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二姐武功一流,是一位高手。他身上也感到一股气机从那树后面传了过来。他眼神警惕的看着大树后面。“是谁?躲在树后面算什么本事?”话说完,花二姐拔出腰里的软剑,眼睛盯着那树后面。
大树后面走出一个穿和服的男人,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淡定的样子,眼神却是如针尖一样刺痛了花二姐的皮肤。他脚上穿着木屐,很慢很慢的走过过来,胸上胡子拉碴,一看也就是五十出头的老男人。
花二姐倒是明白,有这般修为的不可能是十多岁的少年人,像自己这样的在江湖上已经是凤毛鳞角,少之又少了。他虽然恨这些倭人,但也并不是那种好杀的人。自己在今天之前是没有得罪过这些扶桑人的。而这人很显然是冲自己今天找的郁金香而来。说出郁金香名字的也就是这最后一家“华安居”。而从听老板所说的,他并没有这个机会,自己也就刚从那出来,还昨先预备好人在哪才行,他消除了李花的嫌疑。
难道是自己昨晚上做的事就被好些扶桑人给知道了?想必自己在那里或者留下了一点什么蛛丝马迹也有可能,或者说是那些女人无意中有谁给说出去了,把自己的信息让那倭人给知道了,这才找了过来。
要不她们当中,或者有可能有他们倭人的身影也说不定。
再有一个也就是最不可能的,是那小豆子,或者是小豆子无意间把自己的事给透出去了。这是真要是这小豆子透出去的发,地就有些麻烦,他知道小豆子的后台可是神丐。
“你不是想要打听郁金香吗?你这是在找死?我也就只好成全你了。”说完这话,和田向前跨出一大步,也就瞬间之间,人本来立足的地方出现一道残影,实体却是从原来的地方已经消失。
花二姐感受到身边的气机有了波动,身动剑动,向着气流波动的地方刺出一剑。口里却是冒出一句:“我最是痛恨你们这些不要脸的人,这事也就只有你们倭人做的出来。”
一剑刺了一空,对方的身体又在原地出现,也就一息之间,对方已经从原地消失了一会,又回到原地。
而那倭人的衣服上却是现出一道伤痕,和田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不能捕捉到自己民的身影,却是从气流的波动确定了自己的身位,这才反击打手,也就差一点自己这只手臂都卸了。
和田是个很要脸面的人,他感到自己这次是受了奇耻大辱,一直以来,自己的一刀流刀法,注重的是一个快字,而自己也就是没有拔刀而已。他本是看不起这个着女人鲜红服饰的少年人。也真还没有打算用刀。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差点就吃了大意的亏。
他是个要脸面的人,被花二姐伤了这么一下,哪还能忍得下这口气:“你的赔我衣服,这衣服多贵吗?再说,我可是今天第一天着的。”
“你少废话,今天我们可能只能有一个人活着从这里离开,花二姐反击得手,并没有乘胜追击:“也只有你们这下三滥的倭人才会进行偷袭。”
这话把和田给气的大叫:“我并没有偷袭你,我可是光明正大的从里正面发起攻击。我们进行的是生死战,还用得着跟你招招呼吗?”
说完这话,和田也把身边的武士刀给拔了出来,这怎么也得把这面子给赚回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看起来年纪轻轻不务正事的人竟然是一个暗藏的民间高手。他定下心来。一刀流讲的就是心始终如一,不受外界干扰。
“你能告诉我,你是受何人所派吗?我们又没有冤仇。”花二姐就是想要从他那多套一些信息。
“你打听了不该打听的人,所以你该死!”和田感受到刀和人还存在那种合二为一的感觉时,心里信心大增。
“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杀了一个你这样的倭人,他带我发现了一个秘密据点,那里关着许多失踪的姑娘,而且我还从哪里得到许多财富,都够我几辈子发不完了。”花二姐心思细腻,想着把这话说出来,看到反应。
这话尤如雷击,和田一听,眼睛血红:“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地方的?”
“我就是好奇跟踪他去的,才发现这个地方的,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帮你把人解决掉了,你以后赚到钱,就可以自己一个人得了。不用再眼人闰分。”
“你该死!”和田摆了一个姿势,那是一刀流的起手式:“来吧,你给我受死吧。”
花二姐乐了:“我知道我今天是活不过了,但在我死前能不能让我了解一个清楚,我又没有得罪你,就肯德基是杀了你们一个倭人,但那个人也是做恶多端,他该杀!”
“好吧,我就告诉你真相。”和田想到黄彩霞今天跟自己说的那些话:你不是利害吗?或者还可以借别人的手把你给杀了,最好后面有一个旁观者,听到自己的话也去找黄彩霞算帐去,这才是自己的目的。
“我就是受‘宾至如归’女老板黄彩霞的面来杀你的,她年轻时就叫郁金香,他也是我们龙会在这边大明朝的一个秘密据点,专门帮我们筹备资金费用。所以你该死。”
花二姐却是待他话音未落,抢先发动。有谁规定跟倭人打生死战的时候,一定要让对方把话说完。没有,花二姐一直没有看到有这样的规定,他见倭人话完,那姿势要重新摆的时候。身形在原地消失,出现在和田的侧面,并一剑砍向和田的手。
“你太不要脸了。”和田说这话时,却是没有想到这跟他刚才袭击花二姐时那出事如出一辙。也亏他经验丰富反应快,感觉到对方身影消失,却是忙向侧用刀去挡了一下。
刀差点震脱手了,手臂上被花二姐划开一条大口子,一下子血流如注:“你必须死!”和田气了。
花二姐正想再一次提刀,忽然感到全身的手软脚软的,提剑的手都是无力。
他一惊:着道了。
一一一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