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干你啊!
南辞也不言语,只用着力气,把季白往卧室里拖,拖进去之后直接拎着腿丢到床上。
季白都来不及去思考南辞的力气为什么会这么大,他被吓到了。
“你,你要干什么!”他缩在了角落里,警惕的看着南辞:“你你你你别过来!”
“干什么,难道你心里没有数?”南辞嗤笑了一声:“以后呢我们自然是要明算账。
可从前的账却也是不能不算的,不过到底是日子过去了许久,很多事情真的要掰扯起来,恐怕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办法掰扯的太清楚。
所以我也就不难为你,之前的一切我就不和你要钱了,你人来偿吧!”
季白没想到南辞不仅变了,还变得如此恐怖。
怎么一张嘴什么虎狼之词都敢往外说?
“你有病吧?”季白甚至都不敢去骂什么恶心难听的字眼。
就怕万一哪个词落进南辞的耳朵里会刺激到她,让她做出更疯狂的举动。
“我们两个究竟是谁有病?”南辞不由分说的上前,揪着季白的衣服领子,将人直接扯了过来:“我刚刚把所有的话都跟你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怎么就像聋了一样?
我看你这个耳朵确实应该早一点出去治一治。
省的我们之间的交流总是会出现障碍。”
言罢她也不在多说,更不会管季白愿不愿意,反正在她的记忆里,季白从前也是不会过问她想法的。
只要是想要了,不分场合,不分地点,更不会管她是否觉得难堪不愿。
南辞越想,越觉得她就是被脑子踢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明明都是深刻在她脑子里的记忆,却始终与她有一种分离感。
但不管怎么说,这些记忆都在无时无刻的告诉她,脑子被踢了才会放弃一整片森林。
所以她现在其实也是有一些报复心在的,她也在效仿季白对她的行为态度,完全不允许季白反抗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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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是在第二天下午才醒来的。
醒过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南辞疯了!
昨天她居然往死里折腾他,甚至还搞了一堆花样出来。
简直就是一个魔鬼。
他现在浑身上下,大概是没有一块好地方的,疼的难受。
不用拿手机去看,他也知道,今天怕是已经来不及去剧组了。
不过,就算他来得及去剧组,凭着他现在的这副尊容,恐怕也还是拍不了戏的。
南辞那个疯子!
正想着,门口突然传来推门声,然后就是南辞的说话声:“醒了?你可是真够能睡的。”
她不知道是讽刺还是意有所指,反正季白听了很不舒服。
他偏过头去不愿意看见她。
可南辞好像是从昨天的一番折腾里发现了什么快感。
此刻,她根本就不允许季白反抗不配合自己。
她走过去,将季白的脸给掰了过来,迫使他正对着自己:“剧组那边我给你请了假,未来的一个月,你都可以不用过去了。
当然,这一个月的房租,你别以为是我把你留下的,就可以不交了。”
季白:???
你是人?
南辞可不管他怎么想,接了一杯水,强行给他灌下去:“这杯水五十,记得结账,当然,你也可以继续用自己来偿。”
她好像是想到了什么,食髓知味,特意补充了一句。