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祁深,你……你能不能不这样?”
乔慕晚全身都在发烫,惊慌失措的后退的身子,忽闪忽闪的睫毛上,是没有散去的雾气,就像是沾染上了露珠的芳草,惹人怜的想要去亲吻。
对乔慕晚的话置若罔闻,厉祁深继续他的动作。
“小慕晚,乱吃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低沉透着低哑的声音传来,厉祁深倏地衔住一大块朵颐。
越发紧绷身体的感觉让乔慕晚不断的后退着,却抵不过自己身体变得越发剧烈的反应。
“嗯……”
乔慕晚的手不小心儿碰到花洒的水阀,跟着,花洒洒下的水,从上往下浇灌而来。
突然淋下的水将厉祁深的墨发打湿,随之,白衬衫和西裤也逐渐被打湿,让男人本就完美的身型,无懈可击的呈现在乔慕晚的眼前。
衬衫和西裤贴合男人身躯的原因,乔慕晚明显感受到男人纹理分明的机理上,每一处都勾魂摄魄的吸引她的眼球。
小fu处蓦地察觉到有不同自己身体的温度的东西在触碰自己,乔慕晚低头,一下子就对视上了男人支起小帐篷的位置。
被水打湿的缘故,她明显看清楚了比她掌心摊开都大的轮廓,就像是要挣脱牢笼里的野shou似的,要命的蹦跳着强劲儿的频率。
瑟瑟的温水,让两个人都眨了眨眼以后才看清楚两个人之间居然以这样只隔着一层薄薄布料阻挡而相互对视的姿态。
一个眸光暗沉如墨,一个眼仁清澈如水,就像是黑白的两个极端。
厉祁深顿住动作,拿眼仁死死的盯着乔慕晚的眼,不知道对视了多久,直到他眼中暗藏的无名火焰彻底消弭,他才放开了乔慕晚。
本以为这个放开了自己,事情就到此结束,却不想,厉祁深竟然当着她的面儿,把白衬衫给剥落,跟着,连同西裤也一并退下。
“厉祁深,你……”
当浑身chi-o的男人,浑身上下子着了一条黑色的四角短裤盯着自己,乔慕晚羞恼的一下子红了脸。
她觉得厉祁深就算是行为举止再过分,也不至于将最后的那块遮羞布也退下去,却不想,这个男人,永远有让她大跌眼镜的本事儿。
修长的指滑-到胯骨处,贴身的四角短裤,顺势在他匀称有劲儿的双腿处滑落。
“厉祁深,你……你太过分了!”
乔慕晚羞愤难当的转过头儿去,然后将自己的后脊背,对着男人的身躯。
她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的行为自己拿捏不准,却不想,他行径简直禽shou不如。
幽黑的眸,依旧不显露任何情绪的落下乔慕晚光洁的后脊背上。
顺着女人线条纤柔的身躯向下,他的眸光定格在她奥凸的翘尖儿上时,眸色更冷、更深邃!
如果厉祁深的眸光如炬,那么乔慕晚此刻身上一定有两个大窟窿。
足足盯了好久好久,直到男人抿紧的菲薄唇瓣松开,他才扯过乔慕晚放在一旁的毛巾,在滴着水珠的墨发上擦了擦,跟着,拿起乔慕晚的浴袍,也顾不上合不合身儿,兀自穿上。
“把我的衣裤都洗了,内-裤也洗了!”
乔慕晚:“……”
听到厉祁深这么变-态又过分的要求自己,乔慕晚羞恼的反身想要反驳,却只看到厉祁深颀长的身躯,穿着她的浴袍,滑稽可笑的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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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里别别扭扭了好久的乔慕晚,重新全部武装的穿着宽松的短袖和八分裤,一再确定自己穿了内-衣才走了出来。
客厅里,厉祁深穿着乔慕晚的浴袍,将修长的腿搭在矮几上,随意的握着手里的遥控器,百不聊赖的按着。
乔慕晚走到客厅,看到的是厉祁深穿着她的浴袍,松松散散的敞着泛着淡淡蜜色光泽的胸膛,然后手握着遥控器,以没有了在商场上谈判时的杀伐果断,一个居家男人的姿态,按着遥控器。
只到他大腿处的遮挡布料,让男人修长腿上性-感的毛发,根本就无法掩饰。
甚至在绰绰约约间,男人的黑sen林,光线不是很清明的呈现。
厉祁深抬起头,正好看着乔慕晚贝齿咬紧着唇瓣,脸颊滚烫的泛着红色,他挑了挑眉。
“都洗好了?”
理直气壮的口吻,就像是差遣妻子有义务为自己洗衣做饭的丈夫似的,厉祁深俊逸的脸上,有淡淡光晕的侧影落在他严峻的五官上。
被男人完全是命令的口吻问的浑身不自在,乔慕晚一再的不肯松开自己的唇瓣。
良久,承受不住男人投she过来的眸光,乔慕晚才轻轻地动了唇瓣。
“你的衬衫和裤子,我都用洗衣机洗了,你的……”
“底-裤是纯棉的,不适合用洗衣机洗,你应该知道用手洗!”
“厉祁深,你……”
乔慕晚捏住自己的小手,她觉得她的脾气真的很好、很好,长这么大以来,也没有因为什么事儿和别人拌过嘴或者怎样,却不想,这个男人,居然有让她长出厉爪的本领。
知道这个男人自己惹不起,乔慕晚一再让自己稳定下来情绪。
“……我没洗。”
“没洗?你打算让我明天没有底-裤穿?”
厉祁深的语气明显不悦起来,看向乔慕晚的眸光更加的冷沉。
被厉祁深咄咄逼人的眸光,盯着她也有了情绪。
一直以来是她逆来顺受了,才让这个男人的行为举止越来越过分。
紧了紧自己垂落在体侧的小手,她语气也被绪在波动的黑眸。
“厉祁深,你到底要干嘛?”
乔慕晚试图伸出两个小手去抵挡男人对自己的禁锢,却被厉祁深反压着她的身子,将她的两个小手,都掉在了头两侧。
俯下俊颜,专属他身上的男性气息,过分强烈的萦绕在乔慕晚的周围。
能感受到自己的脸颊上,尽是男人的气息喷洒,她的肌肤,痒痒的。
“厉祁深,你想怎样啊?你能不能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
几时被异性这样强势的对待过啊,乔慕晚就像是受了惊的小白兔,眼仁沁着不安的惶恐。
没有将乔慕晚的话纳入到耳底,厉祁深用他身体,挨了挨她。
“你……”
“你是想一整夜都和我这个样子,还是给我洗内-裤?”
说话间,厉祁深挺括的身子,又向乔慕晚探了探。
被厉祁深的行为感染到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在颤栗,乔慕晚脸红心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不给乔慕晚任何思绪游离的可能,厉祁深修长的身躯,置于她的双腿中间。
明显察觉到,让她浑身上下起疙瘩的物什要了命一样的蛊惑着她,她承受不住的妥协。
“厉祁深,你别再继续了,我……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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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反反复复用了十几遍的洗手液洗手,还是感觉自己的双手有怪怪的感觉,就像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似的,让她的脸颊都冒火。
再次从洗漱间里出来,厉祁深正好从阳台那里打完电话走过来。
“洗完了?”
质问的口吻要多理所应当就有多理所应当,就好像他要自己做这些事情,是她应该任劳任怨做的事情似的。
贝齿死死的咬住唇瓣,乔慕晚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应答这样的话。
“你什么时候走?”
憋了又憋,直到她快要憋得脸上淤血,才声音细如蚊蝇的开了口。
“衣服什么时候干?”
厉祁深言语中,要留下来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虽然现在是夏季,衣服用甩干桶甩甩,差不多再过一、两个小时也就干了,但是,等这一、两个小时过去以后,都已经是过了午夜的时间。
“你……能不能先走?我明天把衣服给你带公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