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谷
龙羽独自一人在水月洞府,静静地看着石壁,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你见过她没有?”夕怜走了进来,看着这个男人。
龙羽转过身来,道:“为何要见?”
夕怜白了他一眼,道:“真是没良心的家伙!你不知道她一直在等你啊?”
龙羽没有说话,而是背过身去。整个洞中顿时安静下来。
“噔、噔……”
洞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走了进来,这人正是龙羽的部下,召异。
“灵尊,浣忧派有人来了。”
只见一个身穿鹅黄色衣服的女子走了进来。此女子长得如花似玉、俏丽多姿,闪闪发光的琉璃眼睛更是楚楚动人。
“浣忧派弟子花妗,见过公子!”黄衣女子敬道。
龙羽奇道:“花妗,来我幽谷何事?”
“弟子奉家师之命,前来侍奉公子。
龙羽当头一愣,不知缘由,怎么突然有个美女那服侍自己?
龙羽还没弄清个所以然,就见一旁的夕怜冷冷地看着自己。这眼人倒令人寒毛卓竖。
花妗,也就是黄衣女子见他们个个都困惑,便道:“公子如不明白,就请去趟戚雁山,家师会告之一二。”
龙羽道:“好,你先回去。我一会就到!”
花妗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夕怜注视着龙羽,道:“艳福不错!”
龙羽紧皱双眉,问道:“什么?”
“不是吗?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子侍奉你,这可是前世修来的福份啊!”
“呵!”
龙羽笑了一声,道:“你在那较什么劲啊?”
夕怜冷言道:“天下男人都是一副德性,喜新厌旧!”
龙羽道:“又不是我叫她来的。我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呢!”
夕怜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哼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龙羽奇道:“她是怎么了?”
倒是一旁的召异已是明白彻底,呵笑一声,低声而道:“吃醋了!”
龙羽皱着眉头,道:“吃醋?吃谁醋啊?”
召异微微一惊,道:“当然是你啊,难不成是我啊!”
其实龙羽心中早就明白了,他只不过不想说出罢了。因为他知道他与夕怜之间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只能装糊涂。
戚雁山
戚雁山是三大魔教之一的浣忧派所居住的地方。浣忧派乃为沁月修主所建立,时长已记不清了。这沁月修主同冥王和鬼谷先生一样,也是一身迷团。
浣忧派里全是女子,但这些女子却不与常人,而是还要厉害百倍。戚雁山上全是石室,浣忧派人便住在这石室之中。在沁月修主居住的石室中,其空间比其他石室都要大。但除了一张石床和石桌及几张石凳外,别无其它。
这时,石室中正有一对男女正在交谈,这二位正是天教的鬼谷先生和浣忧派的沁月修主。沁月修主虽已是一个中年妇女,但其姿色却不曾有减。
“噔、噔、噔”
一个黄衣女子走了进来,正是那美貌女子花妗。
花妗走来,便先向鬼谷先生行礼问好,道:“先生!”
鬼谷先生应了一声,却没有说话。其脸上依旧毫无表情。
花妗又向沁月修主说道:“师父,龙公子来了!”
沁月修主稍稍点头,便把视先移至鬼谷先生身上。
“时辰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鬼谷先生喃喃而道,便站起身来。
沁月修主随即也站起来,道:“先生慢走!”
鬼谷先生点了点头,便转身从另一出口出去。
龙羽来到石室,进来时便看着鬼谷先生离去的背影。龙羽看了一下,心中想道:鬼谷先生!他不是从不离开妖猿山的吗,怎么今日会来戚雁山?而且还是独自一人。
沁月修主看见龙羽,便带笑而道:“你来了!”
龙羽回过神来,点头答应,便走进去。龙羽还是再看了鬼谷先生离去之处,道:“方才那是先生吧?”
沁月修主点点头,道:“你掌握了《水月圣经》的心法么?”
龙羽微微一惊,双目充满疑惑而有力地看着沁月修主。
她是谁?为什么她会知道《水月圣经》的心法集?
龙羽轻轻点了点头,沁月修主又道:“你在找一本书?”
她全知道!
她全部都知道!
她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龙羽还是点了点头,这沁月修主令他无言以待。
沁月修主微微一笑,道:“怎么不说话?”
龙羽道:“龙羽细听修主之言!”
沁月修主又道:“我已经帮你打听到了书的下落。”
龙羽惊道:“在哪儿?”
“普修寺。”沁月修主说道:“知道我为何要把花妗叫到你身边?”
“修主明示!”
“要知道,《魔仙异录》乃是神书,上面记载的事物极为详细,品类之繁多。得此书一见,其阅力有增数百。天下之可望有得。所以寻此书之程也不简单,你功力故虽高,但老虎也会有打盹时。有个女孩在你身边,其心细也多于一人,故也有个照应。”沁月修主说道。
龙羽言笑道:“修主费心了!”
沁月修主言道:“万事多留点心,鲁莽不得!”
龙羽点了点头,虽说有这么一个美丽聪明的女子在自己身边。但这是不是好事,尚不能定。这女子来到他身边,是帮他还监视他那还不一定。
中原大地、普修寺
普修寺乃为佛门之地,位于中原大地东方遇神山,也就是前神族居住地。三百年前,神族破灭,佛教中来于此,便立寺。时长于诛仙门相差无几。
龙羽和花妗飞行来于遇神山下。
遇神山下,草木蓬生,丝丝之间,还含有回忆的味道。那男子不是冷血动物,他有情、他有义。时间多久,总难冲淡心中所念。重至故地,难勉不引起心中记忆。这一草一木之间,集有画面千百,会聚苦涩万种。彷佛昨日之间皆还在,有朝之情故重新。
麻木、发愣!
是这里么?
这步步行走,却换来段段回忆。是难舍,或是纠结?
一路上,话语未能闻,思情倒可见。
这一切陌生吗?
应该陌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