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正闹得凶,管家赵叔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倒在地上被打却还自以为是的柯金兰,眼底划过一抹嫌弃,他走到柯昌煌边上轻声道:“老爷,邀请函都已经发派出去了。网(◎ww◎w.l◎w◎x◎s◎.o◎r◎g◎)百度搜索网址记得去掉◎哦亲您该吃午餐和药了。”
柯昌煌有高血压,并不严重,但是为了身体健康还是遵照医嘱的吃药,这会儿被柯金兰气到了,指不定得升上多少。
柯昌煌停下手中的动作,柯金兰还以为他终于妥协了呢,得意的哼了哼,“不打了吗?有本事打死我啊!”其实她被打得疼死了,但是她认为如果她跟柯昌煌认输了,那么她就永远比不上沐如岚,所以强忍着疼痛一副什么事也没有似的。
李小青扯了扯嘴角,暗骂真是不知死活,柯昌煌不会打死你,但是他会让你生不如死!这个男人有多残忍,她可是老早就见识过了。
柯昌煌冷冷的看着不知死活的小崽子,“老赵。”
“是。”赵叔垂眸上前一步。
“家里的这些孩子越来越没规矩了,去安排一下,年宴以前要是还教不好的话,柯家也没必要养着只会丢脸的闲人。”
一句话出来,顿时叫刚刚还在置身事外的看戏的人们急了,柯昌煌这是要把她们赶出柯家的意思啊!
“老爷,挽柔她……”李小青立刻就急了出声,明明讨打的是柯金兰,怎么就牵连到她孙子孙女了呢!
“怎么?你也需要重新去学学什么叫礼仪教养?”柯昌煌冷冷的扫过去,李小青立刻吓得瑟缩了一下,不敢再出声。
林玉颜很明智的没有做声,对于柯金兰那惊慌的求助的眼神当做没有看到,虽然她很疼柯金兰,但是比起将会什么都没有,那还是算了吧。
“爷爷!”柯金兰想过柯昌煌不会把她打死,却从没想过被赶出柯家什么的,顿时慌了,她才不要被赶出去,她身后还是柯家的时候,她柯金兰就是上流社会的公主,她身后若是没有柯家了,那就连个屁都不是啊!
“把午餐端到后面暖阁去。”柯昌煌说道,暖阁指的是后面柯世晴和亚久津淳子所在的日式房屋,他中午回来就是为了跟沐如岚一起吃午餐的。
“是。”赵叔点头下去,柯昌煌看都不看后面那些他随意一句两句就能决定她们的生死存亡的人,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叫他看重不起来吧,一看就是必须要依靠着他和柯家过活的,没有丝毫的生气和未来的不可预测性,只是一眼,便能够知道他们未来的人生起伏,无趣到极点,叫他连关注和期待都懒得给他们丝毫。
后院暖阁。
刚刚吃完饭的沐如岚正在欣赏被她缠得不行,只好依言把他的茶桌茶具都搬到她屋子里的柯世晴泡茶,茶桌上的花瓶里依旧插着一支兰花,紫砂壶里的水翻滚着冒着滚滚的白色雾气,穿着米白色绣着精致的银色龙纹的男人跪坐在榻榻米之上,动作优雅姿态惬意的泡着茶,茶香幽幽,再看着那男人表演艺术般的动作,赏心悦目到了极点。
“光是看着小舅的动作就觉得那茶必然是珍品了呢。”沐如岚忍不住微笑着道。
“你又不喝。”柯世晴倒了两杯,也不递给她一杯,自己拿起其中的一杯,放在鼻下轻轻的嗅着,莹绿色的液体,上面还飘浮着一半茶叶,看起来很不错。
“我可不想让脑子太有精神呢。”沐如岚微笑着道,缠着他把东西都搬过来,其实只是为了欣赏美男泡茶的姿态,可没有去喝的打算,茶会提神,喝多了她会精神亢奋,晚上睡不着觉呢。
沐如岚屋子的大门大大的开着,所以柯昌煌远远的走来就看到屋里的场景,沐如岚靠坐在床头,床尾柯世晴正跪坐在长条形的茶桌后泡茶,看起来宁静祥和,与方才前面大厅那些个低端世俗的争吵就像两个世界。
一直处于外面繁华争闹的名利世界之中的柯昌煌只觉得心里的浮躁渐渐的平缓了下来,轻微的叹了一口气,拄着拐杖慢慢的走了过去。
亚久津淳子看到柯昌煌,脸上灿烂的表情顿时僵了下,缓缓的收了起来,低眉顺眼,连笑容也矜持上许多,迈着步子走过鹅卵石小道,走到柯昌煌身边跟着他,“老爷。”
柯昌煌眉头皱了一下,他刚刚是看见了亚久津淳子那明媚动人的灿烂笑容的,也看见她瞬间变幻的表情,心里觉得不舒服,脚步却也不停,也没说其他的。
“您吃饭了吗?”亚久津淳子穿着和服,小步的跟着柯昌煌斜后面一小步,轻声的问道。
“还没有。”柯昌煌下意识的看了眼身后,恍惚的有些记忆碎片从众多形形色色的记忆中飘出,有个单纯美丽年纪轻轻的小女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总是偷偷的跟在他身后,小鹿一样的目光,热切又期盼,小心翼翼的用爱慕的眼神看着他的背影,却从来不敢踏出那一小步……
“……您想要我给您弄点吃的吗?”亚久津淳子有些迟疑的轻轻的问道,从很久以前,她就已经学会收敛自己的那些不自量力了,只是看到他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去关心,分不清是执着还是爱了,她在最黑暗的那段日子也想要带着柯世晴离开这个男人,只是沐如岚的出现,又让她留了下来。
“不需要用敬语,你是我女人,不是我下人。”柯昌煌很少有跟亚久津淳子独处的时候,家里的其他两个女人担心亚久津淳子年轻貌美会得宠,所以根本不会给亚久津淳子有和柯昌煌独处的机会,现在难得的独处,柯昌煌听着亚久津淳子一口一个“您”,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亚久津淳子怔了下,却敛下眼睑挡住眸中的苦涩,不再说话。
柯昌煌心里又烦躁起来,严肃冷酷的面容上眉头微微的蹙起,锐利带有些许戾气的眸子仿佛因为他的不悦而越发的锋利了一些,“去弄点吃的吧。”
这种感觉很久不曾出现了,似乎就是因为每次跟这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没办法平静冷酷的做出各种决定,所以才开始刻意的疏远直至形成如今的情形的吧,他以为那种莫名其妙的心情应该已经消失不见了,却不曾想到又一次出现了,烦躁不受控制,他最讨厌超脱掌控的事物,这种个性让他在自己都未发觉的情况下失去许多,却也正是因为他的冷酷无情,才撑起柯家这个帝国与天地。
“是。”亚久津淳子顺从的点点头,在插口转向另一条鹅卵石小道去厨房准备吃的。
柯昌煌停住脚步,看着女人温顺的踏着小碎步远去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阳光的原因,竟有些些许的晃神。
此时屋内的沐如岚和柯世晴已经看到了柯昌煌,柯世晴起身去把人接了进来,沐如岚笑眯眯的看着跪坐在榻榻米上,即使已经有了不少白发,却依旧显得硬朗和英俊的帅气老男人,“外公,是不是发现淳子阿姨很漂亮?”
柯昌煌顿时一眼瞪过去,“叫什么阿姨?乱了辈分!”
柯世晴洗茶杯的动作一瞬间顿住,沐如岚心里也惊讶了一下,却没有表现出来,依旧微笑着,“那我要叫她外婆吗?”
柯昌煌没说话,却是默认了。
柯世晴敛下眼睑,无声的拿着夹子洗着茶杯,温润的眸中眼底有着嘲笑,外婆吗?他脑子里可是还清楚的记得,他说过沐如岚需要叫外婆的人只有他死去的那个原配,其他三个,不过是跟他睡过的女人罢了。现在竟然要沐如岚喊他母亲外婆了吗?呵……
沐如岚看了眼柯世晴,微笑着没说话。
不一会儿,赵叔带着几个仆人端着丰盛的午餐走了过来,与此同时的是已经准备好了食物的亚久津淳子,她端着矮桌,上面是简单的,对于她来说却是最好最用心准备了的食物,她站在沐如岚门口走廊上,和赵叔他们面对着,两者相比较,看起来十分的尴尬。
亚久津淳子微微低下头,敛下眼睑,默默的转身想要离开,却立刻就被喊住了,“你要饿死我吗?端着我的饭菜去哪儿?”
亚久津淳子身子一僵,端着食物又缓慢的转过了身。对面赵叔抬头迅速的扫了亚久津淳子一眼,就像在看一个终于又受宠了的妃子,立刻又带着端着美味佳肴的仆人下去了。
沐如岚微笑着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时光若是后退30年,老男人还是青年,妇女还是少女,纠缠不清的感情,一个为了爱默默付出身心与青春,一个因为权势推却拒绝,一段豪门虐恋清晰可见。然而红尘滚滚,眨眼千秋,感情这种事,不是当事人的人,又有何资格谈论是非呢?
柯世晴看着亚久津淳子跪坐在柯昌煌对面,默默的帮他布菜夹菜,默默的伺候着,拿着茶杯的手微微的紧了紧,敛下的眼睑挡住眸中的风景,刘海朦胧笼罩出一片阴影。
或许是第一次踏足暖阁便被这里的宁静吸引了心神,柯昌煌吃了午餐也没有立刻回别墅或者公司去的打算,就在沐如岚的屋子里喝喝茶,跟沐如岚讲讲话,然后便问到了那个合作案的事,今天已经是限定日期的最后一天了。
“怎么样?”
“搞不定呢。”沐如岚有点无奈的笑看着柯昌煌。果然不行啊,就算重生一次,她前世对商场也没有接触,大学学的也不是金融专业,今生又是埋头在教科书和医学书中,所以不是天才的她做不到在商场上的一鸣惊人和惊才绝艳呢。
“尽力了?”柯昌煌喝了一口茶,问道。
“嗯。”沐如岚点头。该说的都说了,就差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了,可偏偏对方是商场老手,她一只临阵上战场的小菜鸟哪里是对手?难不成她要走暴力血腥路线,把人抓起来变态的威胁不成?
“哼,50分。”柯昌煌突然道,手上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面上。
沐如岚眨眨眼,不明所以的看着柯昌煌,这分数是……
“那个男人只能打50分!”柯昌煌冷冷的道:“合同上午就已经送到公司了。哼,掺杂了儿女私情,不够冷静坚决,我不满意。”
这下沐如岚懂了,他说是董棋?董棋已经把合同签了?看看老爷子那模样,人家不签也生气,签了也生气,真挑剔。
失笑的摇摇头,沐如岚不理他了,拿起一旁的书坐在被窝里就慢悠悠的看了起来,反正没她的事了,商场什么的,真是一点儿都不适合她呢。
柯昌煌见沐如岚不理他了,哼了哼,从他出生到现在,除了死对头霍冠之外,沐如岚是唯一一个敢对他这么放肆的,可偏偏,他就喜欢她这样,比起那些阳奉阴违的虚伪的家伙好多了。
“请用。”温润的嗓音,春风一般的和煦,晶莹剔透的白色茶杯装着莹绿色的茶水,放在他面前的桌上。
柯昌煌视线转到柯世晴身上,看到他最小的儿子穿着白色的中山服,这类型的衣服一般在他这个年纪的人身上是很难见到的,大多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才喜欢穿的,然而穿在他身上,倒是有种与世无争的闲逸的味道,然而……柯昌煌看着他那银白色几乎难以看清的龙纹,眼眸微微的眯了下,放下了刚刚执起的茶杯。
“世晴。”
“是。”正在沏茶的男人微微的抬起眸,微长的乌发服帖着,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凌乱。
“明天到公司去,你也是时候接触家里的生意了。”一直都是上位者的柯昌煌说话总是带着几分的冷意和强势,叫人有种他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在下达命令一样的感觉。
沐如岚把视线从书上移开,看向这两父子。
“抱歉父亲。”柯世晴伸手拨弄了下兰花娇嫩的花瓣,“我对商场没兴趣。我想这个很早以前我就跟你说过了。”
柯昌煌在他十七岁的时候注意过他一次,不过由于他表示对商场没兴趣也根本不稀罕得到他的关注,所以柯昌煌放弃了,一看到柯世晴就会想到亚久津淳子,搞得他没办法专注,所以干脆也就把这个儿子也一起放弃了,反正家里有的是钱,养得起几个闲人。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别跟我说种兰花。”柯昌煌眼眸微微的眯着,锐利而带着戾气的鹰眼叫人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他是一代枭雄,想要超越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柯世晴纵然心机再深,也不可能全然逃过他的眼,不是任何人都有把印有龙纹的衣服穿在身上的,即使是当今这个时代。而龙又意味着什么,几乎没有人不知道。
柯世晴微微的敛下眼睑,“我只想要给母亲一个平静的生活。”
柯昌煌背脊一瞬间有些僵硬,看着柯世晴的视线骤然转冷,他站起身,冷冷的对柯世晴道:“跟我过来!”
柯世晴神色不动,慢慢的站起身,跟在柯昌煌身后慢慢的往前面的别墅走去,没有温度的阳光落在他身上,纤尘不染的身影仿佛有些朦胧叫人看不清。
沐如岚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慢慢的收回视线落在自己的书上面,唇角勾起笑容,专注的看着书中的故事,对于自己以外的斗争,仿若全然置身事外。
……
美国。加州。
科恩精神病院。
脚步声有些急切,施密特从一楼跟着墨谦人上三楼,再跟着墨谦人下了地下监狱二楼,然后又跟到了办公室,满脸焦急。
前面墨谦人目光冷漠,对于后面的跟屁虫没有丝毫要理会的意思。
而办公室里的乔伊同样脸色急的不行。
“amon……你才回来没多久又想回去,上面不允许……”施密特跟在后面又念叨着已经说过好几遍的话,“你就是现在去了机场,也会被扣留下来的。”
墨谦人是美国重要的非物质资产,如果说关在科恩精神病院里的那些犯人们重要,墨谦人比他们所有人都要重要上许多,再加上墨谦人不愿意移民,能力和身份对于美国政府来说都十分的敏感,就怕他转眼就回国不再出来。上一次墨谦人回国几个月催的他们都急了,墨谦人才慢悠悠的回美国,这会儿才办了一个案子回来没几天就又要回去,而且那么急,什么都没说就想跑,这不是故意刺激他们的神经吗?
“砰!”刚刚拿起的文件重重的又落回桌面,吓得施密特小心肝一颤,差点不敢看墨谦人那双眼睛,却在上头的命令下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上,他心里也委屈的很,只是因为他多认识墨谦人几年就次次让他扮黑脸算什么事啊!
墨谦人看了烦人的施密特一会儿,伸手拿起桌面上的电话往fbi总局那边拨去,然而下一秒又迅速被施密特给按掉了,看着墨谦人冷冷扫过来的视线,施密特想要给他跪下了,上头就是不想直接跟墨谦人来硬的引起他的反感才让他过来的,墨谦人这会儿要是电话拿过去,不就意味着他没完成任务吗?
“老大,你至少说清楚去中国的原因吧,你可是院长,怎么能擅离职守?”乔伊见施密特那副苦逼样,终于决定开口了,两人围攻好过一个人面对墨谦人啊。
“我想理由我已经说过了。”墨谦人扔下手上的电话,冷静的语气,淡漠的表情,看起来和平日里没什么不一样,但是一看他那动作就知道他已经在不爽了。
“去抓艾维那个?还是你爱人有事那个?噢,上帝,当局怎么可能会相信?”乔伊一副“老大你别玩了”的模样,谁会相信那个曾经一年到头都在监狱里不出门,对于送上门来的优秀女人连眼角都不给一个的amon会回国一次就冒出个爱人?他以前也不是没回国过,再加上他决定的突然,他们也没时间让人去核实真假。
当初墨谦人答应与fbi合作帮助破案就提过不准对他进行监视、调查等等不信任行为的条件,否则一旦被他发现,将立刻终止与他们的一切合作以及互相利用的关系。
所以现在对于墨谦人回国干了什么几乎一无所知的他们,哪里会这么轻易的就让墨谦人走?
墨谦人冷冷的看着他们,看到乔伊和施密特开始有点心虚了,才缓缓的出声,“他们提出什么条件了?”
帮政府做事的糟糕之处就在于,别想说走就走,对方随时可能扣下你的护照,让你哪儿都别想去。特别是生性多疑的资本主义家的地盘,他们对私有财产的保护比其他的主义的国家都要严密,而很显然,他们把墨谦人也当成了私有资产。
大门被轻轻的敲了敲,打断了办公室里渐渐冷凝下来的气氛,一头长发扎成马尾,穿着灰色条纹西装的艾玫琳拿着文件出现在了门口,看着墨谦人道:“很抱歉打扰了amon院长,如果你真的这么着急着想要去中国的话,可能需要把这一份保密协议签了。”
……
天气晴朗,即使寒风刮在身上依旧生疼。
也许是因为柯金兰和柯挽柔柯金峰几个惹事的小鬼被送去贵族礼仪训练班训练的原因,柯家这两天下来格外的宁静,春节的脚步也越来越近了。
沐如岚在暖阁那边舒舒服服的住着,哪里知道前面自家外公吩咐赵叔在准备给她来场“公主相亲宴”,座椅美食美酒都已经准备妥当,就等入了夜客人到来了。
而此时,与香港湾仔区相隔不远的九龙区。
华丽的别墅中,三楼,有些沙哑的呻吟声回荡在偌大的卧室中,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躯,不是一男一女,而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少年。
外面空气冰冷,屋内却热到了极致,仿佛都能看到从那两具身体中滚烫蒸发出的水蒸汽。
“混……混蛋……嗯……”少年沙哑着嗓音想骂人,那男人却立刻叫他用力的喘息着,根本没有办法说出完整的词句。
这种状态已经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少年白皙如玉的消瘦身躯上满是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被肆意的转换各种姿势进行掠夺,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的味道。
刘裴扬甚至都不知道外面时间流逝了多少,昏昏沉沉的,只记得自己中了药让人帮忙叫鸭子,然后就上了床,可是这只鸭子简直就是禽兽!他这个金主没说要做几次,他竟然就做个不停!就算小爷他貌美如花身材顶呱呱是极品小受一枚,但是你没有他的允许只能舔他的脚趾头懂不懂!
多少次了?刘裴扬不知道,他昏过去的时候没感觉,醒来的时候自己身体里面都是有东西的,唯一的区别大概就在于是安安静静的塞着还是不安分的动着。
忽的,身上的人动作猛然顿住,热度几乎又一次灼烧到他的粘膜,刘裴扬晕过去的时候还忍不住咒骂一句,“妈的,小爷不付钱了……”虽然他也舒服到了,但是舒服过头就是不舒服了!
“呵呵呵……”温柔的闷笑声在他耳边,搂着少年没有丝毫赘肉的细腰,伏在他的背脊之上,手掌轻轻的下滑,滑过他的小腹,再往上滑,停在他的胸口,“神奇的身体,叫我都不想停下来呢……”温柔的声音,温和的语气,温煦的微笑,然而那双眼中的侵略性却瞬间颠覆了他的表面伪装,危险过人。
屋外等了老久的慕扬曲还以为里面终于歇战了,哪知粗喘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顿时面覆冰霜。
慕清风倚在栏杆上,笑眯眯的道:“钰少这是要把几年积累下来的**一次性都发泄了是吧?这都三天了,除了吃喝他就跟那个小鬼厮混在床上了。”
“祸水!”慕扬曲冷酷的爆出这么一句。
“欸,不错,都说红颜祸水,我看蓝颜也能成祸水。这么多年没一个女人能勾上手的钰少,那个小鬼就勾上了,还立刻就大战三天,啧啧……”慕清风笑眯眯的说着风凉话,眸中却凉凉的,没有什么温度。
“哼。”慕扬曲不屑的哼了声,“钰少说过,欲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连至亲都下得去手的男人,难道会因为一个男孩而停下脚步吗?少开玩笑了,真的有那么一天,他立刻从这里跳下去!
“是呢……欲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慕清风微笑着呢喃,眼神渐渐的有些放空。
不知道过了多久,紧闭了三天的房门终于打了开,出现在门口的男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俊美的面容上笑容温柔,就像一个谦和温驯的王子,眸中带着一种微不可查的吃饱餍足的满足感,在慕清风和慕扬曲眼中,跟因为已经吃肉吃到饱了,所以对眼前晃过的羚羊暂时没兴趣的狮子没什么两样。
“柯家的宴会什么时候开始?”钰少微笑着问道,反手把房门给关了起来,走在前面往楼下走去。
“晚上七点半。”慕清风笑眯眯的跟在后面道。
“要带上多少弟兄?”慕扬曲跟在另一边有点冷酷眼里又有几分跃跃欲试的问道。
“噗……白痴,你以为我们过去跟柯老头火拼呢?”慕清风一下子被慕扬曲给逗笑了。
慕扬曲毫不示弱的嘲笑的看了他一眼,“我可不认为对方会欢迎不请自来的客人。而且这些客人还是几天前想要绑架他宝贝外孙女的对头。”
“绑架?”钰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闻言唇角的笑容深了些,“我们让青虎去绑过人吗?青虎是去绑人的吗?”
“就是,阿曲的死脑筋怎么总是拐不过弯来,我们不止没让青虎去绑人,反而青虎还从一个变态口下救了沐如岚,甚至因此还丧了命呢。作为暗龙的高层的我们,去看看我们弟兄了拼了命救下来的小姑娘应该也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慕清风笑眯眯的道。
慕扬曲看着钰少,再看着慕清风,最后默默的闭了嘴,笑面虎都是腹黑的家伙……
“走吧。”放下手中的杯子,“我们去看看……未来的对手到底是谁。”
柯昌煌在的时候,他们这些暗龙的新一辈是不太可能,而他们也没多大兴趣去争谁第一谁第二的,毕竟跟一个老妖怪老头子斗,讨不着好处的同时也十分的没劲,新一代自然是要跟新一代斗,而最让人捉摸不清的,就是柯昌煌到底会把柯家交到那么几个儿子甚至是一个外孙女的哪个之手,很多人认为柯昌煌不可能把江山交给一个外孙女,毕竟人家到底不姓柯,但是柯世荣和柯世杰又实在没什么突出的惊才绝艳的地方,所以又不能肯定了。
柯家鲜少开宴会,特别是几乎不在柯家本家别墅那里开,而这一次却在本家别墅那里开了,邀请了众多的社会名流,他们估计,将在宴会上宣告继承者的可能性很高。
去拜访一下柯老头的地盘,顺便看看那位被柯老头捧在手心里的外孙女到底是不是长着三头六臂的,再看看到底将来他们的竞争对手是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啊,他可是十分的好奇,在k市,到底是柯家里谁出的主意竟然这么轻易的就歼灭了暗龙分部,当然,若是最后确定对他们出手的人,不是柯家,那么……
他可就要伤心了。
因为……
他不想杀了自己唯一的亲弟弟啊。
别墅大门缓缓的关上,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三楼钰少的卧室内,已经被清洗过的少年躺在同样已经换过被单的床上沉沉的疲倦的睡着,浓密卷翘的睫毛就像两把小扇子,面容微显**过后的苍白,衬得唇瓣越发的红艳动人,这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少年,面容偏向阴柔,尽管自恋尽管爱美尽管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弯的,而且是个受,却依旧带着一种男孩特有的潇洒,他翻了个身,嘴里还不忘骂了句“混蛋”“不给钱了”之类的话。
时间过了几个小时,外面天色有些暗了下来,在被压着做的时候被男人强迫的喂进了一些的食物根本不顶饿,刘裴扬腰酸背痛疲倦不堪,却还是被饿醒了。
“尼玛,太恶毒了,小爷说不给钱就打算饿死小爷了吗?”刘裴扬看着阴暗中的天花板,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后,立刻恼怒的骂着,一个反身按下床头的开关,立刻牵扯到后面,即使被上了药,还是很疼啊!
再次把那只死鸭子骂到断子绝孙,刘裴扬慢吞吞的爬起身,却在一半的时候猛然发现了什么,把棉被一掀,顿时怒骂:“卧槽!”
他的左手,被用手铐靠在了床边的围栏上。
这是什么东西?刘裴扬难以置信的扯了扯手腕,手铐撞击在围栏上发出铿铿锵锵的声音,这是在玩监禁游戏?尼玛,虽然小爷他貌美如花一时不查不得不跟鸭子上床,但是该跪下来舔他脚趾头的死鸭子竟然敢私自对他着迷企图把他禁锢在屋子里日夜x身?而且还如此恶毒!铐住他,万一他想拉屎拉尿怎么办?要他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