又要去赌坊了?”门卫看着准备要出去的家丁说道。
“高大哥,瞧你说的,我穷的饭都吃不起了,哪儿来的钱去赌坊啊。”桐子一脸苦涩的说到。
“你这可不地道了,我上回在赌坊可瞧见你了。”另一个门卫说道:“就昨天,我看见你一次压了八两银子!我都不敢上去认人。你小子可别在这装蒜。”
桐子呵呵干笑两声知道撒谎推说不掉,也只要认了。“这样,回来给你俩带火烧。我走了敖。”
“你小子。”两个侍卫笑骂道。
看着桐子走远了,他们还议论着。
“也不知道这小子哪儿来的财运,天天有钱去赌坊。”
“也是,回来让他带咱们俩搓一顿,一顿火烧哪儿够啊。”
“那是。”说罢,两人都是笑了起来。
烈火门外的角落里,韩凤里从怀里摸出一打儿银票。而一旁桐子的眼睛都落在了上面。
“再有消息记得马上告诉我,好处少不了你的。”韩凤里把银票递过去说道。
“是是……”桐子一个劲儿的点头。脑子里想着怎么在赌坊把昨天输掉的钱给赢回来。
独孤铭?韩凤里心里暗道。没想到却被你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