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世中的那个时期,整个埃拉西亚,都完全被山德鲁所带领的巫妖所压制,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之下,就连至高的天使,都拿这名巫妖无可奈何。
而那道极光的出现,也是在山德鲁即将攻陷埃拉西亚的首都,斯坦德威克之际。
回想起这些资料片的剧情,那道经由神器所释放的极光,罗德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罗德发现,那些天使,似乎在这场战役的一开始,并没有使用这一神器,也就是释放极光的打算。
由于在前世的游戏中,已经度过了第三个资料片的剧情,罗德深知即将来到地表世界的,是一群怎样的存在。
在第三个资料片中,地狱的恶魔,将伙同妖术师一起,对地表世界发起攻击,而在第三个资料片主角手中,所持的是与资料片同名的神器,末日之刃。
如此浩大的战役中,埃拉西亚的天使,却没能再度将极光释放而出,而是任由地狱联军肆意破坏,最终还是靠着玩家的力量才艰难取胜。
从记忆中的这些情况内,罗德也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之处。
罗德意识到,第三个资料片的天使,或许并不是不想释放极光,而是已经不具有再度释放的能力。
回想起传承任务当中所见的景象,罗德相信,如此强大,近乎能够毁灭任何指定生物的极光,必然有着极其严格的限制,哪怕是被神器释放而出,或许也有着极长的冷却时间,不可能随意使用。
按照自身对于资料片进程的了解,罗德似乎看清了资料片背后的真相。
本应在第三个资料片中,作用于地狱联军身上的极光,却在第二个资料片被山德鲁提前逼出,这才导致后来的一系列情况发生。
如果山德鲁没能依靠神器的力量,将整个埃拉西亚逼入绝境,这道极光或许根本就不会出现,整个资料片的形势也将发生改变。
虽说没有办法,向云中城内的天使求证这一点,但在罗德看来,自己所推测出的信息,已经快要接近资料片的真实情况。
为了按照原本的资料片剧情进行,同时也是为了更好的达成自身目的,罗德意识到,那道极光,自己最好在第二个资料片当中便将其逼出,毕竟只要它还存在,便是对于自身的一个威胁。
罗德并不打算效仿山德鲁,亲自前往埃拉西亚当中,一手推进尸巫的转化,想要逼出这道极光,也只能靠眼前这群巫妖。
按照巫妖们的实力,配合鬼王斗篷的功效,或许无法像前世的山德鲁那般,令整个埃拉西亚陷入绝境,但暂时将其压制,并不存在任何问题。
有关极光的存在,目前只有罗德知道这个秘密。
传承任务当中的景象,距离法师出现的时代太过遥远,这些巫妖绝无可能知晓,而第二个资料片的后续,更是属于未来发生的情况,唯有罗德清楚这些。
正因如此,对于罗德所说的话语,这些巫妖难以从中发现异常之处,对于罗德放弃埃拉西亚,前往埃里的说辞,也只当是他诚意的体现。
得知了罗德对于这场战役的规划,以及将神器的功效发挥到极限的办法后,艾斯瑞点了点头,苍老的脸庞上,也浮现出一丝惊异之色。
“你说了这么多,唯一没提到的,便是你自身的目的。你发起这场战役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问出这句话的,是不远处的艾莎,此时的它,同样被罗德话语中的内容震撼,如果一切都按照罗德预计的那样发展,亡灵法师似乎真的将利于世界之巅。
只不过,对于更高级招魂术的追求,依旧驱使着艾莎,让它依旧对罗德发起质疑。
“我说过,我不想找什么理由,难道非得有什么不得了的借口,又或是什么惨痛的经历,才能发起这场战役?神器的存在,便足以说明一切。”
面对艾莎对自身的质疑,罗德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对于这样似是而非的回答,艾莎自然不会感到满意,正当它打算继续质问罗德时,其余巫妖注视过来的目光,以及当中的漠视之意,也让它明智地不再言语。
见局势已经极为明朗,其余的巫妖,明显受到了罗德话语的影响,艾莎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无法起到任何作用,于是也不再在场中停留,当即施展法术,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之上。
返回后,艾莎注意到,除了正处在一团黑雾当中的纳格斯,依旧停留在此处外,原本的摩多身形已然消失不见。
而在场中,见艾莎什么话也没说,便直接使用瞬间移动,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上,艾斯瑞也只能微微摇头。
此时,艾斯瑞将视线,放到了另外一名传奇巫妖,也就是和她一同出现的斯麦德身上,问道:
“斯麦德,你是否想要加入这场战役当中?这可是为数不多的,可供你向埃拉西亚复仇的机会。”
随着艾斯瑞的询问,罗德也不由得将自己的视线,放到了这名看上去便极为特殊的传奇巫妖身上。
对于斯麦德这一名字,罗德有着些许印象。
罗德回忆,在前世的游戏中,当山德鲁的能力完全展现,迪雅境内的所有巫妖纷纷出手,争先制造尸巫时,斯麦德似乎是唯一不曾加入死亡阴影战役的巫妖。
正因如此,到了第二个资料片中后期,成为了传奇巫妖的山德鲁,对不肯加入的斯麦德,产生了深深的猜忌,最终在菲尼斯的挑拨下,山德鲁主动出手,除掉了斯麦德,震慑住了所有巫妖。
此时的罗德,实力自然没有达到山德鲁那种能击杀传奇巫妖的程度,整个世界,都没有多少生物能够达到这一点。
除此之外,从艾斯瑞的话语中,罗德意识到,斯麦德与埃拉西亚之间,似乎存在着一些矛盾,看样子还并未化解。
然而,面对艾斯瑞的劝导,斯麦德摇了摇头。
与此前一样,斯麦德没有说出任何的话语,似乎这所有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