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们衙门大门朝哪里开?这小地方衙门大门她们还真就不知道,那是因为没有兴趣去看看,可是皇宫大门倒是经常出入,且没人敢阻拦,就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了。
动手好啊,还正愁不好意思直接动手修理他们呢,这可不正好给了名正言顺借口了。
自然是用不到恋竹她们亲自出手修理,这么多个大男人这里,若是还需要她们出手,那可真是笑话了。
而洛枫等人自然也不是吃素,方才过来没有马上为灵儿出头,是因为看得出这些个人虽然是人多,可是论起身手来,看着你一个个样子,只怕随便一个出手就能够全部给撂倒了,是以这才没有马上就收拾了。
可这会儿瞧见一帮子半吊子下人竟然是要上前来动灵儿,他们自然是不能让,便是一出手,就将所有人都收拾了。
这下子这些人可真是傻眼了,方才还很是趾高气扬地准备要给那个什么三少出头,却是人家手底下连一招都没有过去,这可不只是技不如人,简直就是丢人现眼了。
不过既然能够做出当街调戏良家妇女事,自然也就是不要什么脸皮了,还怕什么丢不丢人,恐怕人家现恼羞成怒原因仅仅是因为没有成功欺负到人而已。
可这下子周围百姓眼里可是炸了锅了,都是普通百姓,自然是看不出来什么功夫身手,哪怕是先头抱着一分期待,希望能够出现厉害人物能够收拾了这些个恶霸,如今也都是大吃一惊,哪里能够想到真就实现了,而且还是以这么让大家吃惊方式。
“这可真是痛,你看那摔得四脚朝天李四没有?俺家那个豆腐摊就被他砸过·砸完了不赔也就算了,还天天上俺家去白拿豆腐,俺又不敢不给,给他吃了还不如喂了狗肚子了。”有人很小声地跟身边之人抱怨着。
凭着对面一众人等那草包样子·自然是听不到,可却是一字不漏地传入了恋竹等人耳朵。
所谓作恶多端,不只是说大事,自然这当家调戏良家妇女甚至还打算用药迷昏了事自然是罪大恶极,可那些个小偷小摸强拿旁人东西事,也是品行极其低下表现。
老百姓一针一线都是来之不易,能顾欺负一个豆腐摊老板·砸了人家摊子,还天天都要白吃人家豆腐,都不用说旁,就知道这样事做肯定是不止一件了。
“还说呢,你那豆腐好歹也不能吃太多不是,俺家那菜,你说这春天菜多金贵,而上来时候也都花了不少银子·那是说来拿一把就来拿一把,要不是这几天生意还算凑合,俺都有些觉得干不下去了。”另一个显然是菜贩子也跟着抱怨道。
这话恋竹听来丝毫不觉得夸张·什么都是,物以稀为贵,春天正是冬日过去,人们都想吃些个鲜菜时候,可这时候到底还是天暖和了没有几日,因而正是少有一些个用了心菜刚出来时候,可以想见会有多贵了。
这些个恶霸去白拿人家菜,那菜定然都是不便宜,要真是叫他们这么吃下去。那菜贩子小本生意,不敢卖了也是正常。
“哎·你们那好歹还是菜,我那可是肉啊,你们也知道,我这一天杀个猪有多不容易,可你瞧瞧,昨儿个把杀猪猪头整个就给拿走了·你说那猪头得多少银子,我自己家老婆孩子都没舍得吃,这就这么让人给拿走了,偏生咱们还一句话都不敢说。”一个长得膘肥体壮很是像个杀猪大汉也气愤道。
“咱们这都还是少,小本生意,他们也知道刮不到什么,也就平时还拿些个吃,可这也都够咱们受了,你们不知道那城里几个大户,那都是每年按着时候给进东西,什么绫罗绸缎金银财宝,那是一样都不能少,听人说凡是能咱们这县城里开上三个铺子,那都是进了不少东西,可真是有银子啊。”
“你当他们乐意啊,谁赚了银子不想自个儿留着,可要是不给银子,这铺子还开得了吗,生意还做得成吗?”有人撇撇嘴道,却是一语中。
那旁边几个老者,显然也是都跟他们认识,听得这么说,便是有人叹了口气:“哎,破家县令灭门府尹啊,咱们这县令,还想要个好名声,还什么都不想落下,咱这县城百姓苦日子
“嘘,咱们可小声些,这些话要是被那几个公子哥给听到了,可真是没有咱们什么好果子吃。”
“可不是,那几个公子哥可都是沾亲带故,都跟县老爷有亲戚关系,要不怎么那些个铺子只要他们开了,咱们这县城里就没别人呢敢开了,谁敢跟他们对着干啊,那是得罪了一家就得罪了一堆人。”有人继续说着自个儿知道消息。
“哎,也不知道这些个外来公子小姐是什么来头,可别是没什么家世,这要是后头没个人,逞了一时痛,回头要走出去咱们这县城可也难了。”
“你这一说我可是想起来了,这去年好像也有一伙儿路过,听说好像还是什么富商家,可不就是得罪了咱们县太爷公子,那当时也是打起来了,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被咱们县太爷给派人抓进去了,听说那富商家里很有些家底,当时县太爷可是狠狠地捞了一笔。”
“真?我说怎么觉得这县太爷公子派头是越来越大了,原来是家里越来越有银子了,不过也是你说就这么捞,这县城里都被捞得一个不落下不说,那过路都没有放过,能没有音质吗?”
“所以呀,咱们就盼着这些个公子小姐可千万别像去年那样,真要是那样,到后说不得也讨不到什么好处,还不就是白白便宜了县太爷,雁过拔毛,不给刮干净了是别想走了。”
“那你们瞧,这些个公子小姐瞧着怎么样?”
“我看像是有本事,没看一出手那么多人就都给打倒了吗?这要是没几下子哪里能这样,而且你看他们那气派,怎么看着就不像是寻常人家呢?你说会不会真就是官家少爷小姐啊?”
“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你看见那三辆马车没?我以前去过京城,也看过京城里老爷们马车,你别瞧这马车好像是没那么气派,其实不能看那样子,你得看那木头,那可真是金贵金贵·京城里马车用也不过就是那个,还有那马,一看就是骏马,可比咱们县城里好马车要好多了。”倒是有人有见识,看得出恋竹等人马车虽然外表瞧着朴实无华,可那所用料子却是极为难寻,自然是能够看得出这不同寻常之处。
“啊?你说这比京城里都要好,那是不是这些公子小姐可能是从京城来啊?”有人突然联想到,不得不说这人脑子动得还是挺。
“这倒是有可能,毕竟咱们这里离京城…···”
“哎哎哎,看,看那小姐要干什么,哎呦,她还真敢动手打县太爷公子啊。”几人正说着,突然有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继而大呼小叫道。
恋竹本来正专心听着他们那里说话,心道果然是要想搜集这些个恶霸罪状,都不需要怎么打听,只怕是这县城里人人心里都有一本帐。
只要是都知道就好,也不怕这县官会赖账,也不怕这些人不敢说,不敢说是因为平日里被欺压惯了,是因为这县城里就那县太爷是大,自然是谁也不敢得罪他,有不满也只能是吞下去。
可这不代表就没有怨愤,只怕每个人心里怨愤都是不少,他们也想说,也想有人为他们出头,只是缺少这么一个契机,少了这么一个人。
而当这个人出现,表示可以帮着她们解决这种局面,并且一看就是比那县老爷要高出许多来,告诉大家伙儿完全不必怕那县老爷会打击报复,因为他以后没有翻身机会时候,就不信谁还会不开口,要知道,这机会若是错过了,那可就是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了啊。
是以恋竹便是想着,既然遇上了,又都听到了,那就不能不管,一个小小县令,还不是天高皇帝远地方,就已经是敢这么只手遮天,为祸一方,也不知道是谁给胆子。
转头去瞧赵敏,自然想法是跟她一样,她不过是看不过百姓们受欺负而已,而赵敏就多了几分应该,毕竟她是皇家人,这天下是她赵家天下,她身为公主,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这种事而不理呢。
是以赵敏脸上跟她相比,就多了几分激愤,天子脚下,竟然还有这等刁民,若是不为民除害,简直就是枉为皇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