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玫瑰中了萧星辰一石子、一腿,跌倒在女儿墙边。
在萧星辰看来,蓝玫瑰与白玫瑰的武功,相差不止一个档次,他随时都可以收拾掉她。
但这丫却十分顽固,这又使他想起伟人语录: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它就不倒!想到伟人,他的精神倍增,一只脚踩在她的胸口。
“你……”白玫瑰在萧星辰谈佛的时候,她的心便被他俘虏,本以为他最多不过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她一时搞不清状况,这就是自己崇敬的佛吗?
要早知道他是这么一个东西,自己怎么会主动的献身于他?难道他讲什么纯洁的亚当夏娃,不过是哄我小油饼吃的罢了?
“现在我正式宣布,你们刺杀我已经告一段落,如果我再发现你们对我图谋不轨,那么,便是死路一条!”萧星辰虽然暂时并不想杀掉她们,但也要断她们杀自己的想法,这叫威慑。
月光下,他的脚踏在蓝玫瑰的胸前,不可谓不重,可这丫有种,一声不吭。这就是说,她完全是此时无声胜有声,还想于无深处听惊雷呢!
他的脚下在慢慢的用力。
“啊——”蓝玫瑰胸骨像是要断了一样,大叫一声。
萧星辰方才松开脚来。“我可以警告你,这是在大夏的土地上,还轮不着你们猖狂!我告诉你们:我就是到你们康吉列国,依旧没有你们猖狂的份!”
“你有种真的敢去?”蓝玫瑰屁股挪动了几下,坐在女儿墙边,半倚在女儿墙上,冷酷的道。她的武功确实要差于他,但伤害她的人,则必须要死。
萧星辰一把抓起她胸口的衣服,掀了她一个耳光。他打下去之后,才感觉不妥,因为在月光下,他看见了一张与白玫瑰风格不同,但依旧是美得让人不忍离去的一张脸。
“姓萧的,如果你敢打我姐妹,那我们就和你拼了!”白玫瑰双手拿着匕首,弯着腰,做好拼杀、但明显胆怯的姿势。
萧星辰把手中的两粒石子高高举起,那意思在表明:如果你再敢挑衅,这石子便会让你后悔!
萧星辰大踏步的走了!他快速向楼梯下走去。他既认为不该有妇人之仁,又认为无法下狠手:太美的女人,对他这样心肠好的青年,真是太有杀伤力了。
走下去三层六跑楼梯,萧星辰静听上面的动静,看她们有没有追下来,一点声音也没有。他走到三部电梯前,电梯的指示灯也无上无下,他估计:白、蓝二位大概在反思了吧?
因而,他乘着电梯向下而去,走到院墙前,依旧翻墙而过。银行高大的钟楼,此时嗵嗵的敲了十一下。
他乘出租车来到海皇大酒店前的轿车前,只见树荫中窜出几个人来:他们是三个把兄妹及英华。
“萧哥,你惹了塌天大祸了!”英华的浑身颤抖了一下,连胸前的两块也配合着颤动的节奏。随即,安静了下来:“那个找穆芙蓉跳舞的帅哥,是虎威擂台道老板袁祟豹的儿子,他叫袁洪。他在龙城是响当当的人物,惹了他,今后就麻烦了……”
“他们知道我们是谁吗?”萧星辰一听,自己倒无所谓,但自己这些把兄妹,说到底,只是文墨之人。唯有一个称得上武的华叶律,又正在鹰隼特种兵部队服役。自己又最近又要到康吉列国追查另外三狼,因而,他突然担心起他们的安全。
“他们暂时还不知道……”英华依旧颤抖着:“刚才,他们派人枪杀你,我估计,他们迟早会查出你来的!”
“今天夜里,你们四人就坐火车回家。今后你们回来,也不会常来这样的地方的。我估计,龙城这么大,你们很少来这地方,我估计,你们应该是安全的!至于我,我不找他们麻烦,他们就谢天谢地了!”萧星辰道。
“那我们快走吧,打的走!”英华果断的说道:“然后,我叫人把我们的汽车开走,这样,会安全的!要不的话,他们记住我们的汽车号,他们顺藤摸瓜,也会找到我们的!”
萧星辰听了,向她投去感激的目光,他心里一直是惹不起英华这类人的:给人家做小三,无非都是一些好逸恶劳的人。又给对她包养者戴绿帽,更说明她是麻烦的制造者,却没想到:关键时刻,她倒有点羽扇纶巾、诸葛孔明的味道。
几人同乘一辆出租车走了,四周还真的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
出租车在玫瑰河的西侧停了下来,在月光下,几人默默无语的等待着英华按排人把车开来。
萧星辰这时想起汽车的钥匙在自己的身上,英华只是吃吃一笑,没有吱声。
玫瑰桥上下来两辆汽车,萧星辰一望,那在前面的一辆正是自己的轿车。
原来,英华跟李显贵一年,在这一年里,她上完了大三。她天资聪明、叛逆。家里没钱上学,这聪明就让人为她出钱,这出钱人便是李显贵,她叛逆,当然是不安分,于是,她又跟上帅气、有才的马槟榔。
在这一年时间里,李显贵经常要找人办点事,接触的人,常常叫英华联系。于是,英华便有了和这些社会上的人有了联系,在争斗中,耳濡目染,也有了一些经验。
萧星辰就曾听马槟榔一次酒后吐真言:他说英华曾对他说:除非她甩他,绝不准他甩她!这霸气的声音后面,明显是有霸气的底子的。
两人驾来两辆车,都弯腰叫了声英华姐。英华给了他们钱之后,他们消失在夜幕之中。
接下来的是:马槟榔、穆芙蓉、米若蘅和英华,坐着一辆车向火车站而去。穆芙蓉在与萧星辰临别前,本想把自己的心事给说出来。然而,今天晚上,萧星辰在子弹中躲闪,这给她感觉:萧是那么的近,又是那么的遥远!
他的肉是肉,骨头是骨头,难道子弹打不穿他吗?穆芙蓉如此想。经过今晚这一场惊心动魄,大家都变得默默无语,兄妹们也在轻声慢语中告别。
萧星辰回到西山别墅侦探所的住处,已经是十二点多了。不得不说,在追击白玫瑰的时候,身体的消耗是相当大的!于是,他冲了澡,上了床。
他的意识中,有一处温馨所在。疲惫的他,很自然的走入意识。
玛丽见他到来,从金色蝴蝶椅上站起,把他引进小屋。
“夫妻俩”不像以前那样打趣,而是相敬如宾。
现在……自从有了这智能库之后,这钦佩币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少过,你好像对钦佩币的挣取,不大感兴趣了?一番寒喧之后,玛丽轻声的说道。
哪里吗,你应该知道,我带兄妹们上伊人夜总会,一方面是带他们去开心,另一方面就是挣取钦佩币吗,谁知道遇上袁洪那一班痞子,接着,又遇上了白、蓝玫瑰,才使我的计划落空的!
……哦,你也把挣取钦佩币,当一件事去做啊!玛丽躺下,闭着眼睛,身体转向朝里。
玛……玛丽,我们暂时不谈这些,我们**吧!萧星辰正值那些找不到女朋友而疯狂撸管的年龄,因而,他前一刻还没啥想法,突然来了冲动。
我……怀孕了……玛丽浑身颤抖了一下。
萧星辰像弹簧一样,啪的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怎么……我没听错吧,你也怀……怀孕?
是的,孕期大概是十年!在这个时间段,是不能**的!
啊——萧星辰惊讶得一无是处:这一些都是啥对啥呀:玛丽,请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好吗?
难道,你不希望我和你的爱情有结晶?玛丽坐了起来,诧异的道。
不……不是啊,这怎么可能?萧星辰像是寻找滚开在地上戒指,眼睛到处在地上搜寻。十年,这又是什么概念啊?再说,这出身的孩子,难道在这接你的班?
你错了,星辰,这智能库,也是有设计寿命的!也就是说,它不是永恒的,这一点你应该知道的。天下,又有什么事是永恒的呢?玛丽忧郁的说道。
那……萧星辰不是在地上寻戒指,是他的思想没了落脚点,因而,眼睛也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玛丽说的这事情,真的太令他震撼了:真的没想到,一个智能库、一个玛丽,竟然还有这么多的事情。
他又是接近一夜未眠,他在思索着一个问题:玛丽为什么对自己没有挣钦佩币的事,不由自主的流露出焦急,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秘密?
想到最后,让他略微安心一点的是:玛丽不是白、蓝玫瑰,她应该不是害自己的那一类的人,自己的心灵,应该能够感觉得到。
玛丽,你似乎对钦佩币的事情很关心……按理,我比焦急才是啊?因为有了钦佩币,我才能得到你的提示。没有了,我只能靠猜测。明显,这钦佩币对于我来说,并不比现实中的钱作用小,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它如此关心呢?
萧星辰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