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上头都是采取了这样子放任态度,他们想必也不是那等非常有心力有志气,若是这样地方能够随着上头意思又叫自个儿过得很好,试想一下他们是会如何做。
其实完全就是都可以想到了,要知道,他们这样做,他们自个儿看来,除了损失了一点子名声之外,倒是什么都没有不好。
而这一点子名声跟讨好了县太爷,县太爷公子或者说是于捕头等人而言,实是就显得不值一提了。
自然这些是不难想到,只要是看到了他们作为就可以完全都知道了,要想想看,他们这样做都得到了什么,既把自个儿分内事做得上头眼里是满意,又能够额外得了许多好处。
按着他们平日里作为留给百姓印象,想必平日里是没少占了百姓们便宜,便是那一针一线,或者是一把菜之类,说不得都不愿意掏出银子来,许是都是用了百姓们,毕竟是不拿白不拿不是吗?
只可怜了百姓们,辛辛苦苦讨个营生是多么不容易啊,却是要被这些个没有良心人给占了便宜去,偏生还是一句话都不敢说,这叫他们去哪里说理去。
说实话也是没有地方说理,他们就是想说里,又有谁会要听呢。
而且不只是这些人,真要算起来,其实这些人也不过就是小喽啰,只是时间长了,忘了自个儿其实本来也就是跟这些个普通百姓是一样人,倒是不知道自个儿姓什么了。
都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根本就不知道这样说法呢,还根本就是想要忽略了。总之是都没有想到这儿来,继续是我行我素地做着那般事情。
而其实他们日复一日习惯中,其实习惯都是本来就不该要做事情,比如说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这样事根本就不应该做,也么有想到过他们那样任意而为事会给百姓们造成多大困扰。
而他们只是习惯了这样生活,习惯了什么都不需要用银子去买,若是相中了什么,只要去拿就是了,因为根本就没有人会敢去拒绝,而他们这些人平日里也都是这样做。甚至还相互间交流过,觉得自个儿做是一点儿也没有错。
可是其实就这样下去,他们心已经是完全扭曲了。早就忘了事情本身该是什么样子,忘了他们该做事情是什么,不该做又是什么,于是就这样下去,他们越陷越深。
终于是到了恋竹等人过来时候。而这时候,他们都不知道做了多少错事,已经到了不能够被原谅时候。
或者说其实即便是到了这时,他们心里也没有觉得事情会发展到多严重,之所以什么都不动,是觉得这样事自然是该由县太爷公子来出面解决。他们根本触不到事情,却是县太爷公子可以回头去找了县太爷直接就可以将这些人给收拾了。
而他们之所以不出头,不是因为别。而是因为这事根本就轮不到他们管,那样身手和那许多人,显然也不是他们这样身份人可以管起。
可是俗话说得好啊,民不与官斗,莫管这个官是有多大。何况县官不如现管,尤其是他们这个小县城里。县太爷那是比皇帝老子说话还要管用,毕竟皇帝哪里他们没有见过,甚至是比县太爷大一级官员他们也不曾见过,却是要一直县太爷手底下讨了生活,怎么可能会不意呢。
所以他们什么都不必做,既然依然是想要过这样生活,那么什么都不要做,只要等着就是了,等着县太爷公子回去说服县太爷解决了这些人,县城还是会恢复往常一样。
他们今天挨打也都会找回来,毕竟入了县衙,关了牢里,还不是随着他们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了。
要知道他们可是没有少见这样事情,从前那些个跟县太爷公子作对人,如今怕是提起县太爷公子都会觉得哆嗦吧。
他们虽然仅仅是称得上是狐假虎威,可是即便是这样也就够了啊,可以叫他们继续横行乡里,便是吃什么拿什么用什么,一点点银子是都不要。
其实谁又敢要呢,说不得这头接了这一点点银子,回头就要损失多了呢。
自然他们是不会想到,这会儿还心里期盼着县太爷公子是可以趁早收拾了这些人,便是不只是他们,就是那些个一直陪县太爷公子身边公子哥们也都是如此想法。
他们自然不是那些小喽啰样子,都是绫罗绸缎穿得极好,显见得家中也都是极为富裕,否则怕是也不会有资格跟县太爷公子走一起。
可是其实真是有几个心里把县太爷公子当做朋友,怕是一个都不曾有吧,这些人不过就是为了利益而走到一起。
确切地说,他们也是为了巴结县太爷公子,而且跟那些个喽啰啊衙役啊,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区别,不过都是要县太爷公子或者说是县太爷手底下讨口饭吃罢了。
那些个小喽啰是希望县太爷公子是能够早些个收拾了面前这些人,然后他们就可以您继续鱼肉乡里,要知道这样日子过惯了,他们是不会习惯今日这样被欺负。
只不过是因为对手太厉害了,让他们根本就不敢防抗,只能是把希望寄托县太爷公子身上罢了。
可是那些个公子哥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不过是依附着县太爷公子,只不过是他们所求东西多罢了,可与此相同是,他们也要付出多。
或者不仅仅是银子,还有很多他们不愿意做,莫管家里是如何受宠,到了县太爷公子面前,便是都要小心翼翼伺候着,都是心比天高之人,有怎么会心里真正服气了呢。
可是其实她们不知道是,关于服不服气,其实灵儿等人是瞧不起便是他们这等人了,觉得他们很是没有骨气。
不仅仅是如此,还因为平日里太过关注这些,是以还有一次真是被气到了。
那时候还是主仆几人外出回来,恋竹很是开心,而跟着出去两人可是心思各异了。
想起小姐大病初愈那会儿,虽然也是不拘小节,个性爽朗,但却全然不似现这样百无禁忌,不禁叹了口气,真是不只是好是坏,不过,看着小姐这样开心这样自,她又觉得这样才是对。
恋竹翻了个白眼,玉儿什么都好,就是整天有操不完心,她这么大人了,哪哪都好得很,怎么就是这样爱操心了呢。
看来往后她可是要多跟玉儿说一说,这样小小年纪就总是这么操心,可是会很容易就老了。
自然很是事发生那里,不去关注是不可能,但是有很多事,其实是不用那么意,顺其自然就好,重要是叫自个儿能够活得开心才是。
正心里这样打算着,却是突然瞧见灵儿那里气鼓鼓样子,恋竹顿时就笑了,她自然知道灵儿是为了什么而生气,不过还是故意开口逗着问她这是怎么了。
哪知道一问灵儿却是忍不住了,坐离着恋竹远些地方,便是气得将东西朝前头扔去。
“干嘛啊?谁惹我们灵儿生气了?”恋竹赶紧扑过去接住灵儿随手扔出去包裹,挺好天气,这孩子火气也太大了,一会儿找点绿豆汤给她祛祛火。
“小姐,您说,怎么有人那么八卦啊,还是男人。”灵儿也不坐,屋子里来来回回掐着腰踱步,晃得恋竹眼晕。
“别气别气,坐下说。”
灵儿气得脸通红,气呼呼坐到恋竹面前,拿过桌上茶杯咕噜咕噜一口气都喝了下去。
恋竹手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茶水进了灵儿肚子,偷偷缩回手,到嘴边话也咽了下去,她还是不要告诉灵儿那茶是她刚喝过一口了,免得好不容易压下去火气一下子飙起来,她怕灵儿会冒烟。
重重放下茶杯,灵儿伸手豪迈地擦了一下嘴:“你说,大男人家,整日里不求上进,就只会聚到一起东家长西家短,比那婆子媳妇还要八卦,上次就让我见到一次,挨了训还死性不改,今儿又让我见到了,正是铺子里生意好时候,不好好招呼客人,专门那听八卦说八卦,气死我了。”
“这点事也能让你气成这样?不行就换掉算了,干吃饭不干活咱们也养不起。”
“才不是,那不一样,偷懒耍滑我见得多了,可我见不得就是这样子不求上进,一点都不像个男人,你没看到那八卦样子,听到一点什么恨不得夸大其词嚷嚷到人皆知,看见我就想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