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晴染但笑不语,恶劣?这还算不上呢。
“娘!你还好吗?”贝晴朗扶着袭秋在一旁坐下,袭秋这时才从怔忡中回过神来,抓着他的手拍了拍,两行清泪落下,“乖,娘没事,娘就知道我们朗儿一定不是废材。”如果说他这个年纪还是中级魔法师那很普通,但是刚刚他的实力很明显在说明,他已经是高级魔法师了,而十三岁年纪就高级魔法师,这可算得上是天才了!
她就知道,她的儿子不差,不是废材!
贝晴朗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一旁若有所思的温晴染,“晴染,帮我娘治疗。”
温晴染回过神来,唤出煤球,煤球立马乖巧的蹦跶到袭秋的肩膀上,在她脸上舔了起来,而被它舔过的地方,红肿消退,皮肤竟是比以前更加白皙。
袭秋感激的看向温晴染,后者则回以甜甜一笑。
别看煤球这么卖力,它可是在精神海里跟温晴染商量着事情呢。
‘主人,待会我要跟你一起去。’
‘不行。’
‘那我舔慢一点,哎,可怜的我,这么满是灰尘的脸我都帮你舔了,我只要你带我去一下,你都不肯!你!都!不!肯!’
‘吻。’
‘……’最后以煤球完败结束。
见袭秋伤好了,贝晴朗微微松了一口气,原本冷冽的眸子被一双温和的眸子所替代,只是在瞧见袭秋的模样时微微有些诧异,连忙询问缘由,袭秋虽然讶异却还是给他说了一遍,只当他是用了太多的元素之力导致副作用而失去了短暂的记忆。
毕竟,贝晴朗最适合的应该是阴阳师而非魔法师。
温晴染见此眸子微深,突然转变吗?看来,这袭秋在贝晴朗心中位置非常重啊。
摸了摸下巴,她瞧着贝晴朗眼眸坚定的模样,轻轻的笑了,看来,今晚有得忙了。
夜,悄悄降临,三人一起用了晚膳之后,贝晴朗便被袭秋带走,看来是有什么事情要问他,
而温晴染也乐得清闲,吩咐煤球守在这里之后,便一个人带着死灵悄悄遁走了,煤球则哀怨了,为什么带死灵不带它!这是鄙视它的实力吗?!它明明比死灵要强很多!
温晴染慢慢摸索到柳姬的房间外,瞧着房外的结界,唇角微勾,扯着死灵一只爪子,示意死灵进去偷听,而她则通过死灵的身体接听,死灵在窗口上戳了一个洞,她便看到了里面的情景,柳姬此刻正背对着她摔着什么东西,她把死灵的爪子放在耳畔,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哪个废物竟然变成了高级魔法师!”
“袭秋哪个贱人,我一定不会让老爷知道这件事情的!不然这个贱人非得又勾搭上老爷!”
“不行不行,我不能什么都不做,我必须……”柳姬在房间里打着转,心情似乎非常焦急的样子,最后,她咬了咬牙,执笔写下一封书信,拿出饲养的信鸽,把书信绑好,打开窗户放飞。
温晴染躲在树后,抱着已经变回巴掌大小的死灵,瞧着展翅飞走的信鸽,唇角微勾,这柳姬果真有背后的势力。
死灵瞧着自家老大,无限哀怨中,老大,它好歹是死灵,吃人的好伐?能别把它当做偷听工具吗?!
柳姬放飞信鸽以后立马折回房间,在屏风后褪去了衣服,打算泡澡,她今天染了一身的晦气,就连手指的伤都不敢跟老爷说,硬是偷偷找了大夫来看的,想到此,她的面容更是阴沉。
“哼,小贱人,我一定要让你们不得好死!”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声,柳姬走入浴桶内,而在外面看着这一切的温晴染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