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还能有什么情况发生,自然是百姓们看得这个解气啊,又加之洛云那架势实在是太过有说服力了,根本就由不得他们不相信。
再说洛云心细啊,根本就是已经将所有的地方都考虑清楚了,不但将那些人都给打得面目全非,还全都给带走了,叫他们就是想要打击报复都找不到人。
再来就睡所有人要说都一起说,因为如果是单独的话,虽然说是可能会保证不会外传,可也正是因此,便是i都会有所顾忌,以为是不是大家都没有说,便是只有自个儿说了。
是以洛云干脆就将所有人都给集中到一起,按着洛月在一旁笑嘻嘻的说法便是,乡亲们可要抓紧机会,难得咱们过来趟了这趟浑水了,大家伙儿尽管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尽管说出来,你们都说了我们才能给他们找不自在不是?相信平日里你们也没少被他们欺负吧,平日里受了欺负竟然就没有一点怨言吗?
当然了,你们不说我们也绝对是不会勉强的,可是要是你们不说,可就别怪我们放过了这些人,任他们逍遥法外了。
不过若是这样子的话,别的我们可就不敢保证了,比如这次若是不能将他们给制服了,相信他们还是会卷土重来来的,到时候可就是要变本加厉的欺负你们了,到时候我们可就管不到了的。
当然这话根本就不可信,就算是这些百姓不说,恋竹也是绝对不会任由这些人逍遥法外的。要知道包括恋竹在内,这些人都是顶顶记仇顶顶护短的,宁观润就这么被打了,仅仅好似收拾了刘公子一个人怎么可能让他们就解气了。肯定是要相关的人一个不拉下全部都被收拾了才对,而且还要比宁观润要严重一百倍才是的。
因而洛天这话说出来,莫说是一旁面不改色的洛云等人了,便是连着他自个儿都是不相信的,只因大家伙儿都是从小一起长的的,说得不客气一些,便是裤子都是穿同一条的,彼此的性子是什么样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话听着可真是半点儿也都不可信的。
可是他们不信有人信啊。这信的人还很是不少,便是那些个商量好糊弄的百姓们,一听得洛月笑眯眯说了这样子叫他们心惊的话,顿时中情绪都齐齐涌了上来,不甘愤怒委屈畏惧等等。
偏偏洛月最为擅长的便是煽风点火,这下子可就好了,在一旁时不时来这么一句,本来这些百姓就是正是心中摇摆不定的时候,洛月的话仿佛有了什么力量一般,让他们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这才出头的人物是静王妃,那是跟刘老爷根本不可相提并论的人物,刘老爷至这次是惹了不该惹的人了,静王妃自然是不需要害怕他的。
而且本来是一直担心王妃不会管了很久,便是等她抽手一走开,说不得旁人就都会很是悲惨地成为了刘老爷的报复对象,可是现在这顾虑没有了,因为人家根本就没有给刘老爷那些人找上门来兴师问罪的机会,不会说出去是他们说的。
而那些个一向为非作歹的家丁们。若是在他们统统说了出来之后。只怕往后也没有那么快活了。
想都此便是都想清楚了,也被洛月煽动得几乎算得上是热血沸腾了。便是都不管不顾地开始争先恐后将自个儿所受到的委屈说了出来。
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这刘老爷刘公子带着那些个家丁们还真是无恶不作。这附近的百姓就鲜少有没有被欺负过的,即便是没有被欺负过,那临近的百姓总也是有被欺负了的。
于是便是洛云吩咐了人忙着将百姓们所说都给记了下来,一开始还只是叫他们说了的,可是洛月多会鼓动啊,直说若是没有按了手印就没法给那些个人定罪,便是没法将他们都给送进牢房去,这下子又是哄得众人都是按了手印了。
洛云洛月举着那张记得满满最后还按了无数手印的纸对视一眼,便是招呼人去买了些果子点心过来分给这些个百姓们压惊,便是了乐颠颠儿上了马车去找自家小姐了。
恋竹这会儿已经好似在刘府里头跟刘老爷一家对峙完毕了,便是在马车上坐着等人自个儿的人靠着时候叫那刘公子吃足了苦头才出来,便是见得洛云洛月满脸的高兴。
“怎么了?可是问出来什么了?必然是大有收获的吧?”恋竹几乎可以算得上自问自答了,便是笑着问凑过来的两人。
实则这话问出来她心里其实已经算是大致确定了的,一来是因着这两人表现得实在是太过明显了,二来便是她在吩咐这二人去做事时便是想到了定然会问出来不少东西的。
自然是因着她做这事已经是极为顺手的了,要知道她向来好似没少做这样子的事情的,而这样子的事情,常常跟在她身边的洛云和洛月,必然也都是熟悉至极的。
因而问出口的时候其实就是有把握的,是以便是用的虽然是问句,可其实已经是很是肯定了。
果真,两人齐齐点头,洛云只低低说了一声便是将那纸拿了过来:“小姐,这是那些个百姓们说的,下头有手印。”
简简单单便是将方才之事做了个总结,也不怕他们家小姐会听不懂,这个他一点儿也不担心,一来是因着凭着他家小姐一直以来都是做这种事的高手,是以必然知道这是什么,中间过程包括到底是用了哪些个手段也都是知道的。
可这其中最为重要的原因便是,他知道洛月是一定会高高兴兴将方才的事一点儿也不落地说给小姐听的,有这个这么爱说的,他倒是也省了不少事,甚至有时候出任务的时候,他还是希望自个儿也能像洛月一样子的性子的,可是他也知道这个是天性,是没有办法改变的,自个儿大概是一直都没有办法表现得像他们一样的,庆幸的是,他身边的人,包括小姐和这些个兄弟都不曾嫌弃他,并且还觉得他这样子很好很舒服。
大概也就这些自己人才会把他的沉闷给说成了舒服的吧,可是洛云还是很高兴,莫管是因着什么,反正他就是知道这些人定然都是担心的,是真的关心他的。
于是恋竹此刻便是高高兴兴地坐着接着喝茶,安安心心地看着那纸上记着的那些个刘家父子及那些个家丁罄竹难书的罪状,不由得直咋舌。
本来嘛,她就是来报仇的,报了宁观润无故就被打断了一条腿的愁的,可是因着她这人的睚眦必报,想着多挖了些个罪状出来,好生吓一吓刘家人,可是不曾想,因为她的心思,叫洛云等人顺着这个查下去,出其不意却是差到了这些个东西,本来恋竹还是没怎么想的,只打算过去参合一脚,结果现在倒是好了,看着眼前写得这么详细的东西,恋竹便是叫自个儿装作不曾看到都不信了。
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恋竹仰着头看星空,觉得自个儿大概又是要做些个为民除害的事情了,不过这样子也好,本来这些个百姓就很是可怜的,自然也是不肯呢个会有人为他们出头的,若不是自个儿的话,只怕他们就要继续受了欺负下去了。
罢了,既然是看见了,自然也就不能装作没看到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毕竟这事虽然说是牵连甚广的,便是瞧见那些事情也该知道不仅仅是跟百姓们牵扯的,必然是哟官员在内的。
可是恋竹才不在意那个,将东西都收拾好了,一转脸便是对着洛云吩咐道:“咱们先走吧,给洛枫他们留辆车,到时候直接过去衙门找咱们就是了。”
洛云点了头,变是什么也都不曾说了,倒是洛月听见了在一旁高兴得说个没完,直说什么恋竹很是聪明啊,什么很是厉害了,总之就是将他们家小姐给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
恋竹可没理他,洛月这小子时不时就是要抽风一下子的,若是没有这个反倒不正常了,反正洛月是抓住了这个机会大说特说,原来竟然就是这样的事情,倒是叫他们又为民除害了一回。
恋竹转头瞧了他一眼,这得还真的就跟自个儿所想的差不离了,不过这小子肯定并不是在高兴这个,大约是高兴可以去衙门里头看一看的。
说的也是,他们这京城里头好多地方即便是再好,那洛月等人定然也都是去看过的,可唯独衙门,不论是从前在府里,还是在现在的王府,洛月等人却是从来都没有进去过的,所以这次怎么能够会想要错过呢。
自然衙门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可是架不住他人们都是对没见过的地方的美景很是垂涎,却是不屑一顾。
于是恋竹便是带着这些人离开了刘府,至于去哪儿了,那还用问吗,自然就是去了衙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