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可清挥手让骷髅们把那些自大的人围了起来,或许是因为他们恐惧这种诡异的力量,就连他们不停甩出来的招式都比自身等级低上很多,这一点倒是让她松了口气。Www..Com如果他们没有被她扰乱阵脚,他们会很容易闯破骷髅们的围堵吧?
毕竟,里面最低级别的,都是那个站在最后面的魔导王呢?就是因为看不出他们的级别,所以她才选择用这么一招来做赌注。显然,她是压对了!
只要为首的那个人一乱,剩下的那些人必然会跟着手足无措,在战场上,近战很弱的法师没有其他近战职业的庇佑,就连结印和吟唱都无法使出来,这样的法师,威胁为零。而战士,拿着巨剑,裹着那不稳定的斗气迎接骷髅一次又一次的沉重攻击,脚下的土地都无法承受的重量让战士们没办法顾及其他。
冷冷一笑,眉宇间尽是疲惫,暗元素似乎有自己的意识般的温柔的把她裹住,就连脸也不例外。
就在暗元素将她的脸裹起来的同时,她脸上那高密度的面具也消失了,身后的空间不知道被谁撕裂,有力的手臂横过她的腰,把她拉了进去!空间瞬间合上,只留下那还在不断纠缠的骷髅和声张正义的总教会,还有,那个被澹台青墨牵制住的雪天琏羽。
“澹台青墨,我警告过你不要插手我的事!”手中握着的上神器感觉到了主人的怒气,噌的一下灵压暴涨!就连一旁的建筑都被它的灵压瞬间压得粉碎!
澹台青墨眼里透着冷意,手里的扇子打开了一扇,不是以往的墨色,而是与他瞳色相近的暗金色,沉重又高贵的色彩令人着迷,带着诡异的能量直接强势的压制了白灵圣龙鞭!
他的扇子仅仅只是打开了一点点,就让雪天琏羽的上神器收敛了气势,“本殿下不过是从这里借个道而已,碍着您了?”
不怒而威的气势让雪天琏羽心口一顿,他似乎跟平时不一样了?
他黑金色的眸子冷冷的看着那条被雪天琏羽握在手中的雪白长鞭,“本殿下的扇子很不喜欢被人挑衅,管好你的上神器。”
说完,继续向前走。旁边有无数的骷髅兵,可是它们却似乎有意识似的给他让路,这一点让他惊讶,当然他绝不会自大的以为是它们畏惧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元素力,而是……
墨可清啊墨可清,面对这么多强者,也能观察到周围的人事物么?
那些慢慢恢复镇定的强者们当然注意到了澹台青墨的存在,或许是因为他也是暗元素的持有者,所以,这些被那个污秽之物用暗元素召唤出来的骷髅士兵是畏惧他的。
虽然说光神教圣子是光元素的持有者,可是,这一看就知道哪一位的等级要高一点。
两大神教有秘法,可以让圣子的等级不被任何人看到,主要原因还是保护圣子,看不出等级,自然也就没有人敢贸然出手。再说了,每次圣子出行都有最少两位长老跟着,谁敢乱来?
纵使尚松宁知道澹台青墨的好处,但是,身为总教会的人,绝对不能向暗神教示弱,要面子的死撑着自己手中的重锤不断的向那些个不知道疲倦的骷髅进行攻击,眼睛却有意无意的瞥向那些逐渐朝澹台青墨靠拢的几个人,怒道:“你们要去哪里!”
那些打算寻找庇佑的人被尚松宁这么一喝,开始还有点惧意,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生命在受到这么大的威胁,谁还管他会不会生气?开始站在他身后侧的那名女子冷哼一声回头,一点也没把他当总教会的人看似的说道:“我们要去哪里?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澹台青墨邪气的挑了挑眉,悠哉悠哉的游走在骷髅之间,身形却是离他们越来越远,主要原因还是这些骷髅禁止他靠近他们,看样子,她还是杜绝一切隐患吶?
他是隐患?他在她眼里竟然是隐患吗?呵呵~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价高了不少,心情愉悦起来,连邪气都浓郁了几分,挥了挥扇子,在骷髅的掩饰下,很自然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他才懒得向总教会靠拢,而那些不知名的人,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就在他快要离开的时候,却注意到了某根柱子后的人影,墨薰夜?
本来还想上前打招呼的,可是感觉那个人的气场有点不对,用扇子点了点下巴,算了,问候什么的,改天吧!
另一面,陌铘抱着墨可清出现在了火炎燚的住处,原因是在移动空间内他发现有一根红色的线从她的心口窜出,一直延伸到某处,于是他就跟着这条红线的指引到了这里。
想也没想的把人放到床上,还没等他做出任何施救举动,那房门就被人踹开了,只见随墨一脸煞气的走了过来,沉着一张脸看着半昏迷的她,笑着捏住她的脸颊,“现在敢给我晕过去试试看?”
本来已经迷迷糊糊的墨可清被这么一捏,神智回来了不少,没有被面具遮挡的脸让随墨觉得顺眼多了,染水的双眸无力的半合着,却清楚的倒映着他的身影:“随墨……”
身上每一处都在谴责着主人的不爱惜,骨骼就像在被什么东西碾压一样的疼痛着,平和的表象却让人看不出她现在所承受的痛苦。别人不知道,不代表随墨不知道,他之所以这么生气,完全是因为她此刻承受着已经过于超出身体符合的负面能量!
越想越生气,索性弯着身子,改用双手捏住她的双颊,眼底的死字刻印又深了几分:“清儿,你又一次挑起了我的怒气,你是想把我气死呢?还是认为我在你面前没有脾气?嗯?”
还没等她开口解释,他又说道:“不要做任何解释,道歉的话也不要说,你只要说你知不知道错就行了。”
墨可清脸颊被捏着,浑身疼到连冷汗都冒出来了,就算是这样,她和煦的笑容也没有减少半分:“知道了。”脑袋已经被疼到没办法思考,也许随墨现在扇她两巴掌她时候恐怕都会忘得一干二净。
这个不听话的……
随墨气得牙痒痒,谁都看得出来她现在是迷迷糊糊的在敷衍,问题是她这么迷糊了还不忘敷衍一下,真让他想……
心疼的又捏了捏她软软的脸颊,然后用手指缠绕那根没有消失的红线,还好他之前有下这个禁制,意念催动,将红线的顶端引到自己的心口处,没入。
锥心的痛让他蹙眉,虽然不能分担她全部的痛苦,但,有个七成也是好的。
冷汗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半空的时候就被他接住,担心自己的汗渍会击碎她眉宇间那抹放松,他看着手心,放心的一笑,嘴唇已经惨白到不见一丝血色,眼底的温度却让一旁安静的陌铘感到惊讶。
因为随墨是魂体,他痛,痛的也只会是心脏。
眉头皱的死紧,慢慢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看着一旁好奇打量他的陌铘,道:“前辈有什么要问的吗?”他的声音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眼睛里却透着警告。他现在虽然痛的没办法动,但不代表他的力量被封住。
陌铘见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头嗜血的猛兽在保护幼兽,连忙举起手来,解释道:“没有,绝对没有。我沉默,我不动,你放心!”竟然敢捏他家知音的脸,瞎子都能知道他对知音的重要性。
“我的房间是不是越来越受欢迎了?”火炎燚直接从外面窜到了窗户边挂着,还好他平时有爱整理的习惯,要不然被人看到邋遢的一面,也太失礼了。
带着傲气的眸子简单的看了看室内的情况,似乎发现又没他什么事的说:“我需要做什么吗?”随墨的脸色不太好,不过看样子他也不需要去医疗院,而这个头顶着狗尾巴草的前辈……
“前辈,出房门左转就是浴室,您可以简单的清洗一下。”他看着陌铘身后那破破烂烂还看不出原有颜色的披风,嘴角一抽,虽然他出生贫寒,而且现在这样的待遇完全是因为认识墨可清后才有的改善,但是他天生就不喜欢过于脏乱的东西。
野外的特殊情况不计算在内,在野外若是一天换一套衣服,那也太浪费了。
陌铘转过身来,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道:“清洗什么?”看着火炎燚盯着他脑袋的视线,才恍然大悟道:“我可是天天有浇水的,看,我们家小草长的旺吧?多精神!”
说完就叉腰大笑,一点也不怕吵醒快进入睡眠状态的墨可清。突然一阵冷风袭来,房内就多了一面容冰冷的雍容男子,天青色的发有些凌乱,异色双瞳也被怒气灌满,“镜子,梳子,再装死信不信本尊直接让你们回地狱血池!”
没了慵懒,没了冷傲的矜持,他现在只想好好问一问这两个家伙是怎么守护自己的主人的!
一点也不怕自身的秘密被外人知道,一巴掌就把那两个规规矩矩飘到他面前的家伙拍飞到了墙上,“她喜欢乱来,你们也跟着乱是吧?本尊不在你们就越来越不知道什么叫仆人了,是吗!”
幽冥镜和静魂梳晃晃悠悠的又飘了起来,老老实实的承受着他的怒气,随墨看着突然闯入的人,问:“你是谁?”这两小东西怎么会听他的话?清儿不下指令的话,它们是绝对不会动弹的。
陌铘挑眉,有看头!
“你又是谁?有什么资格这样跟本尊说话?”鬼靥自然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可是一想到他跟她的关系,他就来脾气,又加上她又一次这么不爱惜自己,怒上加怒,口气比以往更狂妄!
主人一直都是他的,他看着面前那突然出现在主人命轮中的人就一阵不爽,以后,主人的注意力肯定全部都会放在这个男人身上,然后就像寻常人类一样的成婚,生子。
鬼靥想着想着,脸就绿了,他绝对不会允许的!
主人是高高在上的,这个男人凭什么得到主人的眷顾?就算……就算他为主人承担了那些痛苦又怎样?他才不会承认他是主人的人!
“呵,凭我是清儿未来的男人,怎么?”心口的绞痛加上眼前的人的优秀,让他产生了一种危机感,同样持着怒火的人也选择口不择言,打定主意要刺激这个和清儿有暧昧关系的家伙!
“笑死本尊了!你是她未来的男人?那本尊就是她以前的男人!”鬼靥冷笑着拍开挡住他视线的两个小东西,上前一步,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就你还跟本尊争女人?也太嫩了点!”
随墨怒极反笑,若不是现在是魂体状态,他的外在条件会输给他?笑话!
“你后自动她的过去吗?知道她喜欢什么吗?知道她的习惯吗?知道她为什么一直在笑吗?”鬼靥继续冷笑着,字字带刺的追问着同样冷笑着的随墨,“你知道她在乎什么讨厌什么?又或者,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更或者,你只是为了找回本体所以才依附强大的她?”
“噢,不,你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原来的她是怎样的强大,不知道她的力量为什么被牵制,又在被什么牵制?”
“鬼、鬼靥……别、别说了……”随墨平时虽然没什么脾气,可是,他脾气来了,就完蛋了啊!
“是啊,鬼靥,随墨对主人很重要的,你就别搅和了。”随墨好不容易才从半魔状态恢复到了还算正常的现在,被鬼靥这么一刺激,保不准他又会变回去。到时候,主人肯定肯定会生气的!
“他很重要?那么,本尊就不重要了?!”
静魂梳的那一句随墨对墨可清很重要的话完全触怒了鬼靥,在鬼靥心里,墨可清是最重要最不可替代的,同时墨可清也是最宠他的,所以,潜意识里,他认为墨可清是他的。
虽然只是单纯的主仆之情,可是,他觉得他的关爱被一个陌生人抢走了,他觉得他以后都不会被他唯一的最重要的主人宠了。
在他的生命里,只有墨可清是最重要的,一直一直,都是最重要的。从被她用一丝灵魂之力创造出来开始,从有意识开始,他就是她的,她可以拥有很多很多,她也值得拥有很多很多,可是,他只有她,只有她这么一个主人。
在地狱中沉睡的他,醒来后发现她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虽然知道是大帝交下来的任务,可是,他还是有一种被遗弃的感觉。作为一件死物,他是没办法在没有主人能量支撑的情况下移动太远,还好阎罗担心她在这个世界有危险,把它们全部扔了下来。
但是,时间轴出现了问题,它们分开了,而他……却刚刚被吸入了极为错乱的时间轴里,来到了这个时间的几千年前,没有主人,没有同伴,只有冷冷的溪流不断的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时间久了,思念就变成了怨恨,一个人寂寞的等,一直等。
他以为他会因为这些怨恨与她为敌,他当初感到无聊才建立出来的势力也是为了报复她才存在的,可是,当一切都计划好了,然后却在自己见到她的时候,那些怨恨却奇迹般的消失了?
现在,他只想回到她身边,继续做她的杀戮者,为她铲去那些阻挡她去路的任何垃圾!
可是,这个男人的出现让他很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强大的能量漩涡渐渐的出现在他的身侧,只要他意念一动,这几团能量就会冲向随墨,将他搅个粉碎!
随墨自然也不是吃素的,顶着心脏的剧烈疼痛,周身也开始出现几团旋窝,“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确实让我生气了。”冷汗再次滑过脸庞,从他说他是她以前的男人开始,他的怒火就已经不受他的控制,黑色渐渐染上发梢,不同寻常的骇人煞气也开始填充这个不算小的房间。
陌铘现在已经向蜘蛛一样趴到了房梁上,从上面看才是最划算的,悠哉的撑起一抹屏障作为防御,兴趣慢慢的压根没打算劝架,而火炎燚则面色僵硬,这是他的房间,这里毁了,他要住哪里?睡大街?睡庭院?睡在火云豹的肚子上?没准晚上就被那只老想着怎么反击的豹子踩成重伤。
“嚯~?真巧,你的存在也让本尊感到很生气,从见到你和她在一起的那一刻起,本尊就想着要怎样把你们分开。”鬼靥那头让人钦羡的天青色长发随着能量优雅的舞动着,眼底的杀意并不是在开玩笑:“在本尊动手前,本尊劝你还是尽快的离开她,不然……”
“不然?就杀了老子?”随墨的手臂上已经出现了几道漂浮着的符文还有细长的锁链,就连身影都变得虚虚实实的,像心脏跳动一样的砰砰砰……
他的身影对着心脏的律动很有规律的时而放大,时而缩小。小,指的是现在的他的形体,而那个从没见过的,闭着眼睛的暗红狂影……
难道……那是他的本体?!
------题外话------
虎摸。昨天是朋友的生日,一天都在外面,回来带了三个水泡。浑浑噩噩的。穿错鞋子出门了,唉……催更的亲我再次对不起你了QAQ
P:这两个爱吃醋占有欲又强的娃纸啊~唉~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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