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花一听,手上加劲,攻得赤铜子更紧,说道:“是啊,你瞧,铁板子被说中了心事,哑口无言了。”黑松子见赤铜子没有出声,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哼!铁板老三是怎么一个人,我做老大的还不清楚么?咱们‘黑风三煞’杀人越货也就便了,你连老大也不从,却说什么也要你不得。”赤铜子这时怒火攻心,大喝一声,长铁板有如山崩雪塌一般向司马花压将下来,司马花急退三步让过,赤铜子抽得了空,急道:“老大,你就这么狠心,要把我踢出‘黑风三煞’么?黑松子怒道:“你还有脸说,还嫌脸皮大够厚么?你待在‘黑风三煞’丢脸也丢死了,没准哪一天你丧心病狂,一板子将我黑松子老拍成肉酱,你再取而代之我的位置,嘿嘿,我黑松子岂不成了冤死鬼了?”赤铜子道:“老大说哪里话?我对老大忠心耿耿,怎么会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我发誓,我赤铜子绝对不会对老大有半点不敬之举,否则,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黑松子脸色一转,说道:“此话当真?”这时司马花迎刃来劈赤铜子,说道:“黑松子老大,你怎么又糊里糊涂地又听信铁板子的慌言了,他呀,胡吹大气,半点也作真不得。”赤铜子哇哇大叫,接连打出三板,三板未过,又是三板打来,阻得司马花稍稍退后,气喘吁吁地说道:“我什么时候骗过老大了?”黑松子低头凝思,似在搜索赤铜子是否有没有骗过他,继而不耐烦地道:“你有没有骗过老大我,那也记不得了,你口上说得漂亮,就想瞒得过我么?日后我黑松子若是落入了你手里,可不知要受尽多少折磨,才不得好死!”赤铜子慌道:“不不不!老大,绝对不会!你别听这娘们胡说。”黑松子道:“胡不胡说,那也不一定。”赤铜子急道:“那你要怎么样才信得过我?”黑松子哼道:“你那一次见老大我快要被别人打死也不救,这不是明摆着吗?还要我怎么信得过你?”只听得薄刃丝丝作响,已劈到赤铜子肚腹近前,赤铜子怒喝一声:“臭娘们!给我站到一旁了!”长铁板照着司马花紧握薄刃的右手上一阵猛扫,司马花刃锋斜转,去削赤铜子手中铁板,赤铜子横板一推,直迫得司马花后退三步,说道:“冤枉啊老大!那回我正要上前去帮你打退什么‘陕北龙驹’,可是那‘陕北龙驹’的大弟子钟离柯不知道从哪里杀了出来,挡住了老三我的去路,我见他也是一张四方脸,有点像老子,就没有下手杀他,绕开了他想要去救老大,可是……可是……”这时司马花又已经抢攻而上,赤铜子话到嘴边,又是不得不咽下肚子里,侧身去避,黑松子骂道:“他奶奶的,说话说一半留一半!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