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这祭坛等候多时,而大巫师和圣女都还未来。所以这叽哩咕噜的话语声也逐渐大声起来。那五族族长已纷纷入坐,静心地等待圣女的到来,和赶紧结束这场仪式,看他们的表情,跟本就是不想在这多待半刻。
灵萱向进祭坛的方向看了看,便对龙羽道:“大哥哥,你说接下来出现的是谁呀?”“巫师。”龙羽无思而道。灵萱皱皱眉头,道:“你就那么肯定?”龙羽道:“五族中地位最高的就是圣女,最后一个出现的当然是圣女了。”灵萱撇了撇嘴,便又向那看去。
过了一会儿,便见有人来。而这一次,龙羽就猜错了,来的人正是昭慈。仍然是八人抬轿,昭慈依旧用面纱遮着脸。“圣女娘娘!”众人行礼称道,五族族长也站起来,但其表情,除了黎族族长,其余的都是很不乐意。灵萱笑道:“昭慈姐姐来了。”说着,便看向龙羽,满脸得意地说道:“大哥哥,你错了。”龙羽笑了一下,这笑显得十分勉强,因为他不明白,巫师未来,昭慈怎么来了?这哪有让圣女等待巫师的理?龙羽心中越来越不解。
昭慈走到主椅前,坐了下来,五族族长随即也坐了下来。没过多久,就听见有人喊道:“大巫师来了!”人未至,先传到。这大巫师还真不简单。龙羽也很期待,想见见这乱事常的大巫师是何人。传到的声音落了没多久,就见大巫师来了。只见有十个健壮的男子抬着一大顶木轿,轿上坐着一个身穿黑色短袍的男子,年纪在五十左右,这正是大巫师。大巫师的出场,却让龙羽震惊一下。除十人分前后抬轿外,领路的和随后的各有六人,这可比圣女的还隆重,就像皇帝般。
龙羽双目紧视那大巫师,眉头还越来越皱得紧。龙羽心中念道:这大巫师究竟是何人,究竟胜比圣女,此人定不简单!那大巫师下轿,便直接走上祭台,在台上叽哩咕噜地说了起来。灵萱道:“这大巫师好奇怪哦!”龙羽的视线从这大巫师的身上移开。灵萱看了龙羽一眼,道:“大哥哥!”龙羽收回视线,对灵萱道:“你看出什么了?”灵萱抿了嘴一下,道:“看出什么呀?”龙羽道:“你再仔细看看。”听龙羽的话,灵萱再仔细看了一下。没过一会儿,灵萱便皱了皱眉头,似乎看出什么了。灵萱看着龙羽,道:“那大巫师的印堂发略有黑气,还有双眼眼角也有黑迹。这像是中毒的迹象,但有不是。那是什么呀?”龙羽笑了一下,没有回答,而是道:“看来你还是挺细心的嘛!”灵萱噘起嘴,道:“又笑人家!”龙羽呵笑几声,便又看向祭台。
大巫师言尽,便见台下的众人中,凡是健壮的青年男都聚在一起,一个个地走上祭台。“那些人要做什么呀?”灵萱问道。“看下去就知道了!”龙羽没有回头,只是回了一声。只见第一个上台的男子走到长台前,用一把匕首划破自己的手,将血滴在碗中。在保证自己身体没事的情况下,尽可能地多流出一点。接着的,一个一个。
灵萱皱皱眉头,道:“他们在干什么呀?”龙羽没有回答,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待那些男子都将自己的血滴在碗中后,碗中的血就快有一碗了。只见大巫师双手在碗上方比划,嘴中还叽哩咕噜地念道。大慨过了半个时辰,大巫师才收回手。只见大巫师双手将碗端起,送到嘴边。灵萱吃了一惊,道:“他不会要……”随着灵萱的话语声,那大巫师已经将碗中的血喝了下去。灵萱看着大巫师一口一口将血喝下,灵萱不自禁有些想吐,便不再看下去。而龙羽却一直盯着,在大巫师饮血的过程中,只见他身上微微有些黑气散了出来。对于这些,或许没有人会去留意,而龙羽却看得清清楚楚。当大巫师将碗中的血都饮进肚后,那散出的黑气又再次进入他的体内。
龙羽愣了一下,便不在看了。后来便祭天,请圣女上祭台。这样弄了整整一天,回神看看,以是黄昏。继任仪式结束后,众人纷纷离去。龙羽等也回到住所。
天黑,圣女之地
在屋中,灵萱在小丘上站了一天,觉得很累,回来就躺上床,休息一下。而龙羽走在一旁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大哥哥!”灵萱见龙羽动也不动,便叫道。龙羽回过神来,道:“怎么了?”灵萱起身,坐姿而道:“你说这继任仪式怎么还要饮人血呀?本是昭慈姐姐继任,我总觉像是大巫师继任一样,什么事都是他。”龙羽回答不上来,便不再说话。“吱呀!”门突然开了。一个美貌女子走了进来,正是昭慈。“昭慈姐姐!”灵萱前去携着昭慈的手,道。昭慈笑道:“今天在祭坛外站了一天,累了吧?”“还行!”灵萱笑道。昭慈摘下面纱,走去看了看龙羽,见他不说话,便道:“龙大哥,你怎么了?”龙羽叹息一声,道:“你知道那大巫师是什么人吗?”昭慈皱皱眉头,对龙羽的问感到奇怪,但也不多想,直接摇了摇头。龙羽又道:“那选你为圣女的人是大巫师吧?”“你怎么知道?”昭慈问道。龙羽道:“看来是未经过五族族长的同意。”昭慈叹息道:“我本来什么都不懂,可大巫师偏偏选我,这事还引起五族族长的一致反对。但大巫师坚决不改,五族族长只好顺从。”“大哥哥,你想到什么了吗?”灵萱问道。龙羽笑了一下,便道:“没有!”说着,又叹了叹息。
第二日,灵萱随着昭慈到处游玩,灵萱是第一次来,有好奇心也是理所当然。而龙羽,说起来他也是几百岁的人了,对这些也没那么感兴趣。在屋中闲着无事,便出去走走。
龙羽在外面走着,虽也有目光看着他,但已没有那些惊奇,因为在祭坛时,也见过他。龙羽顺着小道,还问了旁边能听懂中原话的南疆人,向他们得知了苗族族长家的所在地。龙羽来到苗族族长家,见他家门稍开着的,龙羽便轻轻敲了一下门。没过一会儿,就有一位老年妇女将门打开,这人想必便是苗族族长的夫人。那妇人见到龙羽,脸上一丝惊奇随即闪过。那妇女随即叽哩咕噜地说道。龙羽听不懂,只得皱皱眉头。那妇女立刻明白过来,笑道:“你是中原人吧?”龙羽心中一喜,还以为这妇女不懂中原话。龙羽点了点头。那妇人又问道:“有什么事吗?”“我想见下苗族族长。”龙羽回道。那妇人道:“哦!他出去了,还未回来。”“哦!”龙羽说道:“这样啊,那我改日再来。”说着,便转身离开,刚走没几步,就见一个男子从前方走来,那不是别人,正是苗族族长。
苗族族长走来,看见有个陌生人在自家门口,心中自然有奇,走近龙羽,上下看了他一遍。龙羽微笑道:“想必您就是苗族族长?”苗族族长点了点头,道:“你是什么人?看你穿着,不像南疆人。”这苗族族长脸上无情,龙羽怎么说也算是客人,他待客之礼却如此差,南疆人待客都如此,还是认为龙羽是中原人,不想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